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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丫頭以貌取人了。就是壞人如蘇航,看起來也是一表人才的,哪裡一眼就看得出是好壞來。
“對,就是連長相都不是個好人樣。”以璨肯定的點著頭,說的林子葉都覺得有幾分真了,“所以您可千萬警惕著,可不能被這些人的幾句好話給騙了。”她覺得這時候的林子葉就是一隻小白兔,稍不留意就會被大隻大灰狼給忽悠了,自己簡直可以稱得上是苦口婆心了。
“哦。那他們程家不會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幫著孫家來狠的吧?”林子葉是真的擔心了。
京城是什麼地方林子葉清楚的很,如果孫家來硬的,小小的以璨哪裡是人家的對手,她心一下子又揪了起來。
“那倒不至於。”以璨彷彿胸有成竹,輕描淡寫的保證道,“我已經放下狠話了,再說孫家也攪得程家裡外不安寧,他們也煩透了那兩隻妖精,當然臉面要緊。”
林子葉點點頭,聽女兒說的也很有道理,略有些放心,但仍叮囑道:“你也是大姑娘了,在外面也當心點,雖說有陳晉南的面子關的,但還是小心無大錯。”
這母女兩個說的正熱鬧,遠在中銀酒店總統套房裡和陳晉南對坐而談的程中謙,突然無故地連打了兩個噴嚏。
陳晉南今天晚上推了所有活動,當然不是隻為了這個晚宴,他在宴請結束後,便去了程中謙的房間,倆人先就投資梅花島的問題交換了意見,之後自然把話題轉移到了以璨身上。
程中謙極為鬱悶地說了老爺子昨天找到以璨的事,並說了程家對父親以後的打算。
“他還差兩年,爺爺的意思是提前退下來吧,這樣其他人就沒有了藉口。”
程老爺子以此換得田麗芳答應不離婚的妥協。
當然,分居是一定的,保留那一紙婚書,算是給程田兩家留一些顏面。
而田麗芳更多的是為三十多歲的兒子著想。那樣優秀而強勢的男人,有一對花甲之年還要鬧離婚的父母,實在是不好聽。
陳晉南睨了他一眼,端起了眼前的杯子,盯著杯子裡嫩芽一個個豎立起來,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孫家,就快圖窮匕現了吧。”
“隨他們鬧吧,總不能再公開搶人。”程中謙實在是厭煩了與孫家虛與委蛇,鬧大了翻了臉也就恩斷義絕了,總不至於再賴上程家了吧。
“這件事,皓哥怎麼說?”
“沒啥影響。”程中謙肯定地說道,“何況他們也就能在這個層面鬧哄哄打個擦邊球,其實上邊最痛恨這種事,影響極壞。”
陳晉南當然明白程中謙口裡的“上邊”指的是程中皓的老闆,同為上位者當然理解這種“痛恨”的焦點所在,頗贊同地點了點頭。
“孫家為了一個蘇澤煒這般興師動眾,還有一個原因,孫家這房實在是沒什麼人了。”
陳晉南的大哥陳豫北生意遍佈米國,年紀又長他們近十歲,因此對孫家的根底頗為了解,陳晉南便將一些八卦訊息說給程中謙聽。
孫婉瓊的奶奶是孫老爺子的小夫人,原本是孫老爺子機緣巧合救助的一個激進的文藝女青年,後來跟了孫老爺子一直養在外面,生下孫婉瓊的父親之後獲准進入孫家。在孫老爺子的第二位夫人去世後,才扶正成為繼夫人。其實孫家子孫並不少,但這位繼夫人只生了孫婉瓊的父親一個,而她父親又只生了孫婉瓊這一個女兒。因為孫老爺子的偏心溺愛,這個兒子一直沒什麼出息,活著的時候又和別的兄弟來往不多,以至夫妻倆個早早過世,繼夫人這一脈便更加勢微了。而孫婉瓊這次說動了孫家長輩出面,便是以為其親祖母這一脈保留個男丁為理由的。
程中謙從未聽程家人說起這些陳年舊事,得知孫婉瓊的打算,便覺得其中可能還有經濟利益牽扯在其中,當即嗤之以鼻:“這孩子就算活著難道還能改姓孫?”
“大約蘇航是肯的。”陳晉南淡笑。
那是個窩囊的男人,一輩子被孫婉瓊這戲子牽著鼻子走。
“孫家人還來找過林子葉。”陳晉南思忖了半晌,又這樣對程中謙說道。
程中謙沒有說話,只側過臉盯著陳晉南看。
當年林子葉離開a市隱居在B市就是孫家給辦的,這是她當年離婚時的唯一條件,孫家當然找得到她。
“林子葉說,孩子無辜,當然應該救。但是,女兒不答應自有不答應的理由,她不能代替女兒做決定。女兒已經成年,她要尊重女兒的選擇。”
果然有其母便有其女,作風依然強悍,雖然話說的婉轉,卻擺明了跟女兒站在同一戰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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