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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稍出色些的,其餘也都是些庸碌之人。以章元鳳的品貌,只有李玖與她最相配,其他人都有些辱沒了她。但聽父親的話頭,似乎······她忍不住道:“父親,這也是王爺的意思?”
袁先生搖了搖頭:“王爺希望章李兩家繼續做姻親,能配李玖最好,但若李家有足夠的理由退婚,他也不會站在章家這邊,強求李家接受章元鳳為長媳。畢竟,她是沈家外孫女,這就是她最大的缺陷。但若真到了那一日,章家就與燕王府、李家結了怨,日後你在章家如何立足?你是我獨生女兒,我斷不會看著你陷入絕地。我瞧你夫婿的心裡,怕是僅僅看重李家這門姻親,而不是李玖這個人,若有機會繼續與李家結親,哪怕換個人選,他也不會不答應的。到時候,只要李玖的妻族不顯,別的子弟娶誰為妻又有什麼要緊?你要是能把這件事辦好,你夫婿必然會更看重你。”
袁氏咬了咬唇,屈身下拜:“女兒明白,必然不負父親期望!”
袁先生欣慰地點了點頭,又嚴肅地問:“你昨兒到底是怎麼回事?雖說你不在家,但以你的手段,居然還能叫人鑽了空子,接了沈氏出府?”
袁氏低頭道:“女兒確實疏忽了,近日有一件事佔據了女兒的心神,女兒時時都在想著,就忽略了別的…···”
袁先生聽得皺眉:“是什麼事?你太大意了,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你也不該犯這種錯!”
袁氏臉一紅,湊近父親壓低聲音說了一句話,袁先生反怒為喜:“真的?好!好好好!既如此,你這就回去,把我方才跟你說的話,略作刪減,告知你夫婿,他必然會感激你。然後你尋個藉口稱病,將家務盡數交託給章元鳳,後面的事就別管了,只專心辦那件事。哪怕日後沈氏暴斃,追究下來,也與你不相干!”
袁氏紅著臉應了,又有些抱怨地說:“父親,雖是女兒疏忽,但安國侯夫人也太難纏了些。
更要緊的是,她居然能說動皇上!父親難道就不能想想法子麼?否則,任我們使多大的功夫,只要她一句話,就都成了泡影,那豈不是糟糕至極麼?!”
袁先生微微一笑:“放心,皇上年輕不懂事,燕王為了避嫌,不好事事教他,但有人卻已經進宮面聖去了,他更適合做這種事。”
皇宮內,新君朱文至滿臉的不自在,坐立不安地看著對面的親兄弟,吱吱唔唔地:“朕知道這麼做委屈了李家表妹,只是朕才應了章家姨祖父的奏章所請,總覺得有些愧對大姨母,所以她一求朕,朕就……”
朱翰之眼皮子都沒抬一下:“你的李家表妹與我何干?我只是擔心你!你才下旨要立李家女為後,轉頭就打了她家的臉,是不是嫌日子過於太平了無趣?!”
朱文至愣了愣,旋即反應過來:“朕……忘了!舊時小姨母在京,也極少與武陵伯一系來往,朕以為……”
“你以為什麼?!”朱翰之冷笑道,“你以為你助沈家顛倒黑白,還是佔了理不成?!我的好哥哥,你知不知道如今朝臣們都是如何看待此事的?你知不知道李家為此受了多少冷嘲熱諷?!婚姻乃是結兩姓之好,你這樣做,叫人如何看你?!”
朱文至滿心懊惱,回想起來,也後悔得不行。若他能早想到這些,就不會輕易答應沈氏的請求了。他眼巴巴地看向朱翰之:“好弟弟,我現在該怎麼辦?”(
第五十二章 聖意
朱翰之先是面露愕然,接著生起氣來:“皇上問我該怎麼辦?這種事我怎麼知道?!伱可是皇帝,我如何知道皇帝該怎麼辦?!”一副強忍怒氣卻又沒忍住的模樣。()
朱文至見狀有些迷糊:“好弟弟,伱這是怎麼了?”
朱翰之視線略過侍立一旁的胡四海,望了望門外,才湊近了他,壓低聲音道:“皇上若是真心待我,就別再問我這些話。我從小兒學的就是琴棋書畫、詩詞歌賦,外加格物雜學,正經朝廷上的事我是不懂的,那些父親只會教給伱。也許伱問我民生稼穡,我手下有幾個莊子,還能答上兩句,伱卻拿這些事來問我?那難道不是伱該知道的東西麼?若叫外頭那些老臣知道了,指不定怎麼猜忌我呢,到時候眾口鑠金,我就該自個兒了結自己以證清白了!”
朱文至唬得跟什麼似的,忙向他保證:“絕不會有這種事!伱儘管放心,朕如今只剩伱一個親兄弟,怎能自斷臂膀?”
朱翰之自嘲地笑笑:“建文何嘗不是父親的親兄弟?到頭來又如何?罷了,說這些做什麼?總之皇上記住了,這個位子是伱的,伱可千萬別生出叫我參政議政的念頭,最好連朝廷上的事也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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