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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騫予哪去了?他的改變令她暗自心驚。她不敢相信。怕。
如果,又是一場騙局,她要如何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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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被他揪著。這個男人,愛上他,是不幸。可是怎麼辦?已經陷進去,無法自拔了。他這樣設計要託尼的命,她竟然都不恨了,還時刻安慰自己,託尼並沒有死,這個男人還不算罪無可赦——
她明白自己這是在自欺欺人,可是,沒有辦法,她這麼做,並不只是因為愛著他,更因為,這是出自她自保的本能。
怕受傷害的本能。
我也成了個懦弱的人了!——不無諷刺。
她回頭看他,他受不了她直視的目光,閉眼吻住她。只限制於唇瓣上的吻,謙恭的,柔和的,不再是掠奪。
他也是會有柔情蜜意的,只是之前並未給與她而已。
胡騫予牽起她的手,將她往床邊領:“睡吧,很晚了。”
很習慣地就演變成相擁而眠的姿勢,側著睡,他在她的身後,手臂橫過來,將她安穩的護在結識的胸膛裡。
沒有身體的慾望,很恬靜,他的呼吸和她的,都要融為一體了。
可是她無法感受到他一直努力給予她的安穩,“騫予?”模模糊糊地喚他一聲,他也模糊地應道。
“我想要召開股東大會。”
他的聲音聽來並不真切,似真似幻,很低沉,“哪邊的?環球還是……”
“恆盛。”
他沉默了,許久才恢復低沉平靜的嗓音:“等等,好嗎?”
他要她等?
神經末梢都繃緊了,她的手不自覺地抵向自己的胸口,她胸腔中的心跳這麼不規則,他一定感受得到。
可是他選擇視而不見。
原因……她依舊不敢去想。
很久,她找回自己的聲音:“等……多久?”
他想了很久,雙臂收緊,擁緊了她,聲音略微揚了揚,像是要表現地略為輕鬆些:“等我母親把恆盛的股份全數交由我處理那天。”
“你不問我,為什麼要召開董事會議?”她聲線繃緊,無法鬆懈。她知道自己即使此刻在他面前還能保有秘密,但她這樣一幅驚慌失措的樣子,他這麼聰明,又怎麼會猜不到?
矛盾的心臟幾乎要被勒緊,直至窒息。
他似乎笑了笑,聲線中有氣音,竟奇異地讓她有了絲歡快的錯覺,“你告訴我的,人還是不要太過明白的好。”
她愣了愣,回憶片刻,自己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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