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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然,人的虛榮心啊,一得意起來也不覺得腳上那麼疼了。
不過得意過後我又為自己的衝動擔憂了,照理說鴻妍一個養在深閨的女子,怎麼會懂這麼多打架的招式?我直覺李德魁似乎是有些疑惑了,果然——
“王妃這功夫可是了得,只是赫連丞相怎麼會讓王妃在閨中學這些功夫?”剛在火堆旁坐定,李德魁就貌似無意的發問了。
尉遲尹聞言臉色有些變化,但還是沒表現出來,只擔心地看著我。其他人聽了倒也留神過來聽。這還不都是昨晚醉酒惹出來的禍……我迅速想了想,便很無辜的朝李德魁笑道——
“在家時只有哥哥一個兄長,他要幫爹爹做事,沒空陪我,也沒有其他兄妹陪我,我一個人在家裡很無聊。爹爹疼我,也希望我能多學些書畫女紅以外的東西,就請了人來教我劍術和功夫,說是打發時間強身健體也好。”
這也不算說謊,赫連丞相的確是請了人教鴻妍劍術和功夫的,只不過那丫頭不肯認真,而且師傅鑑於她的身份不敢多教,兩樣都只學了些皮毛。想來我說的和傳言一樣,李德魁略一思量就笑了,疑慮盡去——
“看來赫連丞相和老夫的想法很相似啊,老夫那個調皮女兒也是被我帶得整日喜歡舞刀弄槍的。”
我見他消了疑慮才鬆了一口氣,張勇飛卻提著個酒罈湊過來:“王妃剛才吃了這麼多烤肉,要不要喝些酒解解膩啊?”
我一聞到那沖鼻的酒味立刻往後縮,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有了前車之鑑,我是說什麼也不喝這裡的酒了。尉遲尹攔住我往後退的身子,無奈的和張勇飛笑道——
“張將軍就別逗若兒了,她昨晚喝成那樣,可是怕了你們邊城的酒了。”
李德魁也及時出聲把張勇飛捉了回去,看他有些沮喪的衝我皺了皺鼻頭,我有些啞然,這個將軍還挺小孩的,大男人一個還喜歡這樣逗人玩兒。
“老夫記得昨晚王妃說要和老夫說說那個……啊,葡萄酒來著的,到底是什麼酒,葡萄釀的酒嗎?怎麼個釀法?”
提到酒李德魁倒是想起我昨晚的“夢話”了,他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不能喝這裡的烈酒,可以自己釀酒來喝的嘛,西北大漠的葡萄不是很好的嘛……
“嗯,的確是葡萄釀的酒,不是太烈但很好喝哦。只要將軍找來足夠合適的葡萄,我就釀幾壇給大夥嚐嚐!”順便也滿足一下我對酒精的小小“需求”。
餘音
“師父!葡萄都找好了,就等您說做法了。”
大清早王奇的大嗓門就在外面響起來了。還好天熱我起得也早,不然他這麼來擾了我的懶覺,我非和他幹架不可。
他這聲師父讓我鬱悶了很久。都是在胡楊林那天教他贏了劉大全,好多士兵就都好奇的想學這個空手道,兩個將軍也覺得有些招式學了對訓練士兵有好處,便找尉遲尹談了半天,好不容易那個傢伙才同意了,可又說我身為王妃不能像個教頭一樣到校場上,只好讓和我比較熟的王奇做我的“入室弟子”,我教了他,他再去教其他人。本來王奇就在李德魁身邊混得不錯,現在還多了個“武教頭”的名號,這把他得意的,整天師父長師父短的跟著我,現在還接了協助我釀酒的任務,他更是每天都來我這裡應卯。
說到尉遲尹,本來他不希望我和士兵走得太近,想讓我教他,他再去教別人的。無奈他的正事不少,不能每天都賴在這裡,只能把這個“好事”給了王奇。我怕太陽曬,也只是在陰天或是太陽落山後才跑到校場上“視察指導”一番,實際上就是去看熱鬧,一來二去的尉遲尹便鬱悶的發現不少士兵已經在私底下把我叫成王妃小妹了。
至於那天晚上的事,我回帳後憋了半天才問出來,還沒等尉遲尹回答我臉就紅透了,倒惹得他先笑了我半天。
對於我這個先知卻不知道已經發生的事,我只推說是喝醉了的事記不清,尉遲尹倒也沒再多問,解釋說是那時看我喝醉了開始胡言亂語,怕我不留神就把自己的真實身份說出來,所以他才急忙帶了我回帳,還摒退左右,直到第二天酒醉過了才讓人進來伺候。
這麼說是有道理,我看他神色坦然,不像說謊的樣子,想來應該也是這樣的了。至於那晚上還有沒有再發生什麼其他的事,我實在沒好意思問出口,想想他那時還能考慮到怕我酒後失言的問題,腦子應該是清醒的,還不至於酒後亂性,相處這麼久知道他不是趁人之危的人,我也就不再記掛這件事。
“東西都準備齊全了嗎?”
一走出帳篷我就看到門外停了一大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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