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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怎麼,你還嫌可惜麼?說不定,你所認識的上官汝落也根本不是上官汝落,你不是說這衣裙是她送你的麼?”
若綺沒有再說下去,但無論她是不是知道這裙子的玄妙之處,可以肯定的是赫連宸這個人有問題。
眼看著火盆裡衣裙被焚燒殆盡,若綺索然一笑,只輕輕一揚手,身邊的寧兒便端來了半盆雪水。輕輕地傾倒進去一些,火便頓時熄滅。從中看著那火盆裡落在底部的晶瑩發亮的東西,與那燃盡的黑灰格格不入。
可是如果任憑那些珍貴的水晶和菱片放置在漆黑一片的火盆中,任誰都不會發現它們的存在。就像是真相,總是沉澱在最底部。
綠衣女子忽然在唇邊勾起一抹久違的笑意,伸手從火盆水中取出一片菱晶,放在手心裡。盈盈道:“算是你沒有白受傷罷,這些東西變賣了至少值五百兩。”
寧兒和惜兒頓時驚呆了,站在原地仰望似得看著若綺手裡晶瑩發亮的像寶石一樣的東西,感嘆道:“這東西真有這麼值錢?”
若綺點點頭。
羅剎皎卻沒好話的說:“所以說師傅你精打細算將這些值錢的東西都留下了,可是如果沒把裙子燒了不是能賣更好的價錢麼?”
寧兒聽了羅剎皎的話,以為很有道理,連忙表示贊同。
可是惜兒卻認為不妥,反駁道:“師傅這麼做自然有師傅的道理,萬事不可貪心。既是這樣珍貴的東西便是世間罕有,而且它的背後又是藏著那樣驚天動地的陰謀,若是為了區區幾百兩銀子再丟了性命可就是不值得了。”
這樣聽來,羅剎皎也沒有再說什麼。
她當然知道師傅做任何事情都自有她的道理,但是她此刻卻是被惜兒的悟性所震驚。能夠有這樣理解事情的能力和思想,想必以後遇到事情她也能夠多一些思考的餘地,這對她今後的人生來說,無疑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初雪過後的京城照舊是繁華一片,人們彷彿並未因為某些人的離開和來臨而察覺到任何的異常。東城賣冰糖葫蘆的還是照樣做了與往常一樣分量的冰糖葫蘆,口味也沒變;西城做栗子桂花糕的還是照樣做了與平日一樣比例的栗子桂花糕,客人還是那麼多。
上官太慕依舊照樣進出皇宮,和皇上的關係好像比以前更好;上官汝落還是那麼喜歡吃東城那家的冰糖葫蘆,卻總是去的晚不好買到;初雪過後的祁陽郡公的府上,氣氛卻一天比一天凝重起來,看似好像什麼都沒有變,還是那麼安靜,卻在沉默之中醞釀著什麼。
那天是他回府的第三天,依舊沒有和赫連宸說過一句話。但是他知道,總有一個人要先開口。但是當赫連訣看到屋子裡大理石桌上,與他的面具放在一塊的那日大雪之中丟下的玉佩時,他無法選擇繼續沉默下去。
赫連訣拿起了玉佩輕輕地叩響了赫連宸的屋門,屋內沒有人應答,他便推門走了進去。窗外簇擁著的常青樹的綠葉在冬日的陽光下閃閃爍爍,透過窗子,那光晃在人臉上略顯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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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70 促膝長談罷竹桑
男子沙啞道:“四哥,阿宸泡了玉蝴蝶,就等著四哥直接推門進來。”說著,赫連宸一手食指指背觸了觸杯身:“不過……還好沒有等太久,現在的溫度正適合喝。”
玉蝴蝶的葉子順著那壺嘴兒順滑的傾倒進了白玉杯盞,赫連宸一手挽袖將杯盞送至赫連訣的手邊放下。看著他茶色眼眸中藏匿的溫柔,就好像他根本不是能夠上戰場與他並肩殺敵的男子,而是一個謙謙君子。
隻身著一襲白衣的赫連宸是那般被洗練的清雅,就像一抹蓮花一樣。赫連訣舉起白玉杯盞送至唇邊,似乎只是為了感受片刻茶水的溫度便又決絕的將杯子放下。執眉便問:“那日狩獵起了大霧,你可知?”
聽聞話語聲裡的急迫,赫連宸如清茶一般的眸子邪邪地瞥向身旁的男子。他的薄唇微啟,唇角勾起似飛花一樣淺淺的笑:“四哥說笑,狩獵那天我們都在,都知道下了大霧。”
言罷,他竟又頗有興致的輕啜了幾口茶。
見他如此悠然自得,赫連訣竟有些按捺不住心裡的怒氣。一把握住赫連宸的手,又說:“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赫連訣愈是急迫,赫連宸卻愈是有了一種好勝之心。他才放下了茶杯,淺淺道:“是問阿宸是不是早就觀測到那天會下霧的意思麼?”
原來,他真的早就知道。
所以,赫連宸才提出提前兩日定在了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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