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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是因為材料太過珍貴,他們已經錯了一次。若再錯了,那藥材可就沒有了!”
元鳳笑了笑:“我知道,您吩咐的是人參雞湯,可是太醫說過了,您身子虛弱,吃不得大補之物,吩咐只拿些參須燉了湯,隔兩日吃一盅就是了。早上您吩咐要燉參湯時。二孃特地囑咐了廚房的人,不可做大補之物,當時我就在旁邊聽著。廚房的人想必也回稟過了,為何您執意要用那麼粗的人參做湯?”
沈氏一窒,咬咬唇,道:“我不信那太醫的話。參須燉的湯。我在德慶時就喝過,喝了這麼久,也不見有起色,可見不中用,偏那太醫還吩咐我喝這個,喝到幾時才到頭?!”
元鳳臉上淡淡地:“德慶畢竟是偏遠之地,祖父與叔叔嬸嬸們能為母親尋來參須燉湯補身,已是竭盡全力了,但好參難得。藥效略差著些,也不出奇。如今太醫拿來的都是大內賞下來的上等人參,與當初那些土參不可同日而語。太醫既然這麼囑咐,自當有他的道理。母親不聽醫囑,萬一吃了湯後有個好歹,那該怎生是好?”
沈氏目光閃爍,勉強道:“好吧,那就是我想岔了。但我是真沒對那賤人的補湯做什麼,我是頭一回去廚房。哪裡知道哪個灶頭上燉的是她的補湯?!”
元鳳看著母親。沉默了好一會兒,方才問:“母親當真不知道?那翠園這幾日打聽喜姨娘每日吃些什麼東西。也是她自己的意思了?”
沈氏心下一驚,慌張地看向女兒:“你說什麼?”立在門邊的翠園早已腳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手腳都在發抖:“大姑娘……奴婢……奴婢……”
“慌什麼?”元鳳淡淡地道,“我又沒說你什麼,你倒先慌了,你這樣的資質,也配做個大丫頭?放心,你是母親的人,我自然會護著你。”
翠園慢慢鎮靜下來,磕了一個響頭:“奴婢謝姑娘恩典!”軟軟地攀著門柱重新爬起來,繼續立在門邊,頭卻垂得老低。
她就知道,大夫人吩咐她做那些事,一定會惹出禍來的!她怎麼就真信了大夫人說的話,以為那些傳言都是別人故意陷害的呢?!
沈氏看著翠園,知道自己收服的這個大丫頭心裡必然有了怨懟,忍不住對女兒說:“我不過就是讓她去打聽打聽,這又能說明什麼?!自打你父親發了話,不許我叫那賤人立規矩,成天就賞了她無數的首飾衣料、吃食補品。我聽了心裡難受,才讓翠園去打聽的,這又有什麼?!”
元鳳道:“母親,您是正室夫人,想知道什麼,只管叫人來問就是了,何必悄悄兒派了身邊的大丫頭去打聽?反倒顯得您心裡有鬼!”
沈氏閉了嘴。她倒是想叫人來問,但袁氏成天扮好人,家裡上上下下包括章敬在內都認為她藏奸,若是明晃晃地叫了人來問,誰知道會惹來什麼閒話?
元鳳見她不語,又繼續道:“您說您只是想知道,所以才讓翠園去打聽的,那您吩咐翠園以買脂粉的名義去藥堂,又是怎麼回事?”
沈氏臉色一白,不敢置信地看著女兒:“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元鳳冷笑:“您當自己做的有多隱秘呢?府裡剛辦完了喪事,少與外頭的人家往來,又早有公中採買來的胭脂水粉,數量儘夠,用著也不壞,您成天留在屋子裡,要用那麼多胭粉做甚?便是真需要,交代管家去採辦就是了,何必非得派了翠園出府?這明擺著就是告訴別人,這裡頭有見不得人的事!我如今幫二孃管家,這府裡的事,只要我想知道,誰能瞞得了我?我不但知道您派了翠園出府買藥,還知道她都買了些什麼,更知道那些藥有什麼用途!母親,您是我親生的母親,這裡除了翠園再無外人,您又何必瞞我?!”
沈氏的臉色早已白得象一張紙了,整個人開始搖晃:“你……你父親也知道了?!”
元鳳嘆息著搖搖頭:“只有我知道,連二孃也不曾聽說。母親,您該慶幸。近日因二孃忙著收拾舊宅的事,府中採買物品的差使暫由我掌著,是採辦上的人聽二門上的人說起,只當是自己辦事不力,被您嫌棄了,便到我面前求饒,我才知道的。如今我吩咐了人不許洩露,因此他們不會告訴別人。”
沈氏張張嘴。又忿忿地道:“那又如何?現下滿府裡都說我害了那賤人!”又哽咽道:“母親糊塗,確實起過那等心思,可還沒下手,她就出事了呀!真不是我做的!”
元鳳皺起眉頭:“母親,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您在我面前又何必再藏著掖著?您起了意。又買了藥,若不是您下的手,那喜姨娘的症狀為何與您備下的那些藥的效用正好相符?!若不是她害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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