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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回去吧,等這案子忙完了我再找你。”陳宏與那人匆匆說了幾句話,便道了別,轉回來叫僕人起轎回家。
沈氏忙叫了車伕上來問:“不是還要去探監麼?”陳宏只叫車伕轉告他們回家再說,一行人便無功而返。
回到陳家,陳宏將實情一講,沈氏便有了定論:“這一定是越王搞的鬼!皇上既屬意衡王繼位,他怎會甘心?”
陳宏道:“不管是哪一位在背後做下這等事體,都會引發滔天大禍。趁如今京裡還算安穩,趕緊離開吧。我會叫洗硯留下來伺機送信給侯爺他們知道,他們不會怪罪的。”便叫管家去備車。
沈氏還要再說什麼,陳宏立刻就沉下了臉:“章大奶奶若實在不放心,儘可自行留京,只是別怪我擔心自家妹妹和外甥女,要先將她們送走。如今章家案情已定,留京也不過是觀望罷了,真想見親人一面,不妨在路上尋機會,何必非要留在險地!”
沈氏咬咬唇,沒有再說什麼。明鸞心下大快,對便宜舅舅更添敬愛之意,但高興完後,她又犯起愁來。
衡王失蹤,皇帝病重,藩王遲遲不能進京,要是越王真的登基為帝,對所有看不順眼的人都下死手,那章家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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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攔路
更新時間2012…3…23 21:37:51 字數:5071
章陳兩家早就已經有了準備,陳宏發話說要走,不用半個時辰便都整理好行李,備好了車轎,言氏親自帶人來請章家眾人出門,預備上車。
本來沈氏還在猶豫是不是留下來觀望,宮氏也嘀咕著走得太匆忙未及給孃家人送信,但因為陳宏堅持,所以她們拖拉了一陣子,還是乖乖上車了。如今她們在京城無人可依仗,孃家人又派不上用場,只有陳宏還能幫忙打點,陳宏自己都要走人,她們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還不如早些回鄉。
念及此處,沈氏暗下有些埋怨陳宏膽小怕事,宮氏則怨陳宏性子執拗不肯通融,連給宮家送個口信都不肯。到了車上,看見陳氏,妯娌倆便不約而同地向她進言,一個勸她要多跟堂兄說說好話,請他幫著照應還在獄中受苦的章家男丁,一個明嘲暗諷她有了孃家人撐腰,眼裡便沒了婆家人,只顧著自個兒的平安,卻對親人無情無義。聽得陳氏羞愧不已,心中又為兄長不平,想要辯解一二,卻又不敢擅自在妯娌面前打包票,生怕為兄長帶來麻煩。
明鸞坐在邊上冷眼看著,原有心幫陳氏的,但想起自己每次出頭,陳氏不是瞪自己就是責怪自己不守禮,心也冷了幾分,想著叫她吃點苦頭也好,反正現在章家人都要依靠陳宏幫忙,沈氏與宮氏不敢對陳氏做什麼,到了陳宏跟前,更是不敢翻臉。而陳宏本身也是個有主意的,事情輕重緩急分得很清楚,怎會因為幾句婦人閒話便動搖心志?
就在車廂裡嘰嘰喳喳喧鬧不休之際,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外頭傳來陳宏夾雜著驚怒的叫喊:“你們是何人?!這是要幹什麼?!”明鸞驀然一驚,心想難道是遇上了打劫的?連忙掀開一角車簾,卻看到一名武官帶著數十官兵擋在前路,大道兩旁的行人見狀無不爭相走避,連路邊的鋪子也都紛紛關門落板。
明鸞倒吸一口冷氣,回頭問車廂裡的長輩們:“不是聖旨叫我們回京的嗎?怎麼還有人攔?”皇帝就算是病倒了,也還沒死呢!
沈氏面沉如水:“我認得領頭那人,他是馮兆南身邊的嘍羅,看來不是越王就是馮家下的令了!”
宮氏咬牙罵道:“馮兆北那小娘生的賤貨,不過是沒應他們夫妻的話,居然就敢明晃晃地違抗聖旨為難我們!”玉翟哭著扯住她的袖子:“母親,這可怎麼辦啊?!”
陳氏有些擔心地看向兄長:“五哥不會惹禍上身吧?”
說話間,那名武官已經跟陳宏交談了幾句,他們說話聲音並不大,只隱隱聽見陳宏的語氣十分惱怒,卻有些敢怒不敢言的意味。不久,他回身嚮明鸞她們所坐的馬車走來,路上經過言氏的轎子,被言氏叫住,彎腰低聲說了幾句話,方才繼續走過來。
他臉上帶著幾分懊惱與愧色:“五妹,他們說是奉了刑部之命,要帶你們回去,說是章家的案子有了新的人證與物證,需得發回重判。”
陳氏臉色刷的白了,沈氏冷笑道:“我們家的案子乃是聖上親判的,怎能由得他說改就改?!”
“我也是這麼說的,可刑部既然敢下令,以我的品級卻不好攔他。”陳宏慚愧地看著陳氏,“這回是兄長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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