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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齒,帶著獸般低狺.而且是出自於男人口中,不是她.
有一種獸,不知死活,更不知道外頭髮生了兇獸窮奇被神族消滅的嚴重大事,不懂此時最好是收斂野性,找個地方躲藏起來避避風頭。他被關在天牢裡,訊息來源為零,這隻獸,名喚“壟蚯”——正是盜取神天愚羽衣,躲進饕餮胃中修練的那一隻。
他從天牢逃出來,二度偷襲天愚,再度搶走羽衣,他穿上羽衣,連傷數十名天仙,每傷一位,連帶拿走天仙輕紗,藉著神器,強化自身力量.
如今,他身上纏滿天神法力來源的羽衣仙紗,脹大他的自傲和愚昧,讓他決定繼續去搶奪其他天女天人的神器來得到巨大力量。這次找上月讀,一方面是想報之前在饕餮胃裡被月讀揪出來的老鼠冤,另一方面,月讀在天人之中正屬於佼佼者,他的仙力比任何一位仙佛更滋補,若能取得月讀的神器,他幾乎就能天下無敵.
壟蚯以為此時的自己能與月讀打成平手,畢竟他身上有幾十條仙紗加持.
“咦?怎麼不見你身旁那隻搖尾乞憐的狗?她不是老跟在你屁股後頭?”壟蚯笑得好惡意,完全就是挑釁。“你不趕快吹口哨叫她出來保護主人嗎?那隻……叫窮奇的兇獸.”
壟蚯不只要找月讀的麻煩,連當日好好“照顧”過他的窮奇,他也想一併算帳。
月讀倏地鎖緊白眉,眉間的蹙摺不再只是淺淺淡淡的紋路,而像是有道深深劃下去的刀痕,割破他的一臉平靜。
神顏,竟有猙獰濃重的陰影。
他從蓮花上起身,白袂亂舞,周身的聖光仍籠罩在頤長身軀上,卻不若以往溫和煦人,天山之巔的雲霧湧生,逐漸將整座天山包圍,這結界,讓人進得來,出不去.
“幹嘛——你瞪什麼瞪?我實話實說罷了。她在眾妖眼中本來就像一隻討好神族的狗,我還沒看過有哪隻妖獸會為了神族而去打同類,從來沒有!”壟蚯被月讀的氣勢壓迫,不自覺退了一步又一步,咽嚥唾,賤嘴仍在詆譭著窮奇。
他的話,令月讀身旁的白霧流轉得更快更激,襯著總是淡然的容顏,澄透雙眸,冷冷盯著聾抵。教他不寒而慄。
壟蚯直覺現在應該要閉嘴,轉身逃開,但他連腳步都還來不及挪動,月讀的攻擊已在電光石火間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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