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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帳裡，鹿夭夭的嬌吟聲突然傳來，道：“小姬，你好像多出了六隻手。”她身子上貌似很多敏感的部位都有東西在騷擾。

“我以後還會多出三隻手，那時你會感覺更好的。”某男低沉性感的聲音蠱惑地響起。他本體應該會長出九條尾巴，估計還要三千年吧。

“可是感覺怪怪的……嗯，啊，那裡不行……嗯……”

“為什麼不行？你說話，呵，要是不行為什麼夾得那麼緊？”

“……我討厭你……”

“不許討厭我，乖乖，你不要那麼用力，雖然我的尾巴很堅固。”

“你的尾巴真討厭！”

“小騙子，我記得你第一次看到的時候很興奮的。”是的，鹿夭夭第一次見到姬瀝璟尾椎上長著六根尾巴的時候，嚇了一跳，但隨之而來的就是欣喜和興奮，並且愛不釋手。

“哼哼……”

“呵呵，你該慶幸我的本體不是狐狸身子人腦袋，那樣就恐怖了。”

“那我也不嫌棄你。”鹿夭夭馬上表白。

“呵呵……那就乖乖的，讓我來，會讓你很舒服的。”

“可是……很奇怪的感覺啊。”

“那是因為你還不熟悉，以後就會好的。”某男的聲音已經低啞了下來，呼吸也開始急促。

“嗯……啊……我都說了那裡不行，怪怪的。”

“不怕，乖乖，有我呢。”

“就是有你我才怕，啊——”

猶似淒厲的女聲過後，隨即就是濃重的喘息聲和嬌吟聲響起。

九色鹿曾經說過，“狐狸，性淫。”

如果鹿夭夭聽到這話，她會拼命地點頭同意。因為某男大概是餓太久了，所以他一下子吃得太狠，讓她差點喂不飽。當然，她絕對不承認，她剛開始還主動纏著某人，讓某人興致大發，基本上，造成現在的局面她其實要負一部分責任的。

半個月後，鹿夭夭和姬瀝璟出關。剛出現就遇到了很多動物，他們似笑非笑的表情讓鹿夭夭有點惱羞成怒了，倒是姬瀝璟面無表情，一副清淡風情的樣子，似乎啥事也沒發生。

不管別人如何看待，姬瀝璟和鹿夭夭沒找到九色鹿和鹿王后，兩人決定去看姬無慾。

路上，見姬瀝璟輕鬆御劍飛行的樣子，鹿夭夭感嘆道：“小姬，你的修為的確增強了很多。”

姬瀝璟低頭看著她，道：“你也一樣。”半個月內，他們交流了很多，各自說了這一千年自己的感悟，其中鹿夭夭已經開始學習製藥，大有所成，下一步就是煉丹了，這讓九色鹿很滿意。

畢竟，鹿夭夭太過好動，心性不算堅定，所以她現在能有心思花在草藥身上，九色鹿其實還是很高興，因為這段時間都帶著鹿夭夭去拜師學藝，藉此磨練她的意志，為以後更進一步的修煉打下基礎。

兩人相視而笑。在成仙的這條路上，漫長而寂寞，所幸的是，他們有彼此，會一起走下去。

來到姬無慾和姬無瑕隱居所在的地方，姬瀝璟看著眼前的一幕在發呆。

姬無慾和姬無瑕除了老了點外，其他的似乎都沒變，他們面對面地坐著，形態各異，一人頭微微仰起，在享受著太陽光的照射，另一個低著頭盯著棋盤，眉毛皺起，貌似是在思索著棋盤上的下一步。

微風輕拂，兩人白衫飄飄，狀似仙人。

姬瀝璟把視線移到另一側的田畦上，裡面正有一美豔少婦在玩泥巴——臉上是與她的年齡毫不相符的天真和稚嫩。

“……那個人……”姬瀝璟感覺到自己幾乎說不出話來。

“和你娘很像。”鹿夭夭默默地倚著他，道：“一魂一魄，只能形似了。”

姬瀝璟沉默。

又過了好大一會，美豔少婦似乎厭倦了眼前的行為，她站起來，四周看了看，咕噥了幾句含糊不清的話，馬上就拿起地上捏就的泥巴糰子，開始興沖沖地往那下棋的地方走去，腳步搖搖晃晃。

“……@％&％￥……”沒人聽得清她在講什麼，倒是見她很熱情地把泥巴糰子放在乾淨的棋盤上，然後開始傻笑。

姬無慾和姬無瑕似乎習以為常，一個拉著美豔少婦的手去洗手，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什麼，神態溫柔；另一個則默默地清理著棋盤，似乎無可奈何。

……

姬瀝璟抹了把臉，不語。

鹿夭夭擔憂地看著他，捏捏他的手，輕聲道：“我們去看看吧，爹爹很想我們的。”

姬瀝璟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