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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搖頭輕嘆一聲。
殷素兒自然懂得人情世故,既是蕭瑾南靜修的日子,也為難不得下人。她只好對瀲秋道:“如若你家公子早些出門了來,便告訴他,長公主來過這裡,有要緊的事來求幫忙。”
說完,殷素兒便匆匆作別。
不久,瀲秋輕輕地推開了閣門,走了進去。見蕭瑾南依舊是閉著雙眸,靜修的模樣。她卻還是忍不住問了聲:“公子,適才長公主來過了。說是有急事求公子幫忙,被瀲秋回絕了。”
蕭瑾南雙眸仍閉著,卻輕輕地開了口:“我聽見了,你做得對。”
“可是……我看長公主確是很著急的樣子。公子要不要去看看……”瀲秋的心不覺已經偏向了長公主,同是作為女子她也見不得長公主慌忙無助的樣子。
蕭瑾南站直了身子,輕輕地旋身,一身素白的衣衫在周身的燭光之中綻放著聖潔的華彩。
此時,只有一個想法盤亙在他的心頭。“這個忙,我幫不了她。所以,還是隻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他雖是靜修,可是心裡卻忐忑不安,只是因為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一顰一笑,都絲絲牽動著他。竟連這次的靜修的第一日,就被她的突然而來被打斷。他淺淺而笑,唇角的笑容卻略帶苦澀。
“儘管我幫不了她,可我還是牽掛著她。這該怎麼辦呢,瀲秋?”男子轉過身去,將滿目的艱澀笑容藏在深處。
他是不擅長說謊的,所以寧願不面對她,也不願去編制謊言。同樣的,他對瀲秋說過他喜歡殷素兒,那也同樣不是假話。
瀲秋聽著男子落滿了一地的燭光的涼薄的話語,卻是心下不由得碎了。她勸慰著道:“公子不要這麼想,即便是公子並不能為長公主做些什麼,這些也都是天意。雖然瀲秋愚笨,不知道這次是因為何事,但長公主冰雪聰明,瀲秋以為長公主自然會想出事情解決的辦法。”
正是離開了南宮閣,身邊紛紛走來的幾個宮女便對著殷素兒行禮。殷素兒並沒有理會,便走開了。卻聽見身後的幾個宮女對自己議論紛紛,“長公主素來是與蕭貴妃是冤家,如今卻與南郡王走的這麼近。”
“這其中……不知到底是何原因?”
殷素兒聽見,便止住了腳步。轉過身來,那幾個宮女便要一鬨而散,她立即走上前去,不由分說攬住了去路。
問:“你說本公主和蕭貴妃素來不合?”
“這……這話,您千萬可別告訴靈兒的主子。”一個宮女臉上顯出驚惶,吞吞吐吐道:“求長公主饒恕。”
殷素兒一襲紅裙,將披風猛然揭下,像一隻母獅子似的手腕稍加用力,便將那輕紗勒住了那多嘴的宮女的脖子。雙手只用力的一交叉,那宮女便叫出聲來。
她仔細一想,看著這靈兒嚇得花容失色,難不成她的主子就是蕭貴妃?殷素兒眼神陰鷙,兇狠的瞪著那宮女,問:““要想本公主饒恕,就隨著我來。”
說著,她便像是牽著一隻綿羊似得一手拉扯住那勒在宮女脖子上的輕紗,走向了帛陽宮。
站在門口,她卻也不敲門,就瞪著眼睛問那宮女靈兒:“你說,本公主與那蕭貴妃,是哪個更強一些?”
“是……是……”靈兒站在帛陽宮門前,卻被長公主的輕紗勒住脖子。
話說的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可此時殷素兒卻是絲毫都沒有看在蕭貴妃的面子上饒過這多嘴的靈兒,而且還是堂而皇之地站在了帛陽宮門前欺負靈兒。
想到靈兒作為蕭貴妃的下人的境況,殷素兒得意的聳了聳肩。衝著靈兒道:“本公主可不管以前的是什麼樣,以前是我強也好,她強也罷。但是現在,統統作廢!”殷素兒長臂一揮,靈兒便踉蹌著身子扶住了柱子站定。
“你,靈兒麼?去給本公主敲門,叫你主子出來說話!”
靈兒聞言,身子一顫,連忙去慌手慌腳地敲門。
“誰呀?”帛陽宮裡邊一個侍女探出頭來,見靈兒卻是這樣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侍女卻還未來得及安撫靈兒,只見長公主便朝著那靈兒的屁股上一踢——“哎呦喂,我的屁股!”
殷素兒進了門去,便如願以償地看到了蕭應薔站在了門內驚疑地望著她。“怎麼,站著看著本公主,卻是不行禮,什麼規矩!”
只是有兩年多不見,蕭應薔看到長公主卻是這副模樣了。還是那樣的姿容絕美,只是卻是另一種清雅脫俗,可這性格倒是更加的囂張了!
蕭應薔只好微微欠身,“應薔給公主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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