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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歹,都不與我們相干,你擔心什麼呢?再不濟,還有大妹妹在!”
馮兆南撇撇嘴:“你倒是信他呢!日後他登基為帝,便是九五至尊了,我們都是他的臣下,難道還敢在他面前擺丈人舅爺的譜?便是大妹妹,也不能說就地位穩固了。她雖生有一子,但你別忘了,越王長子可不是她肚子裡出來的,越王又一直未曾為文圭請封世子,誰能擔保日後會不會有變化呢?”
馮兆東又皺了眉頭,這件事也是他心頭大患,只是他並不覺得越王會廢嫡立長,便道:“朱文奎雖是長子,但其生母身份只是個侍妾,如何能與文圭正室嫡出相比?況且文圭還有我們家在後頭撐著呢。越王能登位為帝,我們馮家是第一功臣,他還要靠我們去穩固朝政,斷不會做出廢嫡立長之事,退一萬步說,他便是真有此心,也要擔心其餘皇子會心生妄念,也來搶一搶這皇帝寶座吧?”
馮兆南不以為然:“他自己就不是個謹守禮法的人,誰能擔保他不會這麼做?況且朱文奎雖是侍妾所生,卻是記在大妹妹名下的,當他是嫡長子,也不是說不過去。誰叫大妹妹當初心急,糊里糊塗的就把那庶子搶過來養了呢?”
他這話一出,馮立省與馮兆東父子都皺起了眉頭。雖說馮氏深得越王寵愛,又生有嫡子,已經滿了十週歲,按理說是不必擔心日後繼位之事的,但侍妾所出的庶長子朱文奎已經有十五歲了,是可以聽政理事的年紀,也一向得越王看重,很難說越王會怎麼安排。父子倆對視一眼,都坐直了身體。
看來馮家要做的事還有很多,確實不能再把心思都浪費在不相干的事情上了。
馮兆東道:“太孫的事就按越王說的辦吧,雖然越王吩咐我們私下留意太孫的訊息,但據我推測,太孫應該已經不在京城了,繼續搜尋下去,也不過是白費功夫,還不如等藩王入京後,派人留意他們的動靜,謹防有人與太孫勾結,對越王發難的好。”
馮立省點點頭,又問:“那章李沈三家你打算如何處置?真照越王所說,維持原判嗎?”
馮兆南叫道:“別啊,父親,雖然老四沒用,但那章沈氏確實知道太孫的下落,若照皇帝的旨意放其歸鄉,那還怎麼找太孫?”他看向兄長,“誰也說不準太孫是不是真的已經離開京城了吧?興許他只是藏起來等候時機呢?”
馮兆東略帶譏諷之色地看向他:“那你說說,他在等什麼時機?前些日子,皇上接連幾日上了朝,又有病重傳聞,都不見他冒頭,他還要等到什麼時候?等新君登基?還是等藩王進京?最能給他撐腰的就是皇上!可他卻坐視皇上病重,也不肯出來一見,若他是害怕了,不敢出來,那即便日後鬧出亂子,也成不了氣候。”
馮兆南不服氣地道:“即便如此,也不能就這麼放了章李沈三家!太孫一日抓不到,我心裡就始終有根刺在,睡也睡不安穩。”
這時忽然有人插嘴問:“如果章李沈三家也無人知曉太孫的下落呢?”
馮兆東馮兆南齊齊轉頭去看,發現是一直以來沉默安坐在側的幼弟馮兆中在說話,都來了興趣:“這話怎麼說?”馮兆西眼中嫉恨一閃而過,但馬上就擺出了認真傾聽的表情。
馮兆中思索著道:“我們起初認定章家知道內情,是因為在宮裡抓到了章啟,但他後來招供說,太子妃沈氏確實有找他幫忙,但因為他不滿沈氏要殺廣安王朱文考,所以怒而離開,轉去救吳王了。這個說法是對景的,我們當時也沒再懷疑下去,之所以後來會認定章家確實有問題,是因為章常氏入宮謝恩時遞上的摺子裡頭,提到他們三家救下了太孫,還把人藏了起來。”
“這就夠了,如果他們沒這麼做,也不敢欺君啊!”馮兆南哼道,“我聽說後真是氣死了,若不是早早在乾清宮裡安插了人,等皇上把太孫接回來立了儲君,我們還做夢呢!差一點就叫章家騙了去,這口氣我無論如何也吞不下!”
馮兆中看向他:“二哥細想想,即使皇上知道摺子裡的機密外洩,也可以再派人去接啊!可他派出去的親信,據大哥探知,也不過是把哥哥們找過的地方再找一遍罷了,哪裡有太孫的蹤影?”
馮兆西有些遲疑地插嘴:“摺子裡說得含糊,沒提太孫具體在哪兒,興許是遺漏了?如今我們不就是想要撬開章沈氏的嘴,追查章家到底還有哪處隱密的產業是可以藏人的嗎?”
馮兆中頓了頓,看了他一眼,只覺得這位三哥有些蠢,便耐下性子解釋:“摺子裡說得含糊,我們這些只看過摺子的人不知道就罷了,可章常氏是面過聖的,難道她沒跟皇上說?”
馮家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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