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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峽谷那三年,一笑沒少跟著七夜未遲煉毒,未初擔心一笑把毒使在他自己身上了。
很快,一笑脖子上的勒痕變紅,變得像烙印一樣突起,原先只是淤血不散的印痕變成了一道蜿蜒的疤繞著他的脖子。
看得未初和千里辰都嚇得不輕。千里辰搶下一笑手中的藥,著急地說道,“你幹什麼,你這樣傷害自己還不是疼在你娘心上!”
一笑抹了一把淚,大聲喊道,“只有看著這條疤娘才會恨,恨就不會難過,我寧願她恨那個男人!我不想再看見我娘夜裡偷偷地為了那個男人哭,我恨他!”
喊完徑直衝了出去,等到二人反應過來追出去,街上人群擁擠,哪裡還見一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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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 好一句從未相識
千里辰把府裡家丁全數出動去找一笑,甚至不顧被千里賦發現的危險,把暗地裡未曾動用過的影衛也出動了。幾年的宮廷鬥爭,對千里賦他自然也留了一手,明面上他終日無所事事手中無權無勢,當年經歷未初一事他便存了心機,培養了數百影衛,萬不得已是不會暴露這股力量的。
而如今,這些以一當十的影衛全數出動,幾個時辰過去了居然還未尋到一個小孩。千里辰自三年前便鮮少如此動怒,這會卻是真急了。“廢物!養你們何用!居然連個孩子都尋不到!”
影衛自知失職,都一聲不吭隨千里辰責罵。影衛的隊長心中也是納悶,這皇城幾個時辰的功夫便被他們來回尋了幾遍,連無關的路人都能記得清清楚楚,卻從未見過小孩身影,就連城裡所有首富官員府,甚至諸位爺戒備森嚴的府邸都搜了個遍還是沒有發現。轉念一想,若說還有未搜的地方,那便是良王府了……畢竟良王府可不比別的地,良王一個便是一夫當關,而他的寵妃楚可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猶豫一會,那頭兒還是決定如實告知自己心中所想。“主子,只差良王府未曾去過。”
至於是否要去,這不是他能拿主意的,主子自有定奪。千里辰聞言先是否決,一笑斷然不可能到那人府裡去。但現如今,為了證實這良王府是要去定了的。
大街上未初慌不擇路的四處奔走苦尋,千里辰嘆了聲氣,沒證實之前還是不要用那人的名字再刺激未初了。
三年前,雖說千里良犧牲了兵權救了他,但千里辰卻認為這是他應當的!若不是他橫刀奪愛自己也不會性子反常激怒了母妃,母妃也不會……
從那之後,千里辰和千里良再無往來,經過楚可人一事對千里良更是厭惡至極。而只有千里辰自己清楚,自己不願踏足良王府還有一個原因,如今只是虛有良王側妃之名的東門嫵。對付千里良的手段中,那是唯一讓他曾後悔的。
……
另一邊,七夜未遲一臉正色雙膝跪在七夜重面前,倒把七夜重嚇了一跳。風塵僕僕趕回來的他一反常態沒有躲自己,居然還徑直跪下,這讓七夜重也隱隱感到大事不妙。
果然,七夜未遲一開口便把七夜重嚇得不輕。“爹,我要娶西城春舞。”
“啥?!未遲啊,你是不是說錯了,春舞還是夏歌?”雖說有心理準備,七夜重短時間也猜不透七夜未遲搞什麼鬼,這孩子明明只對夏歌情有獨鍾……
“求爹即刻動身前往西城國,與西城皇帝商量大婚事宜。”言罷七夜未遲起身便往外走,七夜重竟沒來得及看他的神情。
未遲不是個魯莽的人,這麼做定有什麼內情,看來是時候去趟西城國了,想來也好久不曾見過西城的皇上了。
且說千里辰剛進良王府,楚可人便扭著腰肢上前,媚眼一閃一閃,“喲!這不是十五弟嘛,真是稀客,可好久沒來看五嫂了。”
千里辰一陣反胃,自己何時和他良王府的人有過交情,這做作的語氣,故作熟悉的態度讓千里辰真想即刻離開這是非之地。
“良王何在。”千里辰不理會楚可人,詢問跟在楚可人後方的石伯。
石伯看了眼欲發怒的楚可人,暗暗埋怨千里辰忒沒眼力見,王爺可疼著這王妃,得罪她不是找不自在嘛!忙回答,“王爺在書房。”
千里辰徑直前行,楚可人下意識讓開了身子,反應過來盯著千里辰的背影氣的大罵,“好你個千里辰,看我讓良怎麼治你!”
無疑,楚可人是被千里良寵壞了,是以越發放肆,忘了千里辰始終是千里良的胞弟,忘了他始終是個皇子!
聞言千里辰腳步一頓,回頭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