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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文茵是一品夫人,她成親欽天監是有義務為她合算好日子的。
在白一堂的授意下,欽天監的官員在六月,八月和九月中各選了一個合適他們的日子。
等白一堂一走,欽天監的官員立即出去串門,把六部都逛了一遍,於是當天沒下衙,大家就知道當年的京城第一才女,秦信芳的親妹,顧景雲的親孃秦文茵要再嫁啦!
顧景雲不在朝中,秦信芳卻在內閣,於是當天他路遇無數官員同僚,每一個都拱手恭喜他,就連彭丹等閣老都笑眯眯的表示秦家辦喜事他們一定到場。
順便再打探了一下好日子。
秦信芳:“……”
秦信芳只能笑著表示介時一定會請大家上門,半天笑下來他臉都僵了。
明明親閨女還小,但回京短短三年就辦了兩場婚事,一是外甥娶妻,一是妹妹出嫁,很有種兒子娶婦,女兒出嫁的感覺。
但不管怎麼說妹妹出嫁是喜事,秦信芳還是很高興與人分享這種喜悅的。
婚期到底還是如白一堂所願定在了八月。
八月二十三,中秋過完不久,正是秋高氣爽時。不管顧景雲給出什麼理由,秦信芳都沒如他所願把白一堂的請期打回去讓他重新合選日子。
不管他面上如何表現,對白一堂,對這門婚事他是打心裡認同和滿意的。
白一堂雖為江湖人,然人品過硬,性情也剛毅,當年秦信芳從瓊州回京時,敢把幼女和弱妹交給他,可見對他有多信任。
相比妹妹第一次成親時對顧懷瑾的警惕和懷疑,對白一堂,他更多的是放心。
既然放心,那便不用在婚期這種事上為難他,自然是以倆人的意志為要,既然他們想在八月成親,那就定在八月吧。
顧景雲也只是給白一堂挖了一個坑,既然舅舅不願意往下填土,他也不會強按著舅舅去拿鍬往下埋。
挖過就算。
見婚期依然定在八月,他也只是惋惜了一下,然後就開始給他們準備佈置新房,定下宴席選單,列賓客名單等。
黎寶璐則去纏著何子佩幫白一堂參考聘禮。對著秦文茵,黎寶璐不好撒嬌,對何子佩她卻完全沒有障礙,抱著她的胳膊差點扭成了麻花,要不是她大了,又懷著身孕,她能滾到何子佩懷裡去。
倆人情同母女,黎寶璐做這些毫無障礙。
何子佩被纏得沒辦法,只能點頭道:“好了,好了,應了你便是。不過醜話說前面,我只參考一些器物飾品,其餘的你們自己弄,可別指望我一一幫你們參考。”
“舅母能幫我們參考器物飾品就已經很好了,”黎寶璐笑嘻嘻的抱著她的胳膊道:“還是舅母疼我。”
“你呀,”何子佩點了她的鼻子道:“現成的人就在後院你也不知道去問,若論瞭解,誰能有你婆婆更瞭解自己的喜好品味?”
“這是給母親的聘禮嘛,要是去問她就沒驚喜了,反而顯得師父沒誠意。何況母親還要繡嫁衣,哪有空騰給我?”
“理由一套一套的,我看你就是膽怯。”
黎寶璐吐吐舌頭。
何子佩就嘆氣道:“她才是你婆婆,以後有事多和她商議,你婆婆會的可不比我少,一些事情實不必跑回來找我。”
黎寶璐就抱著她的胳膊搖了搖,“舅母莫不是嫌棄我了?”
何子佩把臉一板,“我與你說正經事呢。”
“我說的也是正經事啊,”黎寶璐微斂笑容,認真的道:“母親是我婆母,家中我不決的事我自然會問母親,但她將來還是我師孃,我師父那人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後需要母親操心的事還多呢。所以能不煩她就不煩她。舅母一樣等同我和景雲哥哥的母親,舅舅那裡又不用您十分操心,我和景雲哥哥當然就只能勞煩您了。”
何子佩聞言既好笑又氣,但心裡的確熨帖不已,她戳著寶璐的額頭笑罵,“你啊,我上輩子欠了你們的。”
黎寶璐靠在她的肩膀上笑道:“所以這輩子舅母才要任勞任怨,換了我們欠你的,到了下輩子我們自會還給您。”
何子佩被她的歪理逗得一笑,倒是心情舒暢的去給白一堂選了不少合乎秦文茵心意的東西。
白一堂已經將那四車貨物都出手,換了不少真金白銀在手。
有錢他任性,凡是何子佩看中的東西,只要說是合秦文茵的品味,他二話不說就扔錢買下,倒是讓京城出現了一擲千金的佳話。
本來民間對秦文茵再嫁便有些不好的流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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