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題來。由此可見,女人確實是一種佔有慾很強的動物呀。但是不管怎麼樣,經過掃黃打非之後,我的房間裡總要乾淨許多,我那二手筆記本的硬碟空間每次也要多出許多來,速度也會快許多。但是還是有一些問題不可避免,那就是每隔一個月左右我的電腦系統仍然會崩潰一次,很準時,就像我們偉大的尼羅河的水每年到了雨季都要氾濫一次一樣。這個時候沒有任何辦法,只有格式化硬碟重灌系統了事,然後等待著下一次崩潰。這常常讓我想起自己不長不短的人生,想起一些有點重大的自己尚無法看透的命題。但是想到最後,我就停止思想不再去想了,暫且丟他媽了。
前面說過,無所事事的時候我就用我的二手筆記本寫東西。我準備讓自己成為一個自由作家。但是,我寫的東西基本上沒有什麼偉大的意義,在別人看來大多就像無知的小孩子拉出來的大便,除了喂喂野狗之外,毫無意義。我的寫作也毫無目的,這一點就像Zuo愛一樣,做完了爽過了,就過去了,然後等待著下一次再做,雖然事實上有些文字偶爾還可以賺一點錢來用,如果人家認為這些文字中還存在一些偉大意義的話。
我寫好的東西一般都會先列印出來,然後交給王小花去處理。她會首先認真地審讀我的小說,逐個字逐個字地進行推敲。我知道她是看我的小說有沒有涉及什麼敏感問題。按她的說法是作品出來後什麼問題都可以有,就是不能涉及某些敏感問題,就像一個人一樣,什麼病都可以得,就是不能得艾滋病,因為雖然那病是看不見摸不著的,但是感染了的話卻治不好,會要了人的命。
如果她認為我的小說沒有什麼大問題,就會按小說所描寫題材的不同,分別給不同的出版物投稿。當然我的小說基本上沒人要,這一點有點像早年的王小波。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但是王小花對我的文字倒崇拜得很,其中一個原因就是她也很崇拜王小波。她偶然讀到了王小波的小說。王二的光輝形象,當然特別是他特立獨行的陽物,給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她說我的文字有一點點像他媽的王小波的文字,這是她的原話,所以她說好。王小波同志是我死去的偶像,出於這樣的原因她誇我的文字好,我還是覺得有點難於接受,但是後來就默默地接受了,連帶地也接受了她潔白無暇的身體。
我的朋友王小花還是很漂亮的,這一點我必須實事求是地告訴大家。這一點沒有任何歪曲事實的必要。如果你某一天走在大街上,突然看到一個長頭髮,身穿黑衣服,或者一身白色長裙,瓜子臉,大眼睛,嘴角微微上翹,看起來有點神經質的女孩,她大半就是我的朋友王小花了。我第一次和王小花躺在我屋子裡有點骯髒的床單上打滾Zuo愛的時候,我才知道她還是個Chu女。那時候我一邊和她在床單上歡快地打著滾兒,一邊心裡面胡思亂想。當時我心裡就想,要是早知道她是Chu女,我就不會幹她了。
“什麼人都可以幹,就是不能幹Chu女。”這是以前我的朋友陳太南告訴我的,前面說過他是一個畫家。因為我當時還沒有做好要和別人一起過日子的打算。我擔心和她做了那事之後她會趁機賴上我,如果這樣我這一輩子就完了。我的擔心顯然不是毫無道理的,果然過了不久,在某一天夜晚來臨之前王小花就把她自己的鋪蓋一古腦地搬到我房子裡來了。我的王小花就這樣同居了。
我和王小花本就乾柴熱火,現在孤男寡女兩個人住在一個屋子裡,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事情了。而且更要命的是,我們兩個呆在一起的時候會發現經常無事可做,時間多得要命。沒有什麼事情做,這個時候我們就開始Zuo愛。
我一般會說,親愛的,我們現在無事可做,我們就Zuo愛吧。
在王小花給我佈置創作任務的幾個星期裡,我毫無動靜。老實說我不知道寫什麼好。我們可以寫些什麼呢?現在這個社會亂七八糟的事情太多,想一想什麼都可以寫,又什麼都寫不了。無聊的時候除了上上網,做Zuo愛,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呢?我呆在房子裡,腦子裡像是塞滿了上了年紀的老母雞身上的毛毛,整天亂糟糟的。無聊之餘我只是每天把我的那個二手的手提電腦開啟來,接上電源和電話線,然後上上網,玩玩遊戲和聊天什麼的。王小花上班回來看見我整天在電腦上敲敲打打的,先是高興,後來就感到納悶,因為我並沒有東西打出來交給她審閱,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有一傍晚她就開始對我進行審問。我就實話告訴了她。
我滿臉無辜地說:“我不知寫什麼好!”
她看見我的樣子,先是惱怒起來,臉漲紅得像小姑娘一樣,看她惱怒的樣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