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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人如其名!佩服~~!佩服~~!
正文 第二卷 醉香樓
大冰山跳下車,手握馬鞭優美的在我身上甩了兩下,“啪啪”胸下吃了兩記重力。
哇~~!總算解穴啦~!我要上茅廁!可身體卻軟綿綿的攤趴在車上,用不上一點力氣。完啦被點癱了嗎?正當我掙扎著要站起來的時候,只感覺後頸衣領一緊,整個身體騰空而起,活生生給扯下了車。
大冰山~!!!!你動作就不能輕點?腳還沒在地上站穩,大冰山一甩手,把我丟向莫言。幹什麼?把我當什麼了?就這樣丟出去!大冰山有本事一輩子別給我解開啞穴,不然我一定罵死你——!
莫言緊張的高舉雙手,越過我詫異的看向大冰山。當我快要撞到莫言的胸膛的時候,後頸衣領又是一緊,大冰山又把我扯回他的身旁。
我就像一隻貓仔似的被他提著,雙腳離地。四肢無力的撲騰兩下,指了指肚子,指了指嘴。我急呀~~!我想去方便啦~~!快點放開我!放開呀~~!我要去茅廁了啦~~!看著大冰山不解的樣子,我真的好想哭!不明白就給我解開啞穴好不好?我用眼神又是祈求又是威脅的,手拼命的比劃著。
大冰山的臉浮現厭色,他倒會省事啊~!又給我來了兩下,一副掙扎的姿勢,再次被定住~~!救命啊~~!誰……來……救……救……我!
天知道~~!我只是想上茅廁僅此而已~~!大冰山我跟你誓不兩立——!
大冰山把我夾在腋下,大步邁進“醉香樓”。
一進大廳,濃郁的脂粉味撲鼻而來,大冰山略皺下眉頭,看來這味道他也不是很喜歡。待看清來人原本熱鬧非凡的大廳,驟然安靜下來。男男女女的目光齊刷刷的射向我們。
一位濃妝豔抹的半老徐娘,一路小跑的過來,在五步之外站定。
“田爺,蕭爺在雪字一號房。”曲膝行禮,畢恭畢敬的輕聲道。
大冰山眼也不抬地,直接夾著我上了樓梯。死大冰山!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放了我?我很憋呀~!
身後傳來小聲的竊竊私語。
“那小子是誰?田爺怎麼親自夾著?”某男。
“沒準,人家田老闆就好這口兒。”某男。
“長的也太不入眼了,還不如我呢!”某女。
“看樣子可能是得了重病,沒看見那眼嘴都是歪的嘛?”某女。
“關係不一般啊!”某男。
………還有一些聽不清楚的。
只見大冰山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周身散發出的寒氣,如臨蠟冬。夾著我的手也加大了力度,拜託!死冰山,我喘不上氣啦!
那個半老徐娘的女人忙出來打圓場,雙手叉腰,似嗔非嗔的道。
“哎呦喂~~!我說各位大爺,怎麼都停下了?是不是嫌我們醉香樓的姑娘不夠漂亮啊?”
一些女人也附和的嬌聲的嗔怪著,大廳的男人們又活躍起來,恢復了先前的喧譁。
大冰山直接帶我上了三樓,那裡安靜許多。長長的迴廊裡,來往的男人穿著華貴,氣質高雅,女子也溫文婉約,交談也是輕言輕語。女子們見到大冰山,都低頭恭敬的曲膝行禮。大冰山卻掃都不掃一眼,一副別人別人就該這麼做的樣子。
大冰山在一個寫著雪字的門口停了下來,遲疑著是否進去,門裡傳來交談聲。
“蕭公子有煩心事麼?”一道溫柔輕緩的女音,雖然口氣淡淡,卻關懷滿溢。
“我怎麼會有煩心事呢!”是越哥哥的聲音,他慵懶的嗤笑一聲。
“公子從一進門就一直喝悶酒……啊!”酒字還沒吐完,女子輕微驚撥出聲。
“**一刻值千金!”越哥哥低沉迷醉道。
田子弘面露慍色,待斷定裡面還沒發生見不得人的勾當,一腳踢開房門。他最看不慣蕭越拈花惹草的性子!
半年前在青陽城,蕭越看上了這座樓裡花字二號房的紋花姑娘。兩人你儂我儂的,都認為蕭越是動了真情。現如今這位雪字一號房的清雪姑娘,在醉香樓不到半年。和蕭越也該是這兩日才相識,便被蕭越又給勾搭上了。醉香樓第三層,共分風,花,雪,月四部分,毎部分有四號房間。這三樓的十六位姑娘皆是賣藝不賣身的藝女,現下也不知有多少個被他蕭越嚐了鮮!
他田子弘好歹是這裡的老闆,豈能任由蕭越一而再再而三的胡為。
門被踹開後,越哥哥懷裡正抱著一位白衣女子。她容貌淡雅,明眸似含情秋水。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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