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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要死的透透的。

赫連政繼續道，“朕現在給你三個選擇，做朕的平妃，貴妃，還是皇后，選一個罷！”

殷素兒聽說要給自己三個選擇，激動地眼睛也不疼了，停下揉眼睛的動作饒有興致地聽著。卻努了努唇，重複道：“平妃……貴妃……皇后？”

這都什麼破選擇啊！

“選來選去，不都是你赫連政後宮的女人嗎，有什麼區別？”殷素兒道。

赫連政卻是自得其樂地看著殷素兒臉上錯愕和呆滯的表情，說：“就是給你了三個選擇，說罷，你選什麼？”

“什麼都不選，我還是好好地當我的皇姐罷。不過……皇弟你可知道長姐大於母這個說法？早些太后走的早，長姐我便是應該擔負起照顧皇弟你的責任。雖然你我都知道我並不是長公主蘭心雅，可是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也算是一日為姐，終身為姐罷！”

殷素兒一番話說的赫連政瞠目結舌站在原地，許久才長舒了一口氣道：“既然皇姐這麼尊重俗語，尊重綱常，那皇姐今後就擔負起作為朕的伴侶照顧朕的責任罷。總之……都是照顧，只不過是稱呼有所改變，從皇姐到皇后……其實也就一字之差。”

春日的陽光照的蘭馨閣外長廊的花草都披上了一身淡淡的金色，青草的清香夾雜著淡而優雅的蘭花的芬芳在空氣中淺淺的瀰漫，浸透著。赫連政還未等殷素兒回過神來，就已經邁著輕快地步子離開了蘭馨閣。

赫連政感覺到現在才是春日的氣息，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張開了似得，說出了心裡話的他心裡無比的暢快。

回到了錦陽殿，蕭瑾南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

見赫連政滿面春光，他的心思陡然一沉，面色黯淡了下來。卻還用極為平淡的音色，問：“皇上去了蘭馨閣？”

“朕去見了長公主，長公主答應了朕，三日之後舉行皇后加封大典。”赫連政得意道。

說完，他忽的一笑，唇上綻開一朵極為妖嬈而燦爛的邪魅的笑容。他邪邪的望住身邊站著的蕭瑾南，問：“南郡王，你為朕感到開心麼？”

蕭瑾南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赫連政，卻還是在唇角挽起了一個平淡的笑容。說：“臣……為皇上感到高興。只是，皇上可還記得兩日之後便是將上官汝落迎進宮的日子？”

錦陽殿內，滿布雙眼的，蔓延至整座長廊的紅花如同嫁衣，開到荼蘼。枝葉上的紅燦燦的花瓣傲然挺立著，在陽光的折射下，顏色豔冽而妖嬈。

不覺之間，晃花了赫連政的眼。他回道：“那就先把上官汝落進宮的事擱置幾日，兩個多月都等了，還等不及這幾天？”

一眼望過去，滿眼的紅代替了眼中滿布的猩紅的血絲。蕭瑾南緩緩開了口：“是可以這麼做，也可以讓上官小姐再等幾日，可是皇上有能夠安置文國公的理由麼？文國公的意圖，想必皇上被臣清楚，可皇上卻要長公主成為皇后，這樣未免也太輕率，也太讓文國公下不來臺。”

說這些話的時候，蕭瑾南雖然看著赫連政，可心裡卻是想著殷素兒。他在想殷素兒究竟是因為什麼原因才肯答應封為皇后，他在想是自己看錯了人嗎？她並不是那種貪圖富貴榮華的人，亦不是會屈從與皇室威嚴的人，可是……到底是一國之母皇后之位，是世間女子，都會動心的吧？

“可是……朕答應了她的，朕就要做到！”赫連政雙拳緊握在袖袍之下，面色凌厲不可質疑。又踱步在錦陽殿內，緩緩停下腳步，才屈服於現實。說：“朕可以暫時不給她皇后的位置，但是三日後的封妃大典要按照皇后的規格給她辦的體體面面的。”

沒有想到的是，本是下定了決心要讓上官汝落晚幾日進宮卻還是如期進宮了。只是，本來安排好舉行殷素兒的封妃大典上，又多了一個與她同時封妃的人。

便是上官汝落。

殷素兒平生第一次鳳冠霞帔的日子，註定不太平。

殷素兒一身鳳冠霞帔，本就是加封皇后的行頭，只是礙於眾位大臣和文國公的面子，赫連政才只給殷素兒封了個貴妃，同時，上官汝落也是個貴妃。

這下子，殷素兒一身紅妝妖嬈，她頎長如瀑的黑髮還沒有被喜娘給結起來，只是鬆鬆軟軟的披在肩上。待到喜娘緩緩地走了進來，看著這如畫一般的女子端莊地坐在梳妝檯前，幾位機靈乖巧的侍女守候在一旁。

喜娘面帶喜色，歡悅道：“長公主……不，瞧奴才這張嘴，該改叫貴妃娘娘！貴妃娘娘，時辰還早，喜娘來給您梳頭。”

殷素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