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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細棍子,那大小正與他當初送的竹笛一般無二。他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大:“你真不記得了麼?那……這是什麼?”
明鸞慌忙抽回袖子,氣惱地瞪著他:“我是留著,那又怎樣?!這東西小,帶著方便,我也是想著路上坐船無聊,有它還能解解悶1這才帶上的,怎樣?!”
朱翰之抿嘴笑笑:“明鸞丫頭,你一向是個坦率的性子,要是學會象別人一樣弄虛作假,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就不討人喜歡了。”
明鸞臉一熱,發狠道:“原來你也知道弄虛作假不討人喜歡啊?!那你怎麼不學著坦率一點?!”
朱翰之收起笑容,正色道:“你說得對,我是應該坦率一些,所以……三表妹,我先前就跟你提過了,我挺中意你的,你願不願意嫁給我?”
明鸞頓時雙頰通紅:“什……什麼?!”
“我在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朱翰之走上兩步,離她只有一尺之遙,“我知道現在你正戴孝,我說這話很不合適,但我早在大半年前就問過你這件事,那時候你拒絕了,可如今事過境遷,我再問你一次,也不過分吧?你放心,禮數我會做足的,你現在答應了,我自然會在三年後迎娶。”
明鸞臉上的紅暈迅速蔓延到額頭、脖子,然後向全身進發,整個人快要燒起來了。
朱翰之卻好象沒看到似地,執起她的手,有些委屈地道:“你要是還不肯給我個準信,那也行,多想幾天好了。我還要事要做,等我把那些事做完了,就能安安心心聽你的答覆了。但你可得答應我,不許看上別人。”
明鸞猛然將自己的手抽回來,趕在自己還未燒起來前扭頭飛快地跑了,也顧不得看身後朱翰之是什麼表情。
她心慌意亂地跑回住處,章寂陳氏都看得奇怪,問她怎麼了,她胡亂搪塞了幾句便回了房間,也不知道那幾句話是否靂了破綻,只覺得心跳得飛快,讓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也不知過了多久,才冷靜下來。
朱翰之說的那番話……是在向她求婚嗎?她今年才十三歲好吧?!雖然說是要等三年父孝結束再說結婚的事,但他不覺得自己太禽獸了些嗎?!而且……
明鸞低頭看看自己,又湊到妝臺的大銅鏡前照了照,不明白自己這模樣有什麼可吸引人的,居然會讓朱翰之說出那樣的話……想當初在德慶的時候,他就曾經突然向她獻過殷勤,那花招真是叫人歎為觀止。她當時覺得不對勁,又有更多的事要憂心,就拒絕了,那今天他重提這話,是不是出於同樣的目的?
到底是什麼目的?
明鸞頭痛地坐倒在床上,將自己埋在被褥之間,心亂如麻。
從這天開始,她就下意識地避開了朱翰之。朱翰之尋空來拜見章寂,臉上帶著淺淺的疤痕,那遇到好大夫好藥的說法也被章寂接受了,後者還待他十分親切關心。朱翰之本有意藉機與明鸞說說話,她卻特地尋藉口避了出去。朱翰之離開時,章寂讓她去送,她還找藉口推了。
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又怕他會再提起那話,只能一味做駝鳥了。
朱翰之為此似乎煩惱了一陣,但很快就被別的事引開了注意力。北面有訊息傳來,燕王大軍終於在徐州被攔下了,一方面是因為遇到守將的頑強抵抗,另一方面則是因為燕王與太孫齊齊遇刺,據說兩人都受了重傷。
第七十章 疑雲
太孫與燕王雙雙遇刺的訊息傳來,章家上下都緊張無比。可惜他們能接觸到的傳言都只簡單地說明了這個事實,至於是在哪裡遇刺的,人傷在哪裡,傷勢有多重,是否已經脫離危險,則通通一無所知,急得章寂等人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後來還是朱翰之那邊派人捎來了後續的訊息,他們才知道了詳情。原來當時燕王正陪同太孫出行巡視陣地,在回程的路上遇刺,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他們一時沒有防備,都受了些輕傷。刺客有十餘人,皆黑衣蒙面,身手高強,不過沒多久就被太孫與燕王身邊的侍衛制服了,卻有一個漏網之魚,趁著他們以為刺客已經全部被擒而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撲出來手執匕首從背面攻向太孫,直衝他喉嚨而去,顯然是意圖割喉,當時太孫周圍的侍衛都離得有些遠,最近的就是燕王,眼看著就要救不得,卻是燕王飛撲過來抱住太孫滾地避開,但燕王卻因此左臂被劃了個極深的傷口,幾可見骨,若是那刺客的刀再快一點,也許就要砍斷他的左臂了。至於太孫,本來沒有大礙,只是被撲倒在地時磕破了後腦勺,流了不少血,又暈了過去。事後侍衛迅速殺死了那漏網的刺客,並將燕王與太孫送回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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