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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族內部只是伊麗莎白的兒子。伊麗莎白說:“別提他那個新聞帝國,我更感興趣的是他是我生的。”
默多克在澳大利亞的報紙不像他在倫敦的《太陽報》,它們從來都不會刊登袒胸露背的女性照片,這是出於對他母親的尊重。
當默多克把想要和鄧文迪結婚的訊息告訴伊麗莎白時,她毫不避諱地告訴其他人說:“那女孩我根本不屑一顧。”
伊麗莎白不僅僅是默多克的母親,她也是澳大利亞最富聲望的老太太,她不僅是默多克家族的偶像,也是澳大利亞的全民偶像。
2008年2月當我來到墨爾本的時候,發現有5 000個墨爾本人在伊麗莎白的農場草坪上野餐,他們對這位老人非常尊敬。克魯登農場原本是基思·默多克買給伊麗莎白的一個鄉村莊園,它旁邊還有很多繞著墨爾本城建立的農場,而眼下在克魯登農場四周則建了很多平民的房子。不過這裡依然是自豪堅毅的英國精神大本營(伊麗莎白是英國口音,而非澳大利亞口音),這種精神和世界已經脫節很久了。農場上的花園已經有80多年的歷史了,它本身就像一座不同凡響的豐碑。農場上的房子是19世紀新古典主義風格的建築,有很多柱子,房子裡所有的古董和名畫都是基思·默多克收藏的,他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收藏迷。這些古董和名畫早在20世紀早期就有了,它們見證了時光的流逝。古老的農場房子裡沒有暖氣,也沒有吸塵器。伊麗莎白在家自己接電話,已經使用了半個世紀的古老的撥號電話光是一個聽筒拎起來就有好幾磅重,伊麗莎白要提起它還真不容易。她會用一個助步架支撐自己在家中走來走去,或是坐在一輛老式的高爾夫球車裡,在花園的木柵欄和灑水噴頭中間穿梭。儘管她已經99歲高齡了,但是她還是坐著接受了我3個小時的採訪,然後又駕著她那輛高爾夫球車穿梭在花園裡。她用一種高貴、優雅的口吻對我說道:“魯珀特或許會說,他從我這兒學到的一切東西我都是身體力行教給他的,我想這肯定沒有說錯。要做好孩子的楷模真不容易,我想自己的孩子都說我給他們樹立的榜樣對他們而言極為重要。魯珀特就經常說,我覺得他是真心這麼認為的。我覺得要做一個好媽媽,不是靠絮絮叨叨地給一大堆建議,而是主要靠以身作則。要當好這麼一大家人的頭兒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
戀舊者(5)
默多克家族的家庭成員現在遍佈世界三個大洲,伊麗莎白在滔滔不絕地跟我講述了3個小時該怎樣成為這個大家族的一家之長後,開始發表對兒子離婚一事的看法;(我當時氣得有些咬牙切齒,但也只能忍了……我記得當時對魯珀特說:“魯珀特啊,你離婚了以後會變得非常非常寂寞,這樣的話,當第一個還不錯的女人進入你的生活時就會俘獲你的心。”而魯珀特說:“別開玩笑了,媽媽,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不會的。”)談起“自己不幸的孩子”是怎樣工作的;(他對什麼事都總是很確信,我的意思是說,在某個問題上他的觀點並不一定正確,但他總是很自信。)談起孩子選擇的職業(“我根本不關心什麼報紙,我要是幾天沒看報紙也無所謂”,他這麼說真是很糟糕對吧,要是換做我的話,這麼說真會感到臉紅)。她說完這些話以後,就去參加澳大利亞總理約翰·霍華德競選失敗的安慰晚宴了。
默多克在談起自己母親的時候顯得有些沮喪:“她做事總是那麼風風火火,就像要完成什麼使命一樣。我總是跟她說,‘媽媽,你沒必要這麼忙,放鬆一點,這樣會把自己累壞的。一週出去兩三次就行了,沒有必要天天都往外跑。’”
誠然,在這樣一個大富大貴的家族裡,伊麗莎白確實有些過度操勞。在默多克創業的早期,伊麗莎白把錢袋子捂得很緊。(默多克家族所屬的克魯登投資公司擁有新聞集團的控股股份,這家公司是基思·默多克1952年留給自己太太和孩子的。)
但是,真正重要的並不是只有錢(班氏家族的情況就證明了這一點),一個家族財力雄厚而且歷史悠久才能把家族成員凝聚在一起。
如果聊起默多克家族,尤其是和默多克家族成員聊起自己的家族,那麼時光座標一下子就會回到五代人以前。而那些五代之前的祖先,不僅他們的名字依舊響噹噹,他們的性格和所作所為在經歷了歲月的磨礪後依舊那麼清晰。先輩的傳奇故事已經融入了歷史,後代們會引以為豪,認為他們的祖輩就是歷史的見證,祖輩們建立的功勳也應該彪炳史冊。
伊麗莎白的爺爺威廉·亨利·格林是愛爾蘭的一名鐵路工人,後來歷經從愛爾蘭到英格蘭、再到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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