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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並未到達那雙狹長的鳳眼:「幫我?把我弄成這個樣子的,不都是你們這些男人嗎?」
長期以來的悲憤,不知為何總能被伊樸輕易挑起。在這一刻,紀文完全忘了放過伊樸的想法。她只想撕破這張靈秀的臉。
她看不慣太美、太善的事物。幫她?那雙眼深處除了天真,就只有無知。難道他以為憑他就能救她嗎?好笑,他以為自己是耶穌基督嗎?
紀文早就看透那一張張「善意」的臉孔。四歲那年,父母剛死,那票親戚摸摸她的腦袋:「真可憐啊,這孩子這麼年幼就失去了父母…」
可一個個不又是在背後議論嗎?
「紀文這孩子合該是有命無運,偏就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也可惜了她的聰穎。」
「可不是,她父親就只懂賭,一股腦兒地往賭桌上花錢,輸了又借高利貸,最後就夫婦倆去跳樓了…」
「嘖嘖,要是這孩子也隨她父母去了,也就不會那麼麻煩吧。」
紀文逐漸看透了。社會道德的規範讓這堆人不得不裝出一副善意的樣子,可骨子裡還不是偽善嗎…
伊樸愈發的心驚,他看紀文不知在想什麼,想得出神,一雙鳳眼卻著了魔似的紅,蘊藏了說不出的情緒。
紀文霍地站起來,一把拉過伊樸的臉,便湊上他的唇,兇暴地咬著、吮著,凌厲地吻著他,來不及吞嚥的唾液順著伊樸的嘴角,滑下一道水痕。
她的手在伊樸纖瘦的少年身子上恣意遊走,順手解開他的襯衣,便滑進去。
胸口傳來一股刺刺的、麻麻的感覺,讓伊樸羞愧得無地自容。他欲推開紀文,可她身上一陣淡淡的、似有若無的冷香使他迷惑了。
那片看似涼薄的唇,竟是豐潤熾熱,實在想不到像紀文這種冷淡的女子,竟有著這種溫暖惑人的唇、氣息。
紀文稀稍停下動作,鳳眼帶有些許媚絲,揪著伊樸怯怯的脆弱眼眸。唇邊一抹弧道帶著嘲意。
指尖勾劃伊樸秀逸的輪廓,那似是冰涼、似是溫暖的感覺,使伊樸輕顫。
「看,稍微撩撥一下,便有反應了…」
捏出血的紅花…12虐
纖巧而邪惡的手撫向少年腫脹發硬的胯下,惡意一握,使伊樸嚶嚀出聲。
「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你不也一樣嗎?你有資格說別人的不是嗎?」伊樸那羞慚的模樣激起紀文胸中一腔報復似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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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伊樸頸側情Se地地輕舔一下:「說。說吧。怎麼不答?」
伊樸慌了,就像上一次在紀文房中般,眼前的紀文不再是原來的紀文了。
「我…我…不是…」伊樸還未說完,便被紀文的菱唇堵住。
她技巧性地挑逗著他,伊樸只能喘氣、心跳,無還擊之力。
「不誠實的孩子,應接受懲罰啊。」紀文燦然一笑,小手探進去伊樸的褲中。
「等…等等!!!你不能…啊!!」伊樸縱是滿腔羞憤,但當火熱的慾望被那柔軟微冷的手包住,再多的抗拒都化成歡愉。
「紀文,你在哪?」走廊忽然傳來一把爽脆的男聲…那是溫爾悠。
溫爾悠心想:紀文到底在哪?都早已放學了,還未到圖書館找他,難道她是忘了兩人的約定嗎?她明明幾天前跟他約回到圖書館做報告的,還跟他約在圖書館等,他正奇怪為何她巡了那麼久仍未來找他,便返回學校找一找她。
伊樸感到自己的心好像突然停下來似的,一股莫大的恐懼隨即襲來:「放手!放…!」
紀文迅即捂住伊樸的嘴,手也停止套弄的動作。
她的確是忘了和溫爾悠約好的事。
「住嘴!你要把溫爾悠吵過來,看到你這副姿態嗎?」紀文表面上仍是一副鎮靜的模樣,但實際上也是驚得額冒冷汗。
她快速想了想:這個課室既已關了燈,而她和伊樸又身處課室的角位,依溫爾悠粗心的性子,應該不會細心察看的…
「想『解放』就給我安靜。而且看你這種狀況,要是停下來…」紀文帶點邪氣地笑了笑,握了握手中脹大的慾望。
伊樸屈辱地閉上溼潤的黑眸,手緊抓著白襯衣的下襬,算是預設了紀文的舉動。
紀文親了親伊樸粉似花瓣的唇。
「這才乖啊。」
她怕被溫爾悠發現,也加快手上的動作。伊樸低吟、輕喘,很快在紀文手中洩出來,高潮的快感使他有一刻完全忘我。
紀文用面紙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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