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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食糧,美味程度是不可言喻的。至於娘和平大伯的恩仇記,他只要看戲就好,哪有他出手的餘地。接下來娘定會三言兩語放倒平大伯。
秋叔秋媽不知發生何事,覺得氣氛怪怪的,沒敢吭聲,埋頭苦吃。
“當然,這是律法所定。”長孫平語氣依然尖銳,他也不想如此,只是心中的苦悶讓他無法控制自己。
“我不管律法上寫的是啥,我只要你的意思。”林婕一本正經,不怒而威。
“我會聽從你的吩咐。”長孫平咬牙徹齒地回應。
“是嗎?大夥可都聽著,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出爾反爾就是小人。”林婕依然面不改色,那嚴肅的神情讓大夥兒放下手中的筷子,正正經經地坐著,準備聆聽教晦。唯獨婕兒不耐煩魏叔停下撕肉的動作,嘟著嘴不高興。
“在下向來一言九鼎,若違誓言,天打……”
“得了得了,後面的毒誓我不想聽。我要你做的事兒只有一件,那就是脫光衣物在蘇村裡裸奔。”林婕說這話時還挺認真的。
“啊?”眾人大叫,這叫什麼事?無暇與芳嫂則是羞紅了臉,低著頭不敢望向眾人。
長孫平聽言老臉頓時漲紅,氣急敗壞地站起來,狠狠地瞪視著林婕,冷笑著;“有辱斯文!”
“那你是做還是不做?剛才某人可是有言在先的。”林婕輕拍無暇探過來輕扯她衣角的手,示意她放心。
“絕對不做!”長孫平怒氣衝衝。
“哪,看來你的服從也是有條件的,現在就是一例,還說聽從主子的吩咐,說往東不敢往西,說上天不能入地,說要你死你就不能活在這世上。”
“你……你簡直就是粗俗,潑婦,傷風敗俗。”長孫平氣得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我是粗俗,潑女沒錯。但某人也沒好到哪去。傷春悲秋裝可憐,不但沒有安慰受己牽連的老父和妻子兒女,還要讓他們整日裡強顏歡笑,輕聲細語寵溺著他。那個地方真那麼好?陷井重重不說,若是貪財貪權往裡淌無可厚非,你一不貪財二不戀色的,往裡湊什麼熱鬧?連家都沒顧好,還想為民請命呢!”林婕噼哩叭啦說了一堆,若平叔依然執迷不悟,她也沒轍。
“哼!”長孫平冷哼一聲,重重地踢開凳子,走出了飯廳。
芳嫂正想起身追出去,林婕一把將她拉住,對她搖搖頭,說:“芳嫂,讓平叔自個靜一靜,好好想想!你在反而會讓他越想越亂。”
“你就聽小妹的,今晚先在無暇的房裡歇吧!”長孫歷亦開口勸阻兒媳婦。小妹的話不無道理,端看兒子開不開竅。
芳嫂見自家公公這麼說,只好重新坐下吃飯。但她心中有事,沒吃幾口就放下筷子說是吃飽,隨後走出飯廳。無暇見狀跟著出去,三兄弟僅隨其後。長孫歷嘆氣,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也走了。
結果,晚膳不歡而散。
“娃兒,喝點肉粥。”魏叔把熱呼呼的一小鍋熱粥端到林婕的跟前。
“魏叔,一起吃!你晚膳也沒怎麼動筷子。”林婕舀了一小碗給他。自從與秋媽秋叔重逢以來,魏叔對廚房就退位讓賢,下廚的次數廖若晨星。
“他怎能在這兒睡著?”魏叔瞪著和倆小的齊齊癱在床上,睡得正香的柳。
“魏叔,由他吧!”剛才柳和倆小的在床上玩,結果魏叔起身去廚房熬粥沒多久,他們便沒了聲音,她當時想著事兒沒注意,等回神時才發現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三人組。
“你就是由著他和大魔頭,他們才會得寸進尺。”魏叔輕吹著熱粥,不冷不淡地說著。赫連雲這小子真沒口福,七早八早的就上床會周公。他剛才去找他幫手做伙伕時,發現他鼾睡如雷。見他如此,他沒有吵醒赫連雲,正想轉身離開。卻為他的一句夢話停下腳步,半刻鐘後才回神離開。
“魏叔,你臉好紅,得風寒啦?”林婕探手摸魏叔的額頭,有些熱,卻不是發高燒的燙度。
“沒事!粥有些燙!”魏叔輕描淡寫,但臉上卻是控制不住的燥熱。
“會嗎?”林婕瞄了一眼魏叔那碗已不再冒熱氣的粥,再瞧魏叔在她的盯視下,臉上的紅潤瞬間延至耳根子。打趣地問道:“發生什麼好事?赫連雲向你表達愛慕之情?你們兩情相悅,私訂終生?”
“都不是,別在那瞎編亂造。對了,你今晚幹嘛在晚膳時和長孫平吵起來,平時你不是讓著他的嗎?再有你幹嘛說裸奔,這可是一大侮辱。搞不好長孫平惱羞成怒,一時想不開自尋短見,至時看你如何面對長孫一家。”魏叔岔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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