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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亦名門之後,皆故。其人為人儒雅慷慨,好蓄養金魚。學藝於其父,未曾於江湖上走動,傳其劍術已遠在乃父之上。慣用劍不詳,其父慣用劍藏拙,重九斤一兩,家傳之物,失蹤。立春,心口中一劍,已死。
四。一樓風月
夜色降臨,街上行人漸少,終於完全黑暗。一位鬚髮花白的老人佝僂著腰挑著只擔子從暗巷裡走了出來。斜插的竿頭上挑著盞似乎同樣蒼老的燈籠。昏黃的光搖晃著,映的他滿是皺褶的臉忽明忽暗。擺上攤子,也不需召喚,他只是靜靜的等待那些夜行人上門。
秦昭坐在條凳上,慢慢喝著碗中的酒。酒不好,淡的象水,好在不是很酸。這種小攤子通常就是這樣,做的菜賣的酒既不會太好也不會太差。因為如果滋味很好就不會很便宜,而光顧的大多是付不起太多錢的窮客人,倘若味道太差卻又不會再有客人來,所以秦昭也沒有什麼好抱怨的。
還未到一更,夜色就已很深。天色濃的象墨,除了幾隻星斗閃爍和這個小攤的昏黃燈光就再沒有了任何的光亮。宵禁剛剛解除,初春的夜裡還是有些寒冷,如此天氣裡夜行人是極少的。這樣的酒已經喝了三碗。秦昭卻還沒有絲毫酒意,反而越發的清醒。他盯著那個路口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街角散出柔柔的光暈,光暈逐漸擴散,現出了個窈窕的身影。她是慢慢的從一個角門中出來的,身畔還跟著個同樣纖秀的少女為她掌燈。女子緩緩的自他眼前走過,秦昭眼前一亮,雖在暗夜中依然可以感覺到那面龐是多麼的清麗。他忍不住立起身來,卻又覺得有些不妥,於是又坐下。他現在坐在這個小攤子上,自己也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他居然會為了再見她一面而呆呆的等在這裡。這守株待兔的方式他一直是有些不屑一顧的。可在他拒絕了別人的替換連盯了三個晚上之後,連一向不會好奇的康泰來也難免有些驚奇。
她手中似乎總是抱著一盆花,有時是墨菊有時是冬梅,每一盆每一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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