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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透了的臉蛋埋入他的胸膛,啐道:“這麼多人你還……你……你不要臉!”
順治低笑著說:“我忍了那麼久,你要怎麼補償我?”
我聞言更不敢抬頭,羞澀地小聲說:“你不是不想……不想要我……”
順治抬起我的臉,看著我略帶一絲痛苦地說:“誰說我不想?我想得快發瘋了。”
“那……那為什麼你、你一直都……”我羞得再也說不下去,耳朵根子都漲得通紅。
順治看著我,半天,才撇過臉去悶聲說:“我怕你第三次拒絕我。”
哎?我扳過他的臉,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他兩次?我小聲地說:“不是隻有睡覺那一次?”
順治斜著眼睛瞄了我半天才說:“還有裝暈那一次。”
裝暈?我不解地眨了眨眼,我什麼時候裝暈了?仔細回想一下,難道是……我畏高那一次?難怪他放下我之後立馬走人,原來他以為我是在拒絕他。
我忍俊不禁地道:“那次我是真的暈,不是裝的。”那時我還想你繼續下去哩!
順治皺了皺眉道:“你真的有那個恐高之症?”
我老實的點點頭:“在高的地方往下看就會害怕、頭暈。”
順治的臉上添了一絲憂色:“不行,回去得讓太醫給你好好瞧瞧。”
我心中小小地感動了一下,誰知順治又說道:“否則以後我一抱你你就又怕又暈的,豈不無趣。”
我朝他禁了禁鼻子,用力地在他胳膊上擰了一下,看著他呲牙裂嘴的樣子,我不禁掩口而笑,哼!敢耍我!
就在我與順治甜甜蜜蜜的時候,一聲炸耳的爆破聲響起,天空中瞬間變得通亮,我抬頭望去,一隻巨大的“橋”浮現在空中,沒錯,是橋,煙花爆開居然組成了橋的形狀,那座橋銀光閃閃地佇立在半空之中,讓我不得不讚嘆古代的民間藝術家,單是組花成形這手絕活,放到現代便能幾代不愁吃穿了。
我呆呆的看著那座“橋”,神情有些激動地抓住順治,嘆道:“好美!這樣他們就可以隨時見面了。”我說的是牛郎和織女,我以為順治不會聽懂我這番沒頭沒腦的話,誰知道他也點著頭說:“是啊,這樣他們就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就像我們一樣嗎?我看著順治,對他露出了最燦爛的笑容,我真的好開心!如果……就這樣下去……如果……沒有烏雲珠……該多好……
第一卷 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
順治終究還是忍住了馬上回宮的衝動,陪我看完了煙火,人群慢慢散去,我們也朝著來時的路往停車的方向走去,順治走著走著好像踩著了什麼東西,他抬起腳一看,是一隻小巧的紫色荷包,常喜撿起來交到順治手中,順治捏了捏那隻荷包,好奇地拿出荷包中的東西,那是一張疊得方方正正的紙,我也好奇地湊過去,想看看上邊都寫了什麼。
順治將紙展開,只見紙上用十分絹秀的字型寫著一首小詩:
皚如山上雪.皓如雲間月,聞君有兩意,故來相決絕。
今日斗酒會,明旦溝水頭,蹀躞御溝止,溝水東西流。
悽悽重悽悽,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竹杆何嫋嫋,魚兒何徙徙,男兒重義氣,何用錢刀為?
順治看著我笑道:“看來這個荷包的主人還是個痴心之人。”
“是,”我沒好氣地說:“還是個痴心的女人!”我故意把“女人”說得很重。
順治笑道:“又來了,醋罈子又要發作了。”
我剛想還擊,便聽見身後一道輕柔悅耳的嗓音傳來:“這位公子,這個荷包是我的。”
我聽見聲音轉過頭去,待看清了眼前的人,臉色登時變得煞白!
這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在我眼前亭亭而立的,正是我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董鄂。烏雲珠!
順治也轉過頭來,見是烏雲珠,眼中飛快地掠過一絲驚喜,烏雲珠看見我們二人卻是嚇了一跳,硬生生地停住腳步就要下拜,順治急忙說:“烏雲珠,免了。”
烏雲珠這才緩下身形,走到我們面前,輕福了一下道:“奴婢給九爺、夫人見禮了。”我不是滋味地看著他們二人,他們……已經發展到可以親暱地叫名字了嗎?
順治笑著對烏雲珠說:“你也是來拜菩薩的嗎?”
烏雲珠臉色紅了紅,低聲說:“是。”
順治一揚手中的紙:“這就是你的願望?”
烏雲珠的臉似乎更紅了,微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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