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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任何可能。
既然決定不趟程家那灣渾水,自己更沒必要和這枝爛桃花糾糾纏纏了,她只須抽身走的不太難看就好。
心裡不是不悲涼的。
以璨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使勁兒甩了甩短髮,像是要甩掉一頭的煩惱。
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轉身待要再回到那酒色場中,一回頭卻撞上了一堵堅硬的肉牆。
“鬆開手!”以璨低聲吼道,卻不敢掙扎。
今天是陳晉南宴請程氏考察組一行,B市裡裡外外沒有不認得這位年輕的市長的,程中謙這枝爛桃花這幾年也沒少在B市晃悠,她可不想在自家門口惹什麼笑話。
“我會鬆開,但你要聽我解釋。”
程中謙說罷,便真的鬆開一隻手,隨即卻用另一隻大手抓緊她的胳膊,很輕鬆地將她拎到鄰近的沙椅上坐下,自己坐在她對面。
“我父親和我爺爺去找你我並不知道,我晚上去你公寓,你卻一晚上沒回來。”程中謙一身酒氣,神志卻十分清醒,一雙桃花眼滿含怨懟地瞪著她。
“你怎麼知道我一晚上沒回來?”以璨警惕地追問他。
“我在你公寓裡等了你一晚上,直到今天早上你到了機場,劉曉非打電話給我,我才回的公司。”他絮絮地解釋道,眼裡居然有一絲絲委屈!
“賠我一套行李!”以璨頗嫌棄地扭過去不看他,不等他斥責,便又恨恨地開口道:“孫家兩母女是瘋子,你們程家卻個個是混帳!難怪伯母要和你爹離婚!”
以璨咬牙切齒地罵道。
35晉江原創
程中謙被這小丫頭這樣指著鼻子罵又不是第一次;可是今天的他像是心情格外不好。
“罵得好!來,不解氣是吧;照著這裡打一下吧。”程中謙晃著那張精緻漂亮的粉臉把脖子伸向前去,嘴裡的酒氣醺的以璨扭過了臉。
這個無賴!
“真的;程家全都不是好人;包括我。”說到最後這句話,聲音明顯低沉下去;以璨覺得他像是有一絲絲難過。
從以璨認識程中謙開始;這個男人就一直強勢出現,天大的事像都不放在眼裡,從沒有這樣情緒低落過,今天這個樣子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她嫌惡的伸手推開他的臉,仍是彆著臉不看她。
“以璨,對不起。但是希望你不要怪我爺爺,他有他的用意和立場,但這並不代表程家就會仗勢欺人。我保證,他們再也不會找你了。”
“當然。”以璨接上道,“我又不是程家的什麼人,我和你們根本就不熟,憑什麼你們一個個都來騷擾我。”以璨木著臉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是要和自己翻臉劃清界線了。
程中謙當然知道以璨是什麼人,這小丫頭翻起臉來可比什麼都快,從昨天晚上一直關機又跑到學校去住他就明白,自己爺爺和父親親自找她談的這一次,算是把這小獅子給惹怒了。
程中謙微微發紅的眸子變得幽深,不覺伸出一隻手握住她的,仍認真地說道:“誰說你不是程家人?你是我程中謙的女朋友,是堂堂程家二少爺的,呃,未婚妻,誰敢說你不是程家人。”
程中謙鼓起勇氣的表白話音未落,便看到以璨勃然變色,她猛地推開他站起身,嫌棄地拋下一句:“你喝多了。”
她抬腿就要離開,卻被程中謙極快地伸出手拉回,又將她摁回了座位。
“我當然沒喝多。我這次來,會見你母親,正式請求她把你交給我,”程中謙臉上的表情認真的不得了,像是在宣告一項重大決定般,有些緊張的等著以璨的反應。
“程先生,您在說笑話。”以璨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著遠處一群著中式旗袍穿梭在各個包間的服務小姐,“像我這種心思惡毒,見死不救,又沒有教養的女人怎麼敢程序家門,你們程家講究門第,而且有恩必報,怎麼會容得下我這種有娘生沒爹養的野孩子。即使你不嫌棄,我還怕被浸豬籠沉水塘!”
“蘇以璨!”程中謙低喝一聲制止她再說下去,握住她的手中稍一用力,疼的以璨渾身一抖,差點叫出來。
這丫頭怎麼這樣沒良心,自己這段時間頂著壓力與人周旋又是為了誰,這才剛剛遇到一點挫折她就做了縮頭烏龜了。可看著她憤怒的眼睛,只好緩下聲來慢慢說道:“事情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程家也不是那樣沒有底線。”他放低聲音,輕聲解釋道,“爺爺那樣做有他的不得已,也是做給別人看的,原也並不是逼你去做什麼。”
原來是程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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