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縟節。“你這小子,如今貴為一國之主再向我行禮讓那些臣民看到少不了又上奏摺了。”
西城秋景哈哈一笑,擺手做了個請,帝皇風範盡顯。“那些迂腐之輩隨他去吧,於秋景來說一日為師終身為師。”
進了偏殿,七夜重直接挑明瞭來意。“實際上我這次來是為未遲那小子的婚事,那小子這次是下定決心娶你皇姐了。”
聽了這訊息西城秋景心不禁滲出些許喜意,未遲和皇姐的事他早就知道,皇姐早在他們父皇生前就放話非七夜未遲不嫁了,這會終結為連理,皇姐得願以償他也是開心的。但見七夜重似乎並無一絲歡喜,按說這事他該是第一個贊成的,有些疑惑話便轉個彎以反問的方式說,“哦?這不是好事嗎,師傅何似有心事般?”
七夜重放下手中的茶杯,望了西城秋景一眼,想必搞清物件的他定然發怒,微微嘆了口氣,“他要娶的是你長皇姐……西城春舞!”
果不其然,西城秋景臉色微變,竭力保持鎮定,語氣卻冷了下來,“師傅莫不是在同我說笑,怎麼會是西城春舞?”
七夜重沒有說話,西城秋景也明白這場敘舊今日是進行不下去了,吩咐人帶七夜重下去休息。
兩人最後只得草草決定等兩人來了當面再談此事,他們兩個這會還吃驚著,也不好貿貿然就定了這婚事。
臨出門,西城秋景略一遲疑還是回頭對七夜重道了句,“朕只有一個皇姐,若說娶朕皇姐那便只有夏歌一個!”
西城秋景幾乎從不在七夜重面前以朕自稱,若用了那便是說的話沒有商量餘地了。七夜重搖搖頭,秋景這小子對長公主,不,應該說對長公主母妃所做之事耿耿於懷。這也難怪,當年長公主母妃仗著孃家勢力及先皇一時榮寵,雖只是貴妃卻是連皇后都不放在眼裡,對付西城秋景同為貴妃的母妃用的那些個手段,連許多男人都毛骨悚然。長公主小時候囂張跋扈,沒少欺負他,就連皇后所出的夏歌也沒少被她欺辱。這樣的家人,他就是想認也是有心無力,若不是應了先皇的要求,怕是表面功夫都不肯對西城春舞做,這公主之位有形同無。
七夜重倒也不甚樂意未遲和西城春舞聯姻,但其中內情未遲不說他也就沒法參透其中的彎彎繞繞,只盼他莫負了夏歌便好。
回到御書房,西城秋景眼中黛色更甚,“夜火,速速去尋平天公主接她回宮。”
這婚事即便七夜未遲肯認,若夏歌不認那他就絕不會點這個頭!起身行至窗旁,夜色如墨,一切見不得人的勾當都能在夜色掩護下肆意妄為。
先皇子嗣甚少,後宮內眼睛盯著皇子的不在少數,西城秋景自小活得戰戰兢兢,好幾次若不是夏歌便沒有今日稱皇的他!約莫十歲光景,寒冬臘月被推進滿是雪水的池塘,西城春舞和一干隨行站在邊上冷眼旁觀,恰巧經過的夏歌未作思考便跳了下來拉他,那些隨從見夏歌也跳了下去怕出事得罪皇后才急忙去喊人把二人救起。
那時夏歌本就感染風寒,進了池塘病情加重,險些醒不過來了。西城秋景固執的每日守在夏歌房內不言不語。
許是夏歌頑強,躺了十日光景硬是醒了過來,眾人這才鬆了口氣,西城秋景這才敢哭出聲。記得那時夏歌一咳一歇對他說的話,“秋景你哭甚,皇姐還沒死呢!再說了,你以後可是要繼承大統的人,別總是哭鼻子。皇姐今日護你,來**護回皇姐便是了。”
同年除夕,皇宮盛宴,西城秋景母妃因病缺席,那日深夜,北殿失火,火勢沖天燒了一天一夜才熄,而北殿正是西城秋景母妃寢宮。。。。。。
次月,先皇后向先皇請旨,立西城秋景為儲君。當時許多人對先皇后的做法不敢苟同,明明西城秋景勢力最弱,根本不堪一擊,只要再添個小皇子,繼承皇位順理成章。先皇后一意孤行,先皇本就有意傳位西城秋景,順水推舟遂了她旨意。
西城秋景的儲君之位做的一點都不輕鬆,甚至岌岌可危,若不是皇后傾力護著,連活著都是奢望。一年後的秋天,同是這般的深夜,西城春舞竟同她母妃合謀陷害儲君未遂,先皇勃然大怒,皇后在御書房內跪求賜死西城春舞母妃。
皇后性情溫和,不欲捲入後宮爭鬥,但那般不擇手段的陷害實乃皇室醜聞!幾日後西城春舞母妃賜毒酒一杯,對外宣稱病重不治身亡,厚葬。
本來西城春舞也該一同隨她母妃去,皇后一時心軟,思及先皇子嗣少便保下西城春舞,並請求七夜重配了劑消除記憶的藥給西城春舞和西城秋景喝下。不料西城秋景一滴未喝,直到登基後才同七夜重說出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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