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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她不會有事的,也許是要出門玩,忘了和您說吧。”
南後道:“不可能,這孩子平時連宮門都很少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出門去玩?肯定是出事了。”她訝異於兒子的輕鬆,一眼看到坐在不遠處,被南尊賢緊緊纏住的絕色女子,皺起眉問:“那女人是誰?你怎麼會平白無故帶個民女入宮?還是個異國人?”她的服飾不是南黎國的。
“有何不可?”他挑動眉梢,“她是我在邊界救下的,是北陵人,她很仰慕南黎的文化,我便帶她進宮四處看看。”
“新交之人不要交心。”南後怎麼看冷心都覺得怪,“這女人美得虛幻,只怕不是什麼好東西。”自古紅顏多禍水,看南尚武的態度,似乎已對此女十分迷戀。南後心中生起一團怒火,想起沐菊吟的種種好處,故責備道:“菊吟為了你苦守三年,你竟然帶個女人回來?若她無恙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豈不要失望透頂?”
“一個男人多娶幾個妻子也是常理,她若真是賢妻便不應反對。”他越說越不象話,讓南後簡直想捶他一頓。
南尚武機靈的說:“母后,我還要去見父王,邊境有很多事要當面和父王稟明,您的訓誡我以後再聆聽吧。”
此時已將戌時,南黎的花廳四周都挑起了宮燈。
南習文剛剛入場,瞥了一眼沉迷於冷心美色的南尊賢,冷冷一笑,走向南尚武。
“三弟來得好早,今日是你做東?”他大笑著走到三弟面前,又低聲說:“晚宴散時我有話和你說,來我府裡一趟。”
南尚武看了他一眼,未置可否。
宮牆外一陣寒風吹得他猛地一個寒噤,他下意識的瞥過寒風吹來的地方,驟見一個閃閃銀光在牆頭上晃動,他目力極好,一眼便看出那是一柄弓弩,高喊道:“來人!有刺客!”
宴會上賓主已經到了八成,聽到他的喊聲所有人都吃驚的四下張望,而南尚武已經振袖而起,掠向那個銀光閃耀的地方。
“唰唰唰!”一排短箭從牆頭射下,箭如花雨散開,分襲南尊賢、南尚武、南習文和國主及南後。
南尊賢被身邊的親信部下一把拉過躲過一劫,而冷心卻被射中,當場倒下。
南習文及時抽出佩劍在胸前舞起一團劍花,打落了七八支飛箭。
南尚武猶如矯健的雄鷹,在夜空中黑眸炯炯緊盯著刺客潛藏的方向,腳尖一點樹梢,藉著彈力在半空中飛起幾丈高。
因為有高空之勢,他一下子便看清了刺客的人數,共有三人,分散在宮牆的三處,他今天因為要參加宴會,因此沒帶佩劍,情急之下折斷一根樹枝,腕力一抖衝了過去。
刺客見他來勢洶洶,不敢硬碰,起身要逃,臨逃之前其中一個距離南尚武較遠的人向牆下瞥去,在他的視線內,孤身一人的南後成了被眾人遺忘的一角,刺客抬手又是一串飛鏢,直射南後面門而去。
此時,沐菊吟剛剛走進宮門口,宮內亂糟糟的一切她都沒有看清,只看到牆頭上似乎有人抬手,而她面前兩丈外就是呆立的南後,她本能的大喊,“母后小心!”隨即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將南後一把推開,銀鏢因此深深嵌入她的背脊。
南後已被刺客之事搞得又驚又怕又怒,沒想到危險關頭居然聽到沐菊吟的聲音,接著就看到她纖細的身子撲向自己,當她被撲倒在地時,定神細看,沐菊吟的後背已被鮮血浸染了大半。
“菊吟?!”她嚇得三魂六魄丟了一半,怒喊,“殺刺客!殺掉這些匪徒!”
南習文奔過來要扶起沐菊吟,但一個身影更快的擋在他面前,南尚武雙臂縱伸,將她託在懷中,小心的不去碰觸到她的傷處。
南習文顧不得對沐菊吟的承諾,急道:“快,你帶她去太醫府!這裡交給我!”
南尚武渾身都是逼人的殺氣,聲似寒冰,“一定要活捉那些刺客!我要將他們的皮一塊塊扒下來!”
他濃烈的殺氣讓南習文渾身發冷,忽然意識到弟弟的反應是不是有些過度?
他剛想問,南尚武已丟下最後一句話,“要讓他們知道,傷了我南尚武的人,便要生不如死,後悔終身!”
閉著眼的沐菊吟也聽到了他這句話,劇痛下她依然震驚得睜開眼,看向南尚武的眼睛,發現他的神情絕非是為了一個初識的陌生女子而動容到如此程度,莫非,他認出她了?但,又是何時被他認出的?是剛才?還是……
她痛得無力去想,即刻昏倒在南尚武的懷中。
南習文來到太醫府的時候,南尚武正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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