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鬢,巧笑嫣然,眸裡水光瀲灩,神情溫暖靈動含帶嬌羞的小女兒姿態卻又有絲傲然縹緲的氣質,翩翩宛若仙子…“這…先生?”我詫異的看著洪承疇,看那畫中人的臉面,栩栩如生,明明就是另一個我。 “呵呵…怎麼樣?子茉,洪某為你作的畫你可滿意?”眼中滿是欣賞卻並無不敬的色慾。 我突然有絲感動,“早就聽說先生文采了得,想不到先生的畫居然畫的如此傳神,子茉實在是受寵若驚,子茉在這裡就謝謝先生了!”說著一拜。 “子茉,難得你我投緣,小小心意而已。” 我低頭笑著,不經意看到桌上的一張紙,於是拿起來輕輕的吟讀,“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御。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閒。柔情綽態,媚於語言……”看了他一眼,“曹子建的《洛神賦》?” 洪承疇整理一下衣服,走到窗前,微側著身子看著我,“子茉,原本我以為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尋,看到你只後才發現,唉!想不到世上真有如洛神一般的女子……” “先生對子茉實在是太過抬愛了,子茉到寧可做一個普通女子,自古紅顏兩難全,那如洛神的甄妃不也是最後淒涼麼?強者光榮背後的顧影自憐,或許都有些不安與困惑吧?”想到這兒不禁有感而發,抬首看到窗邊的古箏,在現代我唯一的課餘愛好就是古箏。不知道多年不彈會不會有些生疏? 於是慢慢走到琴邊坐下,用手隨意撥了一下,感覺還好。抬頭看著洪承疇,“先生,皇上對您還真是周到,怕您煩悶居然古箏都給您備下了,不如子茉在此就彈奏一首如何?” “好,那洪某就洗耳恭聽了。”說罷坐下來搖著扇子。 我微微想了一下,左手按弦,右手撫弦。輕聲吟唱著。 梅龍鎮壓上捲起一簇相思夢 鳳姐妄攀龍徒遭情戲弄 范蠡狠心千里將愛送 西施忍辱只因救國夢 歷史記載不少的英雄 萬世的尊重那麼的光榮 誰能知道背後美人痛 誰能明白紅顏的惶恐 深深的情可以讓地搖天動 人心太善忘 也難免最後一場空 淡淡的愛可以無盡的沉重 情不情願也沒有用 天賜良緣委實難自控 嘆君甘入甕長與痛相擁 莫管今生是龍還是鳳 情到濃時你我一樣同 笑看浮生世態千百種 英雄背後總有美人痛。
第210章:勸降
最後一個字唱出後,手隨意的撥弄琴絃收尾,抬起頭只見洪承疇深深的看著我,於是微笑著看著他,“不知子茉唱的可入的先生之耳?” 他笑了笑,“子茉的歌聲很美。”低著頭想了想,突然出聲問我,“子茉,為何這幾日…你都不勸我歸順大清?” 我見他自己提到這個問題,於是笑著看著他,“子茉可不敢,聽說連範先生都被你罵走了,子茉面皮薄,可不敢招惹先生。” 他笑了下。“皇太極果然聰明,知道讓子茉來。……可是子茉,你如此聰慧,應該明白,洪某雖不才,卻不願成為世人恥笑的奸徒,所以你…” “先生!”我打斷他的話,“先生為何覺得歸順大清就是世人恥笑的奸徒?朱氏皇朝政治腐敗,宦官專權,民不聊生,難道忠於那樣的皇帝就是忠貞麼?” “可是,我堂堂漢人,怎麼能做韃虜番邦的走狗?”說完皺著眉頭看著我。 “韃虜,番邦?呵呵…先生,子茉到不如此認為,子茉覺得但凡可稱作番邦的應該為異族,諸如大食、波斯甚至北方的羅剎人,都是些金髮碧眼的外貌。可是您看咱們滿人和漢人長相有什麼差別?都是黑頭髮,黃面板啊。而且…子茉聽聞在雲南貴州等地也有很多的少數民族。大明不一樣把他們當作一家人麼?那為什麼就要把咱們滿人歸到番邦呢?”幾句似有理似無理的話說得他啞口無言。 “可是…必竟!” “先生,歷來朝代的更替都是自然的現象,若是一個皇朝能夠自始至終的愛民如子,那又怎麼會衰亡呢?所以,子茉認為,只要是對天下蒼生有利的事情就不可恥。” 看著洪承疇顯然是很矛盾,於是走近他,“先生,咱們皇上有經天緯地之才,將來逐鹿中原必然勢不可擋,而皇上一直很知人善用,他仰慕先生的才學,視先生為知己,若先生能夠留在皇上身邊提醒、幫助皇上,那麼必能造福中原百姓啊!您也不想看到中原百姓再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不是麼?” 他一愣,低著頭握著手,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於是拿出兩張紙,磨好墨,將筆遞到他的手中,“先生,不如咱們玩兒個遊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