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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出來的，那麼難道說這個黑色嬰兒真的有自己的意識，是他在控制著這些黑霧的運轉？

然而就在此時，一個稚嫩的童音去突然在公孫凡的腦中響起：“哼，真是不自量力！”

雖然這個聲音極其細微，但是在公孫凡聽來卻不啻于晴天霹靂，差點沒把他震暈過去，因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聲音顯然是出自黑色嬰兒之口啊！

公孫凡的神念情不自禁的移到了嬰兒的身上，果然看見他的兩瓣黑色的嘴唇正在蠕動：“哼，上次我在睡覺，你趁機溜了進來，還算你機警，跑的快，沒被我抓到，但是這次我可是做好了準備在等你，想要再跑，門都沒有！”

公孫凡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在突然之間大了十幾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本來對於這個黑色嬰兒，自己就是一無所知，現在這個嬰兒竟然還開口說話了，而且說出來的話也是極有條理，跟人類無異啊！如果說自己腦中的這個黑色嬰兒相當於其他修真者丹田內的元嬰，那麼也從來沒有聽說過元嬰會說話的啊，元嬰其實就是凝結了修真者本人靈魂的自己嗎？

這時嬰兒又開口了：“咦，你怎麼不說話？”

公孫凡再次楞了半晌，這好像是在跟自己說話吧，畢竟自己的體內好像除了自己和這個嬰兒外，再沒有什麼東西有意識了吧，於是公孫凡結結巴巴的以神念開口了：“你，你是在跟我說話？”

嬰兒突然咧開小嘴笑了起來：“你是本靈，我是天靈，我當然是跟你說話了，你是個結巴嗎？“這句話差點沒讓公孫凡氣暈過去，自己能言善辯，能說會道那是公認的，到了這個嬰兒的面前怎麼變成了結巴了，儘管氣，不過公孫凡還是捕捉到了嬰兒口中說的兩個自己從未聽過的新詞“本靈”和“天靈”，所以他平復了一下激動的心臟道：“我是本靈？你是天靈？什麼是本靈？什麼是天靈？”

嬰兒伸出手來，託著那團包裹了奇怪力量的黑霧，歪著腦袋道：“本靈就是你啊，天靈就是我啊！”

公孫凡徹底無語，心想不能和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了，不然自己非瘋了不可，於是連忙換了個問題道：“你是怎麼產生的？”

這次嬰兒歪著腦袋想了一會才道：“因為你是本靈，我是天靈，所以我當然是你修煉時吸收的靈氣產生的啊，！”

經嬰兒這麼一提醒，公孫凡突然想起來了，從開始修煉《九重天》，吸收靈氣開始，就有一股清靈氣會向著自己的腦部飛去，看來正如嬰兒所說，應該就是那些靈氣產生了他，只是為什麼會產生，估計問他他也不會知道。

想了想，公孫凡繼續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事呢？比如說話，你說的那些詞語以你的，呃，年齡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知道的！”這個嬰兒充其量只有人類嬰兒大概五六個月大小，能說話，還說的如此連貫有條理自然是一大怪事了！

“你真笨，我都說了，你是本靈，我是天靈，所以你知道的東西我都會知道！”嬰兒有點不耐煩了。

“不對啊，我就不知道什麼是本靈和天靈，可是你怎麼知道呢？”公孫凡馬上質疑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這兩個詞好像原本就存在我腦子中一樣，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嬰兒聳了聳自己的小肩膀，顯得很無所謂的道。

公孫凡趕緊整理了一下思緒，自己現在首先要弄明白的就是本靈和天靈這兩個詞的意義，他假設靈就是指靈魂，那麼本靈就是自己本來的靈魂，天靈呢？天生的靈魂？不對，九重天！公孫凡陡然明白過來，自己是修煉九重天之後吸收了靈氣才形成了這個嬰兒，那麼天靈的意思，應該指的就是九重天的靈魂，可是九重天根本是一種修煉功法，怎麼會有靈魂呢？

不過現在公孫凡也只能這麼理解了，他還有很多的問題要詢問這個懂了很多的天靈。

也不知道和天靈聊了多久，公孫凡雖然疑惑是越來越多，但是總算也是弄懂了一些事情。

這個天靈就是自己吸收清靈氣後產生的，他有自己的意識，並且能夠獲得自己這個本靈腦中的知識，所以他雖然是嬰兒狀，但是懂的東西卻跟自已一樣多，甚至比自己還要多。

天靈存在的根本就是清靈氣，所以自從他形成以後，公孫凡總覺得自己的靈氣不夠用，從而吸收靈氣的毛孔和九竅也是越來越多。裹在天靈身體外側的那層黑色的物質實際上就是清靈氣，但是天靈本身能夠將這些清靈氣轉化為一種力量，從而為他所用。

天靈一直時睡時醒的原因則是因為組成他的清靈氣不夠，但是已經讓他有了基本的意識，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