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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趕緊進屋裡侍疾要緊!”一句話提醒了文龍與元鳳兄妹,他們趕緊隨她進屋去了。
不一會兒,明鸞跟著陳氏也到了正院,聽說太醫在裡頭,便沒進屋。明鸞見章敬站在屋外,便問他:“大伯父,大伯孃的病情要緊麼?祖父聽說了也很擔心呢。”
章敬笑笑:“不妨事,你只管回去跟老太爺說,讓他老人家安心,你大伯孃這是老毛病了。”又催著她們離開。這事兒說來是長房的醜事,叫別房的人知道了,實在太丟臉,倒顯得他太無能,連齊家都做不到。
明鸞原本還要再問詳細些,陳氏卻很有眼色地拉了她一把。這時袁氏出來了,向她們母女問好,陳氏再問沈氏病情,她便說:“太醫說,是一時氣急攻心,方會如此,只是夫人原本就體弱,如今吐了一回血,怕是要靜養些日子了,而且不能再受氣。”她擔心地看了章敬一眼。
章敬冷哼道:“她能受什麼氣?她不叫別人受氣就不錯了!”又囑咐袁氏:“只管讓她在屋裡養病,多派上幾個可靠的丫頭婆子侍候著,別讓她再鬧事出來。你只管繼續打理家務,照看喜兒,你們倆都不必再過來立規矩,沒得給自己添堵!”說罷甩袖而去,竟不再過問妻子的醫藥等事。
袁氏見狀嘆了口氣,又向陳氏道謝,陳氏微笑道:“這是哪兒的話?都是一家子妯娌,大嫂病了,我們自然要過來探望的。四弟妹也想來,只是她也病得不輕,只好讓我代勞了。既然太醫說了沒有大礙,我就回去向老太爺回話了。等大嫂醒過來,還請姨奶奶替我們說一聲。”袁氏忙應下,柔聲道:“多謝三太太費心了。”
陳氏帶著明鸞離開,待走得遠了,才回來看一眼袁氏的背影。明鸞覺得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便問:“怎麼了?”陳氏不答反問:“鸞兒,你可還記得,當初我跟你提過,從前章家還未出事時,我曾經受過幾年家人的冷遇?”
明鸞隱隱記得一些:“啊……好象有這麼一回事。”是受了冤屈,被章敞冷漠以待,又生了病,祖母常氏便讓她搬到偏僻的院子裡住了一年的事吧?記得當時只有沈氏來探望她,卻就是不肯幫她查明真相,還她清白。
陳氏微微一笑:“如今想來,這情形真是眼熟啊……你大伯孃聰明一世,糊塗一時,終日打雁,卻叫雁啄了眼,想算計人,卻反叫人算計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抱怨的,不過是技不如人罷了。”說完便回頭看女兒:“你的性子,說是精明,其實也天真得很,回頭我得好好教導你一番,省得你日後出了嫁,還象我當初似的,在內宅裡防不住別人的手段,吃了大虧去。”
“啊?”明鸞沒反應過來,不明白事情怎麼牽涉到自己身上去了,哪裡知道自己即將要吃什麼苦頭?
第二十七章 苦勸
“給身份敏感之人送東西,送什麼是最忌諱的?”
“吃的東西最忌諱,還有香料,以及燻過香的衣料。夾棉的東西,或是可以藏東西的物件,等等。”
“那……送什麼最妥當呢?”
“呃……最好是別人做不了手腳的,不出挑,也不失禮的東西。”明鸞歪歪頭,“寓意美好的瓷器?玉器?就算是金銀首飾,也有可能被人做手腳,所以瓷器玉器最保險,當然,如果是送給懷孕的人,最好別送彩瓷一類的,聽說那東西的原料裡頭有對孕婦和胎兒不利的東西。”
陳氏怔了怔,有些意外:“還有這個說法?我倒是沒聽說過。”
明鸞笑笑,自然不會老實說出自己也是從網路小說裡看來的,便道:“只是偶爾聽德慶城的藥鋪老闆說起,他也是自己推測的,但我覺得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是?”
陳氏點點頭,又再繼續問:“平日常見的補藥,都有些什麼忌諱?”
明鸞絞盡腦汁地回想母親曾經教過自己的內容,一一回答,只是偶爾有所遺漏,陳氏都會加以補充,然後在手邊的小冊子上記一筆。明鸞看這一筆,心裡就暗暗叫苦,待回答完了,又要扒拉過醫書對著上頭的條文抄寫了。記錯了一條,可是要抄寫二十次的!
她從前在德慶的時候,也曾學過些藥理,主要是為了方便採藥和私下培育藥材,但德慶一地能出產的藥材有限,她也不是樣樣都知道的,因此陳氏教導的東西里頭,還真有不少需要她用心去記。
而除了日常用藥忌諱之外。與人交接往來的忌諱,世家之間一些約定俗成的規矩。還有禮儀細節等等。都是陳氏教導的內容。明鸞起初還沒上心,過了幾日後,卻大感頭痛,回想起從前在德慶時。為了那大家閨秀的禮儀學習,還曾經鬧過彆扭。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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