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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道,而且抬頭看著我的反應,眼中有著不確定。 “哦…那…你…選好了嗎?”抬頭將他擰著的眉頭撫平,屏住呼吸靜靜的看著他。 “我…青莪,我…唉!你是明白我的對嗎?你相信我,我並不想娶她們任何人,管她們是什麼蒙古公主還是什麼。我真正想要的是你,從救你的那一刻開始,我想要的一直視你。”他抓住我的手臂急切地向我解釋著。 “可是青莪,我…我不敢和阿瑪說,因為嫡福晉是要阿瑪過目的,我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將頭搭在我的肩上,嘴唇貼在我的頸子上深深的吸著。“我不想委屈你,可是…” 深深的吸了口氣,平復心中的洶湧,一直知道的不是嗎?在這個時代婚姻都是要父母做主,而身為努爾哈赤的兒子,婚姻更不是他們自己所能左右的,愛不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帶來的利益,那是他們的責任。就連努爾哈赤自己的老婆還不基本都是因為政治原因小小年紀被家族送出的,這是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而我,竟能得到這樣一個男孩真摯的感情,夠了不是嗎? 微微一笑,攬著他的脖子。“多爾袞,按照你心中想的做吧,不要在意我。我並不在意那個虛名,我只要知道你心中有我就好。” “青莪…放心,不管我娶的是誰,這兒永遠是你的。”他執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眼中堅定的看著我。 將頭輕輕的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我心亦然!”既然爭取不來幹嗎要揪著不能實現的事情不放?苦了自己也苦了愛自己的人,難道還要弄得多爾袞抗旨拒婚,玉石俱焚不成?這不是我做事的風格,有力氣不如好好評估對手吧。
第24章:大婚
天命九年三月 大金汗努爾哈赤指婚,將蒙古科爾沁部的博爾濟吉特氏&;#8226;烏蘭圖婭格格指給十四阿哥多爾袞,下月完婚。至於博爾濟吉特&;#8226;布木布泰到是沒有指給任何貝勒或阿哥,不過當我得知原來她就是後來的孝莊皇后大玉兒之後不禁為著緣分感到嘆息,原來緣分並不是想要就要得的,她現在年紀小可以任性的想要愛己所愛,可是終究逃不掉命運的安排,逃不開聯姻的枷鎖。 既然多爾袞要娶親了,首要的事情就是要分府,不能再住內城了。如果說這次指婚事件中有什麼可取的,自然也就是這件。畢竟以後我也就不用再偷偷摸摸的過活,而且不需要像在內城時守那麼多的規矩,自由多了。 我曾經私底下問過多爾袞,這個大玉兒的堂姐長得什麼樣子,為什麼多爾袞要主動請婚? “沒注意,不記得長得怎麼樣,至於為什麼主動求婚……總不能真的娶布木布泰吧?與其讓阿瑪指不如我自己選,布木布泰不是說她姐姐膽小懦弱嗎?那正合我意。”當時他只是淡淡的回答我。 可以預見的是又有一個被家族犧牲的女人,可憐她嗎?不!愛情的國度裡沒有誰可憐不可憐。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生存的軌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 轉眼間,四月已經到了,春暖開花,風中傳送著草地的清香。蒙古科爾沁的吳克善貝勒親自前來送親。而迎親的排場更遠遠的超過了當年阿巴亥大妃嫁給大汗努爾哈赤的盛況!由大貝勒代善和四貝勒皇太極親自迎接。 婚禮大辦三天,滿人的風俗與漢人不同,將新娘迎進門一般往往選定在午夜過後黎明到來之前的夜間,是以從昨天開始府裡一直鑼鼓喧天,忙的個個人仰馬翻的。只有我和多爾袞彷彿沒有事兒的人一樣。今天努爾哈赤更是親率大妃親臨並設大宴以禮成婚,可謂給足了科爾沁的面子。 早上躲在新房外看著重新梳妝的新娘,梳頭嬤嬤一邊梳口中一邊唸叨:梳左髻,喜氣滿堂;梳右髻,福壽綿長、插只釵恩情義重、戴只鳳成鳳呈祥。接著就給她梳成象徵婦人的“兩把頭”她很端莊、秀麗,沒有大玉兒的嬌憨,但是卻是晶瑩透亮,整個人就像是玉雕出來一樣,這樣的人多爾袞會不喜歡嗎?遠遠的看著多爾袞身穿紅色禮服和新娘子接受薩滿法師的祝福。說不在乎嗎?呵…騙鬼去吧! 外面禮樂之聲、酒杯交錯之聲、嬉笑玩鬧之聲,融合在一起,把喜慶氣氛烘托得更是熱烈,多爾袞在做什麼呢,今夜是他的大喜日子,不是說人生兩大樂事就是“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嗎?摸著臉上的淚水,呵呵…汪子茉,你是怎麼了,你不是一向自詡灑脫嗎?今天怎麼了?決定不再意了不是嗎? 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出一杯一飲而盡,“咳…好辣。這是什麼破酒?這麼難喝?奇怪那些男人怎麼還能大碗大碗灌?”漸漸的神志有點迷濛,體內的酒精上湧,頭也昏昏沉沉的。
第25章:洞房
“怎麼,你就這麼高興?敢喝這麼多酒?”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我頭頂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