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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點點頭,“我在你眼裡,看到自己就是堆金子。你目的性那麼強,可是,笑容卻又那麼簡單,讓我覺得,若是拒絕你,便會令你失去全部。後來,我才想清楚,原來,就在那天,我就想給你你所要的一切,無論透過哪種方式!”
“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給你。”娉婷想起當初陳君憶冷著臉、滿眸鄙夷間說的那句話,慢慢慢慢伏入他懷裡。女孩子愛聽甜言蜜語,可是,不見得會信,尤如是不會信這種一正一負的話語會緣自同一種心思。但,正因為如此荒謬、如此另類,娉婷才信、且深信不疑。
全天下,也只有陳君憶,才笨得會將它們牽扯在一起。
“我曾以為這個過程是逐漸形成的,其實,不是,是一見鍾情。嗯,就是一見鍾情!我不知道自己喜歡你什麼,或者說,無論你做什麼,我都喜歡。一顰一笑、一舉手一投足一回眸,都扯著我的魂兒跟著悸動。三十個年頭,三十個年頭我從沒有這種感覺,也從不相信能造出象計算機那樣精密的人類的大腦裡,會有種叫‘感情’的東西會在某一個時點迸裂出來,帶著我體味到——幸福!
對Sherry,之前我還對她心存歉疚,可就在她要我拿股份換婚約的時候,我一下子解脫了。我對她說,她並不愛我,我不是能給她‘幸福’的那個人,否則,就算把全世界給她她也不會同意換。
娉婷,你知道麼?自從有了你,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幸運。普天之大,熙來攘往,很多人也許一輩子都無法遇到他的‘幸福’,也有很多人與他的‘幸福’錯肩而過,瞧我,我遇到了我的‘幸福’,並且,把她握在了手中、擁在了,懷裡。
你問我喜歡你什麼,娉婷,我就喜歡只有你,才能令我幸福!”
銀幕上交替變換著場景,似乎是部動作片,有閃亮的顏色刺激入娉婷的眼睛。她閉目,貼臉入他胸膛,聽那裡面的一顆心,撲通著濺落入淚泉,濡溼兩人。
郎啊狼
那部電影的名字娉婷後來才想起,叫《史密斯夫婦》。彼時,她坐在陳君憶的辦公室裡,翻著本雜誌等他下班。而陳君憶,正在專心致志地檢視一天下來的郵件
“陳君憶。”她叫他“總舵主”也好、“陳總”也好、“陳君憶”……甚至阿貓阿狗,陳君憶似乎都沒什麼意見。
以為娉婷催,陳君憶加快了瀏覽速度:“嗯,快好了。”
“你看過《史密斯夫婦》嗎?”石橋收集整理
“沒嘞,要不咱們今天就去!”這句他答得飛快,抬起頭上,目閃狼光。
“你忘了?你就是在那兩口子打架打得熱火朝天時說你喜歡我的。”娉婷提醒他。
陳君憶裝糊塗:“有嗎?噢,那不好,兆頭不好。要不,咱們找一文藝片看著,我重新再說一遍?”
娉婷作思索狀,故意調戲他:“《色戒》未刪減版,好不好?”
“什麼片?我沒看過。”他臉上的迷惑是真的。
“那,找找看哪家影院還有《情人》?”娉婷眨眨眼睛,梁家輝的《情人》,當年可是蜚聲海內外的“文藝”片喲。
“名字……好熟,想不起來了。”
娉婷仔細看他臉上的表情,不象是在反調戲喲。她扔開雜誌走近他:“陳君憶,告訴我,平時下了班你都做些什麼?”
“下了班?我幾乎沒有上下班的概念,下午會多,晚上應酬多,到家再做做運動,洗個澡,上網看看新聞、財經,就有近子夜。遇到非常情況,熬更受夜也很平常。早上我起得很早,生物鐘一到六點就自動叫了,睜眼就起床,起床就幹活。”他聳聳肩,似是已認可了這種生活。
如此,是缺個人陪他體味除工作以外的人生。娉婷點頭:“不輕鬆啊!可我怎麼看你下班之後很是有點閒喲。”否則,這段時日怎麼會天天帶著她看電影。
陳君憶關了電腦,正想說什麼,Ketty敲門進來,遞上一摞卷宗:“陳總,這是請您稽核後明天就得批示下去的;星隆的貸款批了之後,他們林總說一定要請您吃個飯表示感謝,我已經幫您推掉了;商業銀行肖行長的助理打電話來,說東家有約,我想著兩邊的拆借往來密切,不敢輕易回絕,可您又說這一週還是儘量不掛應酬,所以,就只好說您這周的日程已經排滿了,下週一回話。您掂掂看怎麼安排,星期天我再提醒您一遍。別的議項我都已經發到您的郵箱裡了。沒事我就下班啦?”
陳君憶點點頭。待Ketty出門後,兩手一攤,笑望娉婷:“現在知道我為什麼得閒了吧?”
“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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