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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名度。

看到恩斯特走過去，咖啡館裡的客人都忍不住看過來，紛紛猜測恩斯特同斯蒂芬·茨威格的關係，師生、兄弟、叔侄？

私生子倒是沒有人猜，畢竟斯蒂芬·茨威格的名譽還是很不錯的，私生子雖然不是什麼太丟人的事情，但是客人們依然不會相信那樣的事情會發生在斯蒂芬·茨威格的身上。

而就在這個時候，恩斯特突然說出自己的名字，聲音雖然不大但在安靜的咖啡館這無疑等於全部告知。

恩斯特·弗朗茨……弗朗茨？這不是哈布斯堡家族……

到來這裡的貴族並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是富裕人家，即便是有一些貴族也都是小貴族，可是現在他們的身邊突然到來以為皇室，而且看起來這位還非同一般，這如何不讓在場的客人們驚訝。

斯蒂芬·茨威格也是一愣，當然他並非是因為恩斯特的身份而楞，畢竟一開始蘇菲女公爵找上他的時候就已經表明身份，他呆愣一下的主要原因是沒有想到恩斯特會在這裡公開自己的身份。

“斯蒂芬·茨威格，坐吧！”

斯蒂芬·茨威格恢復的很快，這無疑讓恩斯特的內心不由點頭並針對他的評分提高一些，這是一對很奇怪的師生。

“在我的耳邊有很多關於你的事情，而這些事情無論哪一件都證明你是一個天才，而今天我親眼見到你，用東方的一句話來說，名不虛傳！”

恩斯特微笑以對，他知道斯蒂芬·茨威格還有話要說，而且如果不出意外接下來的話不再是誇讚而是針對他的缺點進行點評，這是老師對學生的常用手段。

“這裡的咖啡不錯，你可以嘗一嘗！”

納尼？

恩斯特腦袋有些僵直，這個時候斯蒂芬·茨威格不應該再批評一下自己？如果不這樣，他就不但自己不服……

待恩斯特看到斯蒂芬·茨威格嘴角輕揚的一幕，恩斯特恍然大悟，自己不是普通的學生而斯蒂芬·茨威格也不是一般的老師，因此他們不會按照常規來做。

斯蒂芬·茨威格很清楚自己即便是用激將法或者諷刺都無法讓恩斯特對他服氣，既然這樣何不讓事情變得意外一些，自己無法掌控的棋盤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打亂讓對方也無法掌控。

“斯蒂芬老師，你對東方怎麼看？”

剛剛斯蒂芬·茨威格說起東方的成語，順著話題恩斯特乾脆說起東方來，這事他刻意為之，因為只有這樣才能夠遮掩他對於東方的熟悉。

“東方？那個上千年的古老國度？”

斯蒂芬·茨威格是一個文藝、也有些儒雅的人，他的臉上會經常看到微笑而即便沒有微笑也會讓你很是舒適，但現在他卻皺起眉頭。

“對，滿清帝國！”

“帝國嗎？”

看一眼恩斯特，斯蒂芬·茨威格彷彿對於恩斯特對東方那個古老國家的稱呼有些奇怪，察覺到失誤的恩斯特只能閉嘴不言。

大部分都清楚言多必失的道理，現在可不適合恩斯特解釋，解釋的越多錯的越多，既然那樣還不如不解釋。

幸好斯蒂芬·茨威格也沒有深究，他望向東方的方向道：“雖然不明白我的學生為什麼第一堂課就說起那個古老國家，但既然你開口那麼我們就說一說。”

第五十二章　格洛麗亞公主

“在我們理解當中的東方大概就是一個富裕、落後、具有千年傳承的國度，政府醜化也好、鼓勵也罷！我們不能否認它在人類歷史上做出的貢獻。”

“沒有人會否認這一點，老師。”

恩斯特的話剛剛落下就看到斯蒂芬·茨威格的笑容浮現，雖不明白自己錯在那裡，可是他選擇相信斯蒂芬·茨威格認為自己是錯的。

“恩斯特，你不應該只從事情的表面來看待問題，日耳曼人有來自骨髓深處的驕傲，他們喜歡把自己凌駕於其他人之上，否認東方貢獻也許片面一些，但我相信例如斐迪南大公這樣的鷹派，他們是很不願意把東方那幾個國家放到自己對等的位置上。”

斯蒂芬·茨威格的話語速很慢、也很認真，恩斯特雖然不願意相信可也沒有辯駁或者是沒有能力辯駁，因為斐迪南大公的態度他最是清楚不過。斯蒂芬·茨威格的目的就是這般，否則他也不會拿斐迪南大公出來舉例。

“僅僅是因為他們在前幾次戰爭中失利……”

“就是那幾次失利讓歐洲諸國看到機會，恩斯特，這才是現實。”

彷彿是察覺到恩斯特內心的不甘心，斯蒂芬·茨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