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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強忍著笑意說道:“唔,既然大伯出差了,我得先去廚房吩咐一聲。”
黃碩轉過身來,略為尷尬的笑道:“弟妹慢走。”
寶寶自知錯上加錯,在劫難逃,老老實實的在自家老孃身後屈膝行禮。
送走林氏後,黃碩沒有搭理寶寶,一聲不吭的徑直回房。
寶寶從來沒有見到過自家老孃的臉陰沉成這樣。想著大哥之前被老爹整成那副死樣,她的懷裡就像揣了一隻活蹦亂跳的野老貓一樣,惴惴不安的緊跟上去。
在正房內,黃碩危襟正坐,指著自己的下首:“坐。”
寶寶被這架式嚇的小心肝砰砰亂跳,哪時敢坐,可憐兮兮的低頭垂手侍立:“請娘訓示。”
“嗯,不錯,還知道要站著聽長者訓示。看來這段時間確實跟你學了不少規矩。”黃碩輕輕頜首。
寶寶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後背上涼嗖嗖的。想必後背上的衣裳已經汗溼了。
黃碩沉聲說道:“你也不是一個小孩子了,這段時間又一直跟著你嬸孃學著管家理事。那麼,你先跟我說說,賞荷會上,你都犯了哪些錯誤。”
寶寶愕然的抬起了頭:“娘,這事嬸孃已經罰過女兒了。爹不是說,一事不二罰的嗎?娘怎麼又提起賞荷會來了!”
黃碩杏目圓瞪:“這就是你跟長輩說話的態度嗎?”其實,她心裡也很無奈。誰叫在這個時代標榜的是孝道呢。所謂天下無不是之父母。在家裡面,輩分長一級能壓死人。尤其是給人家當小媳婦,別說多憋屈了。比如說,就算明明是婆婆故意為難兒媳,小媳婦也只有受著的份,不能為自己辯解一二。否則就是不孝。連個說公道話的人都找不到。
就象寶寶剛剛回的話,要是攤上一個刁鑽的婆婆。只怕早就被罰去跪牆角了。
今天的孃親好凶啊。寶寶委屈得低下了頭。哽咽道:“女兒不該出言不遜,令刺史夫人和二公子難堪。”明顯的是“屈打成招”,言不由衷。
黃碩盯著她質問:“你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嗎?據我所知,事後,二公子奉君侯之令登門向你道歉,你卻使壞把人踢傷了。”
寶寶沒想到孃親也這樣訓斥自己,終於委屈得不行,索性心一橫,抬頭大聲哭訴:“怎麼一個個都只說我的錯!又不是我象只瘋狗一樣出去胡亂咬人。我已經領了罰,大門不邁、二門不出的窩在家裡繡被面了。還想要怎麼樣!”
說實話,才聽到這事的時候,黃碩也氣得不行。什麼狗屁刺史夫人!連劉備本要都對諸葛亮敬畏有加。她一個小小的填房居然妄想利用女子的婚事在諸葛亮和劉備之間的挑是非。如果當初不是在益州立足不穩,劉備一心想安撫劉平時手下的東州派,又加之法正極力撮合,只怕他未必看得上她這個小寡婦。再說,在這個時代,填房的身份很尷尬滴。說得好聽點是繼妻,說的不好聽點就是一個貴妾。
愚蠢的女人,以為自己給劉備生了兒子就有了出來蹦達的資本,不安於室,自以為聰明的揹著劉備搞什麼賞荷會,竟去幻想根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這不是成心給本來就不團結的益州政局雪上加霜嗎?怪不得事後會被劉備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回了內院。無論是她的孃家,還是東州派的領軍人物——法正、孟達等人都不願意出來為她打個圓場。
而且她已經深深的得罪了年長於他兒子許多歲的嫡長子。如果劉禪真的象史上傳說那樣不堪,那倒也罷了。可是,黃碩卻覺得劉禪真的不簡單——小小抳就這樣的善於藏拙演戲、攻於心計。他不但沒有被騙入局,反而受益頗多:既藉著寶寶的行為揭露了繼母的醜陋嘴臉,又同時得到了劉備和諸葛亮行等人的青睞。
還好,豬哥的婚戀思想被黃碩成功的改造了過來。要不,他真的說不定會把寶寶嫁給阿斗,和張家的大姑娘共侍一夫。因為黃碩回來的這兩天已經不止一次聽豬哥說阿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寶寶一通鬼哭狼嚎後,本來就有些體力不支,身體發虛。又見自家老孃不言不語,只是一味冷冷的望著自己,她的心裡完全沒了底,打著哭噤,小丫頭漸漸安靜了下來。
等她徹底安靜了下來,黃碩才嘆道:“哭啊,你怎麼不哭了?”掏出手帕隨手扔給了她。這些年,真的已經把孩子寵壞了。唉,兩眼只知道盯著別人的過錯,行XXX,說話不過腦子,完全不知道自我反省——就算是擱在現代,寶寶也會成為一個問題少女。這樣的人怎麼能在女孩地位低下、規矩森嚴的三國時代生存下去呢?黃碩感到自已的心從來沒象現在這般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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