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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太毀三觀;這樣一對比,眾人越發覺得墨白氣質清貴脫俗,絕非一般凡夫俗子可比。
看,眼前就有樣板作為典型的對照。
同樣的相貌同樣的身形,那股氣質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一個是天上謫仙人間龍鳳;一個尤如地上臭蟲;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高貴氣質。
風絡沉默著,定定打量了那花哨如地上蟲的世子,緩緩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安王府的世子,你知不知道冒充皇親國戚是砍頭的罪。”
那人對著風絡撲一聲直直跪了下去,卻抬著頭,鎮定道:“陛下,草民可不是冒充;他才是冒牌貨。”
突然扭頭,手指便對準了墨白。
東方語隨意的瞟了瞟他指直的手,見他指腹下,竟隱約可見薄繭。
她怔了怔,連食指指腹都磨得起繭子的人,絕對不是在什麼富裕家庭過著養尊處優的生活。
她定睛,不動聲色仔細打量起來。
這一打量,發覺那人的臉龐十分怪異,當然,並不是像戴有面具的樣子;但他的表情卻很古怪;跟他這個人說話的調調完全不搭;而臉龐上的膚色,也不是墨白這種天生雪白再加後天病態的白;而是讓人覺得有十分明顯的人工痕跡。
她默然轉動眼睛,長睫掩映之下,微微流泛著幾分若有所思。
墨白對他的指控並不動氣,只淡淡道:“你說我是冒牌,自己是真正的世子,你總得拿出證據來證明給大家看才行。”
風絡皺了一下眉頭,沉沉道:“在分出真假之前,你先報上現用名字,好方便稱呼。”
那人對著風絡恭恭敬敬道:“陛下,草民賤名李躍新。”
“李躍新,墨白說得對;你說你才是真正的世子;你有什麼證據可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陛下,草民能不能先站起來說話?”
風絡看著一身流氓痞氣的翻版墨白,有些不忍鬱卒地垂下眼睫,揮了揮手,道:“你起來吧。”
“謝陛下。”李躍新歡快站了起來,咧嘴一笑,這笑容完全沒有墨白那種冷豔清貴讓人呼吸緊窒的魅惑感;反而讓人越發覺得不忍直視;這個人的存在,實在太破壞墨白的妖魅感了。
李躍新笑了笑,對風絡抱拳施了個不倫不類的禮,咧著嘴,十分平易近人的模樣,悠悠道:“陛下,草民在提出證據之前,可不可以先說說草民的狀況。”
風絡眼眸一轉,不帶情緒道:“說吧。”
李躍新又是歡快一笑,“謝陛下。”
“草民原來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份;草民從小在山溝里長大,因為家窮,吃的是糟糠樹皮;穿的是土布麻衣;可草民與父母生活在一起,過著簡單的生活,覺得滿足而快樂,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攀附什麼權勢。”
“可是,有一天,草民家住的地方在一個晚上突然爆發山洪;轉眼間,沖垮了草民的房子,還將草民的父母都埋在泥土下,草民在山洪之前到山裡打獵;這才沒一起被山洪掩埋;待草民趕回家中,孃親已經斷了氣息;草民費了九牛二虎力救出父親;可他也已經奄奄一息了。”
李躍新說到這,臉上竟然浮出一層悲傷的神情;他隨意的舉起袖子拭了拭眼角,“後來,父親在臨終前拉著草民的手,斷斷續續說出了草民的身世。”
“他說,在十幾年前的一天,他到附近的鎮子上趕集,誰知在他歸家途中,突然聽到小孩哭聲;於是他追著哭聲尋了過去,就發現了我;他連番詢問之下,知道我可能與親人走散了;後來陪著我在鎮上等了好久;都沒有等到親人來找我;然後他就將我帶回家裡。”
“原本家中沒有小孩;領了我回去之後,他們都很高興;可是過了一段日子,我父親再到那個鎮子上去的時候,卻在無意中聽到一個訊息,說是在不久前有個穿著華貴,看著就不是一般百姓的男人帶著一個孱弱的小孩到過這個地方;後來也不知為什麼,過了一段日子才回來找,說是在這裡丟失了那個孩子;但那個男人的問話卻很奇怪,雖然也有問有沒有人看到那個孩子;但他更關心的似乎是那個孩子是否還活著。”
“草民的父親知道這事後,原本想著要將草民帶出去尋找那個男人的;可孃親分析了那個男人的奇怪問話;堅決不同意這事;後來就瞞著草民,將草民當親生兒子一樣養大。”
“如果不是那天晚上的山洪;草民也許這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的身世。”李躍新神情悲傷,“父親臨終前,才又說出了另外一段真相,說是其實在當日他再回去尋找那個男人的時候,還隱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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