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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的是為了活捉或者挾持李家兄妹。
一個一身黑皮甲的殺手,手握一把麻醉槍突然從李靈兒身前不遠一座倒塌的架橋下站了出來,正是跟花滿屠昔日打過照面的天網殺手刀疤臉。
本就心神不靈的李靈兒,嚇得腳下一滑,順著歪倒的架橋翻滾而下,她奮力的想要抓住什麼,然而地上到處都是冰塊,堅冰把她一雙細嫩的小手劃的血肉模糊。
“靈兒!”從高空躍下的月傾天,看見刀疤臉向著李靈兒躍去,眼看她們之間只剩下一座歪倒的架橋,頓時顧不得掩飾身份著急的大喊道。
“啊。。破天,救命啊破天!”在先前那隨時可能奪命的一分鐘沒有哭泣的李靈兒,抬頭一望見是月傾天,就像一個飽受欺凌的孩子找到了一個有力的臂膀,終於留下了第一滴淚。
緊跟在月傾天身後躍下的花滿屠,一聽到李靈兒稱呼月傾天為“破天”,頓時心中一樂差點沒倒栽下去,聯想到上次在咖啡館月傾天一看到李靈兒就丟下他閃了,看來這“月破天”與李靈兒之間,還有很多不為人知的故事!
刀疤臉一見還有兩人拔刀相助,幾乎下意識的一抬手中的麻醉槍對上了剛落在冰面上的月傾天,在滑溜溜的碎冰上立足不穩的月傾天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避,事實上他也壓根就沒想過躲避。
幾乎在刀疤臉扣動扳機的同時,尚未支起身體的月傾天猛然抽出脖子上的圍巾,向上一抖在向前一揮,緊跟著月傾天躍下來的花滿屠,不等落地已經抓住了圍巾,在月傾天大力一拽下,瞬間越過月傾天用身體擋住了射來的麻醉針,並藉著這一拽之力,麻醉劑未對他起半點效果的身體瞬間已經調整好平衡,單足在下方一座歪倒的架橋扶手上一點,藉著一個空翻取下插在小腿上的匕首,以飛虎撲食的姿勢,向著前方的刀疤臉撲去。
當刀疤臉迎著花滿屠撲來的身體射出了第二隻針劑後,一直沉穩的刀疤臉終於露出了一絲慌亂,他從來沒有見過有誰中了兩記麻醉針還不倒的,但是慌歸慌,刀疤臉幾乎下意識的一彎腰取下綁在小腿上的匕首,身體順勢一旋,頭下腳上一腳踹向了凌空撲來的花滿屠腰腹。
已經無可借力的花滿屠,腰腹一扭橫向翻滾一尺,硬生生的客服了慣性的束縛,避開了這一腳;刀疤臉趁機身體擺正,單腳在冰上一點,高舉著匕首刺向了橫挺著墜向地面的花滿屠腰腹。
這一瞬間,旁人也許再無閃避的機會,但是在月傾天虐待下成長起來的花滿屠還有,以敏捷立身的月傾天教出來的徒弟,當然也有旁人所無法企及的靈活性。
但是他沒有,他任由刀疤臉的匕首從他的側腰腹的位子插入,他的左手伸來徒勞的像是要阻擋,卻在刀疤臉一擊得手抽離匕首前,突然加速抓住了刀疤臉的右手,用力一拉,然後刀疤臉幾乎撲在花滿屠的身上,二人一起砸在滿是碎冰的地面上。
“滿屠!”月傾天在後面一塊巨大冰塊後面,剛一抬頭,遠方藍光一閃,他又趕緊俯身,藍光射在他身後的一塊碎冰上,冰屑四濺。
下一刻,躺在花滿屠身上的刀疤臉抽搐了幾下,下面的花滿屠才動,他推開身上的刀疤臉,刀疤臉的胸口,赫然有一個咕咕冒著血水的血洞。
在遠方有狙擊手的情況下,唯有儘快的解決戰鬥,所以花滿屠採取了以命搏命打法,那是因為擁有卡斯特人基因的花滿屠賭的起。
遠方的藍光又閃起,花滿屠想都不想,豎起上半身向前飛速的翻滾,藍線槍一槍接一槍擊在花滿屠的身後,地上的冰塊割破了他的風衣西裝和防寒服,割傷了他的肌膚,留下一地血跡的花滿屠終於躲到了架橋下,順著坍塌的架橋冒著腰跑向了李靈兒。
李靈兒跌跌撞撞,落在了一個凹地中,四周都堆積著厚厚的堅冰,反而阻擋了狙擊手的視線,當花滿屠一個魚躍縱到李靈兒的身邊時,這個剛剛還弱不禁風的女孩兒,突然摸出一把粉色的袖珍鐳射手槍,對準還未起身的花滿屠,下意識的就要開槍。
花滿屠左腿一掃,李靈兒哪裡經得起花滿屠一踢,高呼一聲“救命啊”整個人後仰著倒了下來,被花滿屠一把接住,鋒利的匕首已經放在李靈兒白皙的脖子上,一個森森的聲音傳進李靈兒的耳中:
“把你的衣服脫下來!”
看著近距離一隻手託著她的花滿屠,看著他胸部的兩隻麻醉針,看著他插在腰腹上的匕首,看著他一身破亂不堪的衣服上沾滿的血跡,李靈兒猶如看見了惡魔般打了個哆嗦,沒想到自己還未逃離暴徒的襲殺,轉眼又落進了色狼的懷抱的李靈兒咬牙閉上了眼睛,滿腦子胡思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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