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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早走。”周舟說。
“昨兒去哪兒了,等了你一宿。”我說。
“哪兒都沒去,就在樓下站了會兒,看你也沒下來找我,我就回家了。”周舟冷冷地說。
“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我說。
“在我家,一會兒說不定去哪,我跟你說了,晚上要和客戶吃飯。”周舟說。
“什麼客戶?”我問。
“你應該知道。”周舟掛了電話。
我把車開到周舟家樓下。之前多次經過此地,都沒有上去。周舟早就一說過讓我見見她的父母,我說還是別見了,看見大人我就害怕。周舟非叫我上去,說得讓爸媽知道他們的女兒在和什麼人談戀愛。我說可是我對和我談戀愛的人出自何人之腹並不很感興趣,你爸媽非要看的話,叫他們開啟窗戶,探出頭,我一抬腦袋就行了,如果看不清,就讓他們準備個望遠鏡,即使不滿意也千萬別往下扔東西。
我正要給周舟打電話,透過反光鏡看見一輛熟悉的車也停到樓下,是喬宇那輛雅閣。他掏出了手機。
我一定要搶在他的前面給周舟打通電話,正要撥號,發現手機還沒開機,等開開後,看見周舟已經下了樓,坐進喬宇的車裡。
以前我租過一輛富康帶周舟去爬山,周舟靠在我的右肩上,我推開她說換擋礙事。現在周舟坐在喬宇的自動擋車裡,喬宇不用換擋,周舟可以隨便靠了。想到這裡,我只好在心裡怒罵:靠他媽的!
喬宇把車在原地調了頭,然後開啟車門,和周舟換了位置,由周舟開車。周舟沒有駕照,喬宇可以充當良師益友。好在開車不像騎車,不用手把手教。
看得我怒火中燒,一拳向反光鏡砸去,嘎嘣兒一聲,反光鏡應聲落地。一想車還要還給馬傑,又開啟車門,撿起反光鏡,扔到後座上,看見後座上放著一聽啤酒,便開啟拉環,幾口喝淨,然後啟動汽車。
拐上馬路,剛開了幾步,就在一個十字路口被交警攔住。
我下車走到交警面前,他衝我敬了一個十分標準的禮。我在心裡說:
“免禮平身吧。”
“您好,請出示駕照。”雖然這幾個字看上去和藹可親,但從穿制服的人嘴裡說出來,還是有種威懾力。
我遞上駕照。
“知道為什麼攔你嗎?”交警問。
“不知道。”我並沒有違規。
“你的車怎麼回事兒?”交警問。
“公司的車,怎麼了?”我理直氣壯,難道看我長得像偷車賊。
“反光鏡呢?”交警指著左側車身說。
“後座上。”我開啟車門讓他看。
“那是安反光鏡的地兒嗎?”交警說,“你的車存在不安全隱患,不準上路。”
“我不知道有這項規定。”我解釋道。
“誰被抓住了都這麼說。早幹嗎去了,吊扣駕照三天!”交警開了票。
“我真不知道。”我湊近說,“就別扣了,今後一定改!”
交警吸了吸鼻子,問道:“你是不是喝酒了?”
“沒有啊,沒有沒有!”我一口否認。
交警掏出酒精測試儀:“呼氣。”
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使勁,大口呼氣。”交警要求道。
我憋住不呼,假裝很用力。交警一拍我後背,氣沒憋住,一下噴了出來。
“至少一杯啤酒。”交警看著測試儀說。沒想到這東西還真精確,一聽啤酒倒一杯半,大點兒的杯子也就一杯。
我說:“沒喝,就是為了消毒,用酒精擦了擦嘴。與非典的鬥爭雖然取得了勝利,但平時也不能放鬆對傳染病的警惕。”
“甭解釋,測試儀的燈一亮,就證明你喝了。行車不安全兼酒後駕駛。”交警寫好了票,撕下給我,“扣駕照就是為了讓你長記性,省得再犯。”
“不扣行不行?”我央求道。
“不行!”交警的語氣不容置疑。
我把駕照和車鑰匙一扔:“給你,不要了我。”
交警說:“你這樣的我見多了,你就一捷達牛逼什麼,剛才人家的雅閣都不要了。”衝路邊的樹下一指,“那輛車無照駕駛,也被扣了。”
我一看,正是喬宇的那輛雅閣,便上去踹了一腳,踢出一個坑,漆也掉了。
交警抓住我說:“行了,你別走了,等車主來了解決吧。”然後掏出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你過來一下,車被人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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