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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知道了答案,也知道他這次是來對了。
不過為了進一步確定是否將會發生“歷史重演”,邵翔如同上一世般開口道:“包學長!你今年的獎學金拿到手了嗎?”
“恩?”
包然睜開眼睛了雙眼,眼見是邵翔,當即起身,笑罵道:“我說是誰來調侃我,原來是邵老闆啊!”
“恩!”
邵翔點點頭,既是對包然的回應,也是對事情的最後確定,因為包然的回答跟上一世是完全一樣。
包然接下來的第二句話,一如邵翔預料:“我說你這邵老闆不好好去經營你那公司,來找我幹什麼?”
“公司?”
邵翔苦笑一聲,在旁邊的石椅上坐下:“正如你所料,我那公司員工果然都跳槽了!”
“哦!”
包然點點頭坐下,臉上也沒有任何的驚訝,顯然是早就有心理準備。
稍稍客套幾句之後,邵翔表明了來意:“今年你依然沒有獎學金,準備怎麼辦?”
“能怎麼辦?”
包然不問反答,將旁邊的膝上型電腦放到自己身前,用那稍顯老舊的衣服輕輕擦拭著:“我估計要退學了!因為這所學校再也教不了我什麼,而我為了生計,也必須返回家鄉了!”
說這句話時,包然雖然語氣淡然,但邵翔分明感覺到了其中的無奈與悲涼。
對於那句“這所學校再也教不了我什麼”,瞭解包然的邵翔知道其並不是什麼自大之語,而是“即便我在這所學校畢了業,也沒有了什麼未來”。
作為一名有著遠大抱負而且堅守著自己做人準則的學生,包然“不懂得做人”。
包然非常瞭解自己,他本性就不太喜歡爭強好勝,而且沒有什麼運動天賦,在宿舍其他人都一窩蜂地玩遊戲,一窩蜂地比籃球、一窩蜂地春秋遊時,包然卻是忙碌於社團生活、參加科創專案、自學各種電腦軟體。
漸漸地,班級內部分同學都因為“組隊玩遊戲”“結夥去吃喝”“沒事去旅遊”“上課幫答到”“考試互相抄”“違紀上有人”等“人情世故”而逐漸成為了“人生知己”,卻將包然給孤立,因為此人“過於古板”“不懂得變通”“太直”……
對於班級內的那些個班委,包然從來都沒什麼好感,你說一計算機系的學生,又不是體育學院的,天天沒事去搞什麼“籃球互動賽”?不是藝術學院的,天天瞎折騰什麼歌唱比賽?不是考古系的,你又天天玩什麼“野外燒烤”……
好吧!好吧!你們說那是休閒娛樂、促進班級融合,這點兒咱承認!可是……
可是你們丫的,咱一提到計算機學習、組織科技比賽時,怎麼全都一個個跑了個沒影?
等到早在大一就辭去班委職務的包然,意識到這些個班委基本上都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而做的那些事情時,已經晚了,因為整個班級,乃至整個繫到了大三時,有差不多一半人掛科、重修,甚至有近三分之一因此而面臨無法畢業的狀況。
可到了這個時候,班內那些同學依然沒有悔悟,該玩遊戲的玩遊戲,該談戀愛的談戀愛,該吃喝的吃喝……考試的時候玩玩“臨陣磨槍”“找找老師”“科技化小抄”,那麼也許可能“人品爆發”,過了這門課程,然後放心回去繼續玩遊戲、談戀愛、吃喝……
而讓包然最鬱悶的是,無論是“選優”還是“獎學金名額”,甚至是“困難生助學金名額”,基本上都沒他的份,都是被老師提上去之後,遭到全班同學民主投票而“刷掉”,而他那個“入黨積極分子”之所以能上,卻是因為大家“也就是那麼回事”,“讓你過了之後就輪到咱了”。
故而到大三時,心灰意冷地包然徹底放棄了繼續當“入黨積極分子”的心思。
至於在大二時,因受學校風氣影響,“二流的大學撐不起一流的社團”,整個社團也是虛華得很,雖然包然在其中傾盡了心思,最後也不得不得狠心離去。
今年,本以為同學們在即將走向社會、感受到社會真實現狀的時候,已經徹底覺悟,在那“獎學金名額”評選上,自己應該是十拿九穩,可讓包然失望的是——結果依舊。
沒有穩定工作、家中又面臨經濟壓力,包然只得在網路上找了點兒活幹,利用自己三年來所學的電腦技術賺些生活費。
生活的壓力、對學校的失望,使得包然已經打算就此輟學,回家鄉打工賺錢。可因為沒有畢業證、沒有什麼學院或者學校頒發的“優秀學生證書”,包然以後在找工作上也會面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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