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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一樣的伙食,看著我的眼神混雜了無奈、憐憫和愧疚,也不說話,沉默的來,沉默的去。我看著他心裡也是有些猶豫,王恪客觀地說是個好人,本來他就被季雷澤不知做了什麼手腳從將軍罷成了侍衛,要是我逃跑成功,季雷澤又會藉機給他扣上怎樣的罪名……
不行,我不能心軟,他再好人也是我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我現在只能管自己,管不了別人……逼著自己自私,我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再次思索昨天想到的辦法,但求等會兒萬無一失。王恪見我一言不發,以為我是害怕等會兒被押上戰場,倒是同情不忍地看著我。
填飽了肚子,我不想再浪費時間,趁著季雷澤還沒讓王恪把我押過去之前能跑多遠跑多遠。打定主意,我收拾好身上的衣服便抬頭叫王恪——
“王……將軍,你們這裡可有地方……呃,方便的嗎?”
王恪一愣,隨即臉上有些為難,猶豫一會兒把視線投到了帳篷角落的一個木桶上,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頓時絕望,大叫起來——
“這你們也要看著嗎?太過分了吧?”
王恪立刻滿臉通紅,尷尬的連連擺手,思考了一下大概是覺得我來了這麼久還沒上過廁所,看我一臉急樣也應該不是作假,便招呼了“八卦陣”裡的三個士兵過來,對我抱拳:“還是要委屈一下你……讓我們陪著過去。”
陪就陪,只要讓我有理由出去走動……我立刻點頭答應,一副憋急了的樣子在王恪他們的包圍下出了帳篷。
我沒能細細留意這裡的軍營佈置,只覺得軍營裡一片靜悄悄,視線中也就只有王恪和周圍零散的留下來看守我的人,估計也不過二十個左右,可能季雷澤覺得二十個人看我一個弱女子已經足夠了,其餘人都被他拉上前線火拼去了。
走到軍營一角的茅房前,周圍的“四大護法”終於肯停下腳步,擺成一排“目送”我走了進去。這走到哪兒都被跟著盯著的感覺,哎,真是不讓人活……
實際解決了生理問題,我一半是因為時間緊迫一半是因為這茅廁的氣味實在堪比生化毒氣,心一橫拳頭一抓就衝了出去。
啊,外面的空氣真是新鮮……才出門我就猛地大吸幾口氣,這才把快要憋爆的肺拯救回來。本來見我猛地衝出來而緊張戒備的“四大護法”見我這樣也鬆了口氣,很瞭然的忍不住笑。
看到他們放鬆警惕,我心裡一樂,趕緊抓緊機會,走上前去朝他們魅惑的一笑:“王將軍,真是謝謝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
看到“四大護法”的眼神在我這一笑中便已經開始逐漸渙散,我忍住心裡的狂喜,默唸著心法口訣再接再厲:“王將軍和這三位將士看守我這麼久,想必一直沒有閤眼休息吧,我可真是太過意不去了,不如你們現在就睡上一覺好好歇歇吧,養足了精神才能上陣殺敵,精忠報國啊……”
看著王恪和三個士兵在我的話裡接二連三的倒下,很“聽話”的睡起了覺,我直想仰天長笑。這老爺子教的攝魂術,真不是蓋的啊,兩句話就放翻了,虧我剛才還擔心自己丟了太久起不了作用呢……
事不宜遲,我扯下王恪的腰牌,才轉身卻見一小隊五個士兵巡過來,也來不及再玩什麼把戲,直接衝過去把腰牌當起了催眠鐘擺,可憐的幾個士兵還沒來得及驚訝出聲就倒下夢周公去了。
如法炮製一般放倒了留下來看守我的其他士兵,我也覺得有些力不從心,攝魂術本來就很久沒用,一下子用到這麼多人身上也夠我消化的。但也沒時間給我多想,誰知道這攝魂術能把他們迷多久,逃命要緊。
我一口氣跑到馬廄。大概是絕大多數士兵都上了戰場,馬廄裡只剩下少量馬匹,而且看起來並不是十分精良,應該屬於挑剩的殘次品吧……
快速轉了一圈,我拉出看起來最溫順最聽話的一匹馬,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見它沒有什麼排斥我的反應,才拉著它走出馬廄。可走至營門我不由有些躊躇,往哪裡逃啊,王恪把我抓來的時候也留了心眼,蒙了我的眼睛,而且可能還繞了彎子,就是怕我記住回去的路線……
不管了,離開軍營再說……慌張迷茫中我也無暇再多想,藉著門口固定門柱的大石頭極其艱難而狼狽的“挪”上了馬。沒辦法,我這輩子唯一一次自己騎馬就是以前到海邊旅遊時騎過商販牽來的收費騎馬的那種溫順小矮馬,而且還是馬的主人在前面牽著慢慢散步那種。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宇宙霹靂無敵的寶馬啊,您老人家千萬要合作些,我的身家性命可就在您這兒了啊。”
好不容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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