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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說你營養不良,這幾天吃了藥得再去複診,最好能做一次身體檢查;來,這杯先喝下去,再把藥吃了。”將馬克杯遞給她。
她捧著杯子,牛奶燕麥片的香味四溢,她一口口喝著,捧著杯子的雙手好溫暖,但胃頓時卻覺得好酸,眼眶也好酸。
一直到她喝完,他都沒對她提出任何質疑,只問了一句,“還要不要?”
這句話輕描淡寫,但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似的,她倏地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她好心虛,心虛得不能自己。擠出貓似的嗚咽聲。“韓先生……謝謝你。”
“嗯。”他聽見了。
她的眼淚再也不受控制,一串串的滑下臉頰。“韓先生,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要騙你的。”
他聽見了,將她顫抖捧著的空馬克杯取走放到床頭櫃上。
“我也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晶瑩剔透的淚珠滴答、滴答……小鼻子抽吸得紅通通的。
他只是靜靜的聽著,等待她發洩完後能情緒穩定些。
最後,她抹抹眼角。“我只是希望這樣我們的差距能靠近一點,好讓自己能多接近你一些,對不起。”
“那麼你願意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嗎?”他終於開口了。
她抹抹臉,“我……”
十三年前,有一對藝術家夫妻曾發下宏願,集結親朋好友募資,投資了一塊地當作藝術村。
不料地段評估錯誤,夫妻倆的計劃屢屢失敗,再碰上經濟泡沫化,所有資金全都付之一炬。
那對夫妻不但賠光了多年存款,還因此欠下高達七百多萬的債務。
在夫妻倆連續奔波,又誤信了地下錢莊的欺騙,在債臺高築的日子折磨下,終於承受不住愧疚,自縊身亡。
那對夫妻留下了一個小孩,交由六十多歲的奶奶撫養。
奶奶是個文盲,平時僅靠承接工廠的手工藝來貼補家用,在不懂法律、不識文字的情形下,年幼的孫女過了拋棄繼承的兩個月時限,成了揹債兒。
她,就是許恩昕。
“奶奶在我國二時就離開我了,那時我和奶奶住在平房外,每到黃昏,常有很多野貓聚在一起,我每次都好羨慕它們能自由自在的跟家人在一起,所以我喜歡畫貓,我想看到自己畫的貓能一群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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