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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雲的學生。
彭育:……
太子聞言哈哈大笑起來,拍著彭育的肩膀道:“那你可應承了?”
彭育哼道:“我才不應呢,我跟他又不熟,平白無故的去求他多沒臉,而且他又不會答應,我為何明知如此還把自己的臉丟在地上踩?”
“你呀,你呀,”太子搖頭笑道:“先生他也沒招惹過你,還與我們有救命之恩,你怎麼就總是與他不對付?”
“救我的可不是他,是黎寶璐,他也是被救之人。”一個男人還讓自個媳婦救,他也不嫌丟人。
對於彭育的心直口快他早已習慣,此時並不以為冒犯,只是心中多少有些憂愁。
彭育並不多聰明,有些時候甚至過於衝動和單純,但他忠心,凡是他下達的命令他都會認真的去執行,絕對不會摻雜私心,可這樣的人很難成為主官,不然……
太子完全不知該怎麼安排這位伴讀,偏他還有那樣一個私心甚重的爹,若將他放在重要位置上也不知到最後拿主意的是他,還是他那位首輔爹了。偏他還與先生的關係不好,不然他也能把他丟到顧府讓先生調教一番。
先生的教育手段他是知道的,和如輕風細雨,暴則如狂風驟雨,總有一款適合你,可以把受教的學生揉吧揉吧的教開竅。當初他們六人同行,他且不說,韋英傑及陶悟和先生師母也一直有聯絡,而且關係還不錯。
按說當時彭育身受重傷,受到的恩惠更多,他該與他們關係更好才對,偏不知為何他一直不喜先生師母,不說處處針對,至少每次見面都會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他師母還罷,那位先生卻是個睚眥必報的,別人回以他善意他尚且要考慮一下是否接受,何況彭育給他臉色?
那必定是以百倍還之,因此這倆人關係一直很不好,而且對上必定是彭育吃虧。偏彭育還不知機,幾乎是屢戰屢敗,屢敗屢戰。
倆人的關係不說朝野皆知,至少他們不和並不是秘密,很大一群人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還會有人求到彭育處,那人是有多不走心?
讓彭育去和顧景雲說人情,確定不是在結仇嗎?
彭育氣鼓鼓的給顧景雲上眼藥道:“他也太分不清輕重了,明明是朝廷命官,非要跑去清溪書院當教書匠,這也就算了,朝中兼職的大臣也不少,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了,偏他還鬧出風波來,弄得是滿城風雨。此事一出,是不是代表著以後大家都可丟下朝事去兼職?”
“何況他還是太子之師,他這是給您找了多少個同門師兄弟啊?”
太子橫了他一眼道:“他去清溪書院任教是奉旨,你難道不知?”
太子神色微冷道:“以先生之才,他本有更寬廣的路可以走,但先帝限定了他要走的路,到清溪書院任教已是他能選擇的更好的路了。至於同門,”太子斜睇了他一眼道:“如今除了住在顧府的趙寧和曲靜翕姐弟,誰敢跟孤論同門?”
拜師和不拜師的區別是很大的。
“你要說先生的壞話也要找個靠譜點的,朝中若有大臣想學先生倒也容易,只要滿足兩個條件即可,一是奉旨行事;二是也跟先生一樣一輩子不掌實權,就在原位上待著。”
彭育抿嘴,“那就任由事情這麼鬧下去?”
“鬧不了多久的,”太子淺笑道:“我大楚文風盛行,民間大儒不少,和先生一樣教匯出傑出學生的同樣不少,哪一次不是隻鬧一段時間?等先生定了要帶的學生就好了。”
彭育抽了抽嘴角,還說不鬧,三兩句話的功夫您就把顧景雲上升到大儒的境界了。民間哪位大儒年紀不在四十歲以上?
說到大儒,彭育眼珠子一轉道:“京城也有一位大儒姓顧,據說他這次也有學生考中,且他押題極準,據他的學生說這次他便押中了一道相類似的會試題目。”
太子淡淡的看他。
彭育就一笑道:“不過我看許多人並不喜他,雖也有不少學校想拜在他門下,但一些有底蘊的人家卻嚴禁弟子拜他為師呢。說起來顧先生教書這樣厲害,會不會也私底下押題給學生們做?”
太子見他堅持不懈的給顧景雲上眼藥,只能無奈的道:“先生和他不一樣。”
顧景雲出一道題願意給他半個月的時間去查詢資料,去諮詢大臣,那位顧大儒卻是用題海把人給堆出來,這如何能一樣?
說起來顧大儒的手段曝光還是顧景雲的手筆呢,算是他對忠勇侯府的第一次出手。
太子心中一動,突然看向彭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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