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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書,什麼英語四級證,英語六級證,計算機二級,普通話標準考試,教師資格證,培訓學員證……反正自從我認識王冉以來,他每年都有考試。證書越來越多,近視眼鏡片也越來越厚。有一次王冉不小心摔倒,眼窩深陷目露兇光,扶著一千一百度的近視眼鏡框找鏡片,可憐兮兮的。那時,我想起了女人的裹腳。同樣殘忍的事情,殘忍到我不願說。
還是說大鵬的事吧。
我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跟王冉先回家。老肉陪著大鵬繼續喝酒。據第二天老肉講,他們一直喝到凌晨兩點,大鵬喝到最後滿嘴髒話,當然主要罵楓玉。罵得很難聽,很沒風度,很掉架子。他說楓玉婊子養的,生個兒子沒*。老肉說都怪大鵬沒本事,留不住女人,光對她好有什麼用?你得會掙錢,大鵬一口濃痰唾在地上,鞋底一蹭拉長了有一尺。實在噁心,於是他倆也收拾東西,說撤吧。
在文藝路十字附近,不知從哪裡冒出一個女人,拉了大鵬一把:“哥哥,妹妹想你,陪妹妹耍一哈吧?”
“滾。”大鵬還是一口痰唾到了女人的臉上。
“小子,老孃弄死你,信不信……”沒等女的說完,大鵬一腳將她踢出一米遠,迅速掏出手銬,追上去銬起來。女的傻眼了,女孩哭著說各種好聽的話,以及各種能博取同情的話,但是大鵬始終沒有動情,最後他讓女孩跪下來認錯。
你是我的人 第三部分(8)
女孩照做。
大鵬罷休。
五十四
近期,我下班後很少出門,也很少找朋友聊天。我在房子裡困了就睡覺,睡醒了抽菸,渴了喝咖啡,餓了煮泡麵。我又喜歡讀書、看電影、聽音樂了。我看書最多的時候是跟漾陽住在交大二村的那段時間。現在,我讀芒福德的《城市文化》,霍爾的《城市文明》,以及梁思成的《中國建築史》,我越來越發現西安是一個講求整體佈局而缺乏細節處理的城市。比如,西安借用一條護城河將古城圍起來,可是護城河裡總散發出臭氣熏天的發酵味道,如果有人掉進河裡不被淹死,也會被燻死;比如西安建造了大雁塔廣場、大唐芙蓉園和曲江生態花園等許多仿古景點,可是在假山四周總是有股子屎尿味……有時候,我在想,我的人生其實從建築學上來看極不穩當,我沒有基礎,缺乏目標,我總是漫無目的。基礎這一點很重要,而我往往忽視基礎。比如,我跟漾陽沒打好基礎就倉促上馬,我與肖虹沒有共同的基礎,我與潘露……有好多共同的話題。比如音樂,比如文學,比如電影,等等。其實,文學從一個側面來說是白痴的代言詞,可是我就是喜歡它,這沒有辦法。
我不出門的主要原因是潘露,我不願承認但事實就是這樣。她幾乎每天都來我這裡,我們一起看書看報看電視,所以我每天虛掩房門等她來敲,有時候我們一起做飯吃飯,當然主要是她做,我仍然只會洗菜。我們的關係發展很快,只是我們沒有睡在一起。
五十五
自從認識了潘露,我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這種生活我以前沒有試過。所以,很享受。潘露喜歡舞蹈,我們認識的第三天她就在我面前跳了一段充滿風情的印度舞蹈。我不太懂舞蹈,我只是覺得,潘露挺胸、昂首、提臀、*等動作,無一不吸引我,她那段舞蹈看得我如飢似渴,*高漲。等她跳完,我順手拉過一條毯子蓋住我那不爭氣的玩意。
我跟潘露在一起聊得更多的是音樂,比如烏拉圭的一支樂隊,叫“橙子”還是什麼的。反正聊得很多,我這裡不一一列舉,重點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一直有可聊的內容。你知道,如果沒有話題在一起刻意找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瑣事聊是讓人十分厭惡的,也很容易反感。我記得有一天晚上,半夜兩點我醒來了。我有失眠的習慣。這個習慣是跟漾陽分手後逐漸養成的,因為晚上睡不著,為了對付這種難捱的後半夜,我用喝咖啡來解決,而咖啡的一個療效是讓人興奮,因此更睡不著……算了,過去的不說也罷,還是說我醒來後吧。醒來後,我實在無聊,開啟電視幾乎每個頻道都是豐胸廣告,看得我更是寂寞難耐,於是我想起了潘露。我給她打了個電話,第一次沒有人接,我又打一遍,她接了。 。 想看書來
你是我的人 第三部分(9)
“潘露?”
“嗯。”
“我睡不著。”
“我睡著了。”
“過來聊天吧?”
“不去,我睡了。”
“那算了,你睡吧。”
“好的。”略微調整後,她又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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