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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默多克,他既是一個熱心的父親,也是一個過度熱心的社交專家。
斯登金斯基發現原來拉克倫也喜歡歌劇,兩人很快就成了朋友,斯登金斯基回憶說兩人經常戴一副耳機陶醉地聽上幾個小時。
將近50歲的斯登金斯基在新聞集團裡有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當他來到新聞集團所在地的時候,就會到公司裡走走,還愛多管閒事,這會惹到那些想要安心幹好自己手邊工作的人。儘管大家總是不明白他到底要幹什麼,但是都已經習慣了他的這種做派。
2005年9月,安迪·斯登金斯基到默多克的辦公室拜訪他。健談的默多克不經意間又提到了道瓊斯,斯登金斯基馬上就回憶起了10年前和比利·考克斯三世那次頗有意味的會面。
斯登金斯基說:“我可以打幾個電話。”人們這麼說一般都表示感興趣。這個話題加上他對默多克近乎盲目的崇拜,就把他送到了羅馬和布拉格。
比利·考克斯三世在班氏家族內掀起了關於道瓊斯的紛爭,結果不久後他就被家族趕了出來,自那以後他就搬到了歐洲,最後和他的家人在羅馬定居下來。斯登金斯基給比利打了電話,比利依舊是之前的那個比利……他對班氏家族把他逐出家門一事依舊感到憤憤不平,他依然憎恨自己的父親小比利·考克斯,因為他沒有和自己站在同一戰壕裡,他忌妒家族裡所有比他富有的人。比利或許依舊同很多家人不和,但是他又燃起了向道瓊斯發動攻擊的熱情,在電話裡他告訴斯登金斯基,自己可以找到很多兄弟姐妹和親戚來聽聽為何要出售道瓊斯的道理,甚至還可以同默多克見面。比利來到紐約後,就驅車前往普林斯頓,同斯登金斯基喝著紅酒,他把班氏家族的結構圖詳細地展現給了斯登金斯基,而且還逐一向其介紹了家族內每個成員的特點,並告訴斯登金斯基班氏家族這3個支脈裡哪些人是可以接觸的,哪些人是要遠離的。對那些可以接觸的班氏家族成員,比利還主動請纓要幫他引見。
戀舊者(2)
但是,在接下來幾個月通電話的過程中,比利除了答應肯定會幫忙以外並沒有做任何有實質意義的事。有一次在掛電話之前,比利說,如果斯登金斯基能夠來羅馬的話,那麼大家可以深入地討論下一步該怎麼做。
“我掛了電話,馬上就打電話包了一輛車,一個小時後車就來普林斯頓接我了。我知道,如果當時我馬上致電給比利並告訴他‘我馬上就來羅馬了’,他很有可能就會說‘別來了’。因此,我沒有給他打電話直接就出發去了羅馬。在路上我給航空公司打電話訂了去羅馬的機票。我知道比利住在哪裡,因此就在他家附近酒店訂了房間。我在第二天早上趕到了羅馬,午飯前我給比利打電話。他說,‘現在普林斯頓還是一大早吧’,我說,‘我不在普林斯頓,就在羅馬’。”安迪·斯登金斯基回憶說。
比利帶著他的法國太太貝阿特麗絲和兒子一起來了,因為當時再過一週就是感恩節了,所以他們就在一家羅馬餐廳吃了頓火雞大餐。第二天,比利攜太太一起來到斯登金斯基所住的位於波波諾廣場的酒店。他們又喝起了紅酒,開始談起斯登金斯基準備的班氏家族圖。比利給斯登金斯基提出了建議,告訴他這張圖上哪些地方不準確,哪些地方又可以增加內容,更重要的是把電話號碼都給了他。當天兩人因為高興可能喝多了,因為第二天比利又去酒店確認安迪給班氏家族成員打電話的時候不會醉醺醺的,至少不會說漏嘴說是他洩露的電話號碼。比利說,安迪·斯登金斯基真正要見的關鍵人物正是比利10年前的搭檔莉茲·戈思,她現在住在布拉格。
斯登金斯基說:“那我們就給她打電話吧!”
莉茲·戈思二話沒說就同意見斯登金斯基了,斯登金斯基也馬上給下榻的露茲酒店前臺打電話:“我是住在602房間的客人,請幫我訂下一班去布拉格的機票。”
斯登金斯基同莉茲在布拉格機場見了面,聊了一個小時。莉茲並不祈求班氏家族能夠給她什麼安慰,她和比利都已經受夠了家族的冷遇。她也向斯登金斯基介紹了自己對班氏家族各個成員的瞭解情況,告訴他對哪些人可以進行公關,哪些人根本沒有必要聯絡。莉茲傳遞的資訊很明確—她知道金錢對班氏家族具有致命的殺傷力。她對斯登金斯基說:“你去告訴默多克,如果他真對道瓊斯感興趣的話,就開個價出來。”斯登金斯基馬上就乘飛機回到羅馬,收拾行李並給當時在悉尼的默多克打電話,他向默多克報告情況並飛回紐約。
斯登金斯基肩負的艱鉅任務是要告訴班氏家族,默多克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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