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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不趕緊舉手作答,落到後面就沒的說了。
“先生,您這次外出都去了什麼地方?”歐陽晴羨慕的看著她道:“聽聞瓊州面臨大海,一望無際,甚是壯闊呢。”
大家也都眼巴巴的看著黎寶璐,她們女學生不比男學生,男學生還有遊學,她們卻可能除了出嫁外就不會離開京城太遠。
就是出嫁也不過是從一座城換到另一座城,外面的山川河流她們是很難親自用腳去丈量遊玩的。
所以對於可以自由自在,說走就走的黎寶璐充滿了無限的羨慕和嫉妒。
黎先生多好呀,她說走,顧先生就寧願請了假,斷了課,不上衙門不上朝也陪著她走。只希望她們以後也能成為黎先生這樣的人。
黎寶璐自然不吝嗇講她這一路上的見聞,雖然這一路都在趕路,心思並不在遊玩上,但能說的事情也很多。
比如趕不上住宿時他們在野外露營不小心進了一個螞蟻窩,那些螞蟻黑亮黑亮的,個頭足有小拇指那麼大,它們的窩被踩後一湧而出,連馬都嚇得揚蹄嘶叫,最後他們不得不用火把一點一點的將螞蟻燒盡。
便是如此他們也沒敢停留在原地,而是打掃掉痕跡,除去氣味另換了一個地方紮營。
又說他們坐船時每隔一段時間都會靠岸補給,少則停留半個時辰,多則停留半天,這時候船上的人會上岸透氣,務必要牢記船停靠的位置和標記,以免回來時找不到船。
他們在途中就遇到過倆人下船後沒能及時趕回來,到最後船把他們丟下就走了。
失了船上的行李倒是小事,要是連路引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和傍身的錢財也丟了那才要命,只怕一輩子都呆在中轉站裡回不了家了……
女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各種問題層出不窮,黎寶璐就坐在椅子上給她們解答,還趁機教了她們一些防身的招式。
黎寶璐點了一下歐陽晴手肘上的穴道,見她痛唿出聲便笑道:“這個位置擊打後可使人手臂失去力氣,我記得你們這個學期健體課更長了,一旬有兩節呢,你們要是願意學,我讓程先生教你們一些防身術。女孩子學一些防身功夫更好,用不上自然好,但到用得上時便是救命的東西。”
女學生們面面相覷,然後狠狠的點頭。
和一年前不一樣,那時候黎寶璐要是讓她們學這個,她們肯定覺得又粗魯又無用,但現在……
如果真的有一天能像黎先生一樣出去遊玩,學防身功夫應該是很必要的吧?
沒有人知道四學級詠梅班的學生正向著另一個方向茁壯生長,黎寶璐把自個的課堂時間浪費完,咳咳,是用完,便拍拍手笑道:“好了,現在你們已經是四學級的學生了,今年你們將又增加一門新課程,不錯,就是“射”,同學們,覺得開不開心?”
學生們靜靜地看著黎寶璐,不語。
半響還是萬芷荷舉手道:“先生,防身術的用處我們懂,好歹還有可能用到,但學射箭是為何?我們又不上戰場。”
“是啊,是啊。”眾學生應和,“射”這門課程在四學級以下都是選修課,但上了四學級突然就變成了必修課,女孩們覺得心好傷,考試不及格怎麼辦?
“等到下個學期你們還要學‘騎’呢,”黎寶璐橫了她們一眼道,“難道你們也不學?”
“射並不止於兵,它同樣是強身健體的一種,而且除了強身健體,它還是娛樂專案,孩子們,你們誰沒有玩過投壺?”
沒有人舉手,大家都玩過。
黎寶璐滿意的點頭,“投壺來源於射,先時是因庭院不夠開闊,不足以張侯置鵠,或者因賓客眾多,不足以備弓比耦,這才以投壺禮代射禮,《禮記傳》中雲‘投壺,射之細也。燕飲有射以樂賓,以習容而講藝也’,可見投壺不僅是遊戲,也是禮儀。但射之實質非投壺可以概全……”
黎寶璐在苦口婆心的給孩子們安利射箭的好處時,有人也在費盡心機的向曲靜翕闡述射箭的益處,並誇獎對方射箭的技藝高超,目的只有一個,你來跟我們比射箭吧。
曲靜翕靜靜地看著他的同窗們,嬰兒肥的小臉嘟了嘟,道:“等我學會了再來找你們比,我現在還沒學會呢。”
他的同窗不願意放他走,拽住他道:“你明明就射得很好了,剛才我們都看到了,你不跟我們比是看不起我們還是不敢比?”
曲靜翕默默,他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射中靶子的,但他覺得一定不是他技藝高超,因為他還是第一次射箭呢。
先生說過不能做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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