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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你睡會,晚點和我去割豬草就來勁了。”
“你還要不要我活?”男子殺豬般嚎。
這番對話之下,陳君憶原本對洗腳待遇是不報指望了的,沒想到,到了晚上,娉婷真還拎了壺、夾著盆進屋。
“呃!”他張大的嘴塞得進一個蘋果了。
“哪家小媳婦不都得這樣?”娉婷的身後響起埋怨聲,接著,娉婷爸閃現,將女兒又往裡推搡兩把,菸葉袋還在她頭上一敲,“瞧你娘那橫的人,不得也天天給俺洗腳。去!莫以為在城裡呆了兩年就可以把規矩廢了的。”說完,他衝陳君憶歉意般笑,用陳君憶同志強烈要求的稱呼喚:“君憶,丫頭脾性大,你多擔待點,有啥不妥的,只管告訴俺們,你捨不得打,俺們替你教訓她。”
陳君憶匍伏入地三叩六拜大呼“皇恩浩蕩”的心都有了!他強忍住笑,裝模作樣誠惶誠恐送出娉婷爸,門一關,直接蹦上床,自己綣起褲角:“小媳婦,來,給俺洗腳!”
娉婷比劃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卻是不敢放聲。
“吧…爸!”陳君憶拖長了聲音喚。娉婷趕緊放下傢什上前捂住他的嘴,卻被他一把攬入懷,附耳低笑說:“這麼漂亮的小媳婦,我可真還捨不得欺負,這樣吧,我先給你洗,完了你再給我洗。”
娉婷最是招架不住他的“軟招”,雖然嘴還嘟著,臉色卻已放緩。掙脫出身,一邊倒水一邊嘟嚷:“別以為爸媽喜歡你的,村裡歷來如此,重男輕女。”
“那也得他們認定這個準女婿才能有這待遇呀。”陳君憶洋洋得意,又將她抱回來,“別家的女人是草,我的小媳婦可是寶,來,娉婷小媳婦,你老公從現在開始練習給你洗腳。”
娉婷啐他:“誰是你媳婦!”繼而,想到長遠,正了顏色,“阿憶,我爹媽實在,行就是行,不行立馬拉倒,你也看得出來他們挺喜歡你的。可是,你家裡……”
陳君憶先在她臉上綴了個吻,跟著,握著她的手,說:“你很聰明,我想瞞也瞞不了你。不錯,我媽媽非常反對,之前為著和Sherry退婚的事就令到她很不高興,到最後,雖然她就了我,但心裡的不痛快,也因此烙上了。也許,即便沒有Sherry的婚事,她也會反對我們在一起,就象,我曾經反對君予追求你。可是,娉婷,我不都轉變過來了嗎?你遠著我、躲著我,該愛上的人,我還是不管不顧地愛上了。我能變,媽媽也可以。咱們多給她一些時間,你也多和她老人家親近親近,有什麼,是我們不能改變的呢?”
他誠摯的話令娉婷發了會呆,然而,又想起方鵬飛的母親,當初,自己何嘗沒有努力過、沒有委屈求全過,到最後,真的能共同堅持下來嗎?
娉婷將目光投向土牆,反射回一派堅持:“君憶,人這一輩子,除了愛情,還有尊嚴和人格……”
“我從沒打算過要你做多委屈多下作的事兒!”陳君憶打斷她,“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女子,我倆榮辱與共。我只是希望你,把你所有的聰明、乖巧、伶俐、溫柔,以及執著,全拿出來,和我一起,讓母親相信:無論我還是你,都只認對方才是自己今生的唯一,除此,不作他想。”
娉婷軟了身子偎入他懷裡,忽然,又想起什麼,抬起頭,問:“那萬一,你媽媽死活不同意呢?”
“不會的,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萬一呢?”她固執地問,“回答我。”
“萬一……”陳君憶托起她的臉正視自己的眼睛,“娉婷,你記得我在你家、在你的房間裡說的話:陳君憶這輩子只結一次婚、只娶一個女子——李娉婷!”
娉婷眼熱,垂下眉:“誰說要嫁你啦!”
“你一定、只能嫁我!”他擁緊了她,“我陳君憶歷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石橋收集整理
“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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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逍遙賽神仙的日子轉瞬即逝,眼見著就到了回城的時候。儘管事先已經說了不要備禮的話,但是,娉婷爸媽依舊給捋了兩大麻袋的生花生。
“鄉下地,沒什麼能拿出手的,這花生種好,生吃也甜。”娉婷爸笑說。娉婷媽一邊撣著這幾日落在那輛車上的灰,一邊說:“等新米出來了,給你家打兩袋放著,過年時來拿。城裡的米我見過,看著光鮮,哪比得上咱自家打的米精道呀。”
陳君憶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見娉婷笑盈盈沒阻止父母,心裡蕩暖,嚥下一堆矯情的客套話,跟了一塊往車上扛花生。
“春節咱們接了樂天,備好年貨,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