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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盡己所能的改善高麗的局面。大朝、小朝,非重大事件絕不耽誤,日常奏摺更是勤於批閱,事無鉅細,凡關係民生國情,皆要一一過問。即使在諸多勢力插手的情況下,他也要盡力爭取。
認真負責的態度就意味著工作量巨大。古時候說皇帝日理萬機,高麗小國,當然沒有那麼誇張,但是,在總有人給你找麻煩的情況下,王真的很忙很忙啊!一會兒這裡地震了,一會兒那裡水淹了,一會兒太陽國又來打秋風了……尤其,現在還要應付某個精力旺盛,日常工作量相對來說很少的傢伙……
超負荷的工作量,結果就是,王病倒了!
太醫診斷之後,羅裡囉嗦的說了一大段樸勝基聽得頭暈的文言文。中心意思只有一個——殿下操勞過度,要多休息。
聽見王不是什麼大病之後,樸勝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旋即又內疚起來——他也是王操勞的原因之一啊!(你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對上黃內官送來的白眼,樸勝基更內疚了。
王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常日裡銳利的目光一片迷茫。他的額頭還微微有些發燙,手腳使不出力氣,只能虛弱的躺著。樸勝基端來黃內官煎好的湯藥,腥臭的藥味讓王緩緩別過頭。兩條英氣的眉毛皺起。
“祺,喝了藥病才會好啊!”樸勝基溫言勸道。他也知道這藥難喝,可是良藥苦口利於病啊。
王抿著嘴,瞪著那碗濃黑的湯藥。
樸勝基幾乎就要心軟了,可是想到王的病,又硬起心腸,將藥碗往前遞了遞。
王不瞪那碗藥了,改瞪樸勝基,眼底劃過一絲委屈。
樸勝基見王不肯喝藥,眼珠一轉,將藥碗湊到自己嘴邊一飲而盡,然後在王怔愣間吻上王柔軟的雙唇。口舌相交,苦澀的藥汁盡數渡進王的口中。狡猾的舌頭趁機在柔嫩的口腔吸允了個遍。
當交接的地方分開時,王已經氣喘吁吁,臉頰緋紅,眼眶中帶著氤氳水汽。如果不是羞惱的神情,樸勝基差點又化身為狼。
好在理智未失,樸勝基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
王養病期間,洪林離京赴任,走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世態炎涼,堂堂健龍衛總管外放,以洪林原來的聖寵肯定早就報到王案前了。但宮中有眼色的人誰不知道洪林已然失寵。如今得寵的是副總管樸大人。給洪林面子,那不是在下樸大人的面子麼。
樸勝基自然不會如王擔心的那樣刁難洪林,給敗落的情敵一個體面的退場,這點風度他還是有的。但是他知道洪林離開時,已經是人走了五天之後了。
樸勝基把這個訊息告訴了王。王倒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偶爾幾次在樸勝基看不見的時候拿出一副未完工的屏風怔怔的看。屏風上繪著兩個騎馬的男子,一個紫衣,一個黃袍,挽弓射箭,衣裾飄飄。
洪林離開,健龍衛的一切權利都落在了樸勝基手中。
樸勝基對權利的慾望早不復前世的強烈。不過,他知道高麗的未來不太美妙。高麗是他愛人的國家,他怎麼能坐視高麗走到哪一步呢?偏偏這一切不好對人說。他能做的,就是抓緊手中的權利,,以這些權利來延緩高麗敗落的速度。眼前,就是從健龍衛開始。
高麗軍制,高麗的軍隊分為中央軍和地方軍。地方軍顧名思義,由地方各道節度使管轄。中央軍兩軍六列,由大將軍,上將軍指揮。健龍衛雖然頂著國王親衛之名,卻是屬內廷管轄,不在兩軍六衛之列。
名不正則言不順。朝野眾人,多視健龍衛為佞幸,他穿來之初想要結交幾位武官卻被輕視就是一個例子。當務之急,就是要扭轉健龍衛的形象。
“增設一軍?”王沉吟,委婉的讓他做好心理準備:“恐怕不會那麼容易。”
樸勝基哀怨,殿下,你也是造成“不容易”的原因之一呀。誰叫您選人皆選些陰柔俊美的美男子呢,又有了洪林和他這兩個現成的例子,那名聲能好嗎!
果不其然,將健龍衛獨設一軍的風聲剛露出來,監察司的反對聲就沒停過。原本和樸勝基井水不犯河水的武班貴族們可在暗地裡給樸勝基下了不少絆子。雖然是殿下面前的紅人,但是總有自命清高的文臣拿鼻孔對著他,一副與他說話都會髒了嘴的德行。現在,他儼然與妲己,褒姒之流比肩,是禍水界冉冉升起的一顆新星。
頂著諸多壓力,健龍軍到底建制成功了,隨之而來的是樸勝基擺脫掉健龍衛副總管這個聽起來十分不正面的名頭,正式成為健龍軍大將軍,執掌全軍事物。
這不過是第一步。樸勝基看著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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