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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更加凌厲,幾招之內便在花無言身上捅了好幾個窟窿。
花無言捂住胸口的傷口,見白一堂完全無動於衷,眼中不由閃過厲色,一個鴿子翻身向後躍去,手往袖子裡一摸正要使出自己的殺手鐧卻突覺胸口一疼,他低頭一看,劍尖從背後穿胸而過正中心臟,他渾身的力氣頓消,手裡的暗器掉在地上。
他扭頭看向白一堂,血不斷的從口中胸中湧出,半響他才茫然的道:“為,為什麼,我並沒有傷害秦姑娘……”
白一堂面色一冷,“這還不是傷害嗎?你可知你傷害過的那些女子到最後都是什麼下場?你當時雖未取她們性命,她們卻都是因你而死,而且還是受辱而死!”
花無言用手抓住胸前的軟劍,眼中迸射出恨意道:“你不過是被秦家利用的工具,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整個罪村,不,是整個瓊州,能殺掉我的只有你……”
“你說的不錯,我能殺掉你。”說罷,手中的軟劍一絞,然後勐的抽出,花無言胸中血花綻放,“砰”的一下倒在地上。
他的眼睛圓睜,血還不斷的從他的嘴裡和胸口處湧出,但人已氣絕身亡。
白一堂從懷裡掏出一條帕子將軟劍擦乾淨,然後將帕子扔他臉上,搖頭道,“不會有人猜到是我殺了你的,因為沒人知道你死了,而明天我依然會去你家裡揍你。”
白一堂從附近的找來不少乾柴,搭了個大柴床後便把花無言的屍體拎上去,直接火燒。
這是徒弟貢獻的後續處理方法。
用徒弟的話說是,破案要循蛛絲馬跡尋找證據,既然如此我們就毀屍滅跡,把一切蛛絲馬跡全毀了。
白一堂把花無言燒得只剩下一堆灰了,而且這堆灰還和柴灰混在了一起。
白一堂拿出腰間套著的袋子,直接把灰都掃進袋子裡,拿到河邊全撒了,乾淨利落,不論是誰來都找不到一點蛛絲馬跡。
當然,燒火的痕跡留下的,但誰會知道燒的是屍體?
只怪罪村之間相隔太遠了,這裡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即便是起火大家也看不見,日後有人發現這個痕跡也只會以為是進山的獵人或過路的村民為取暖而燒的。
一個武林高手就這麼死了,白一堂還有片刻的悵然,然後便寶貝的把軟劍套回腰間,喜滋滋的回去跟徒弟她相公覆命了。
這把軟劍是黎寶璐送給他的禮物,也是他最喜歡的。
不僅方便攜帶,還很好的隱藏起來,實在是居家旅行必備之良品。
他以前也有一把軟劍,可惜被抓到後就被搜出來了。
白一堂回到罪村時天依然是黑的,但已有公雞打鳴,他打了一個呵欠合衣在床上睡下,天亮後換了身衣服就繼續跑去花無言家門口挑戰。
但今天不論他怎麼喊花無言都不出現,白一堂怒極直接闖門。
於是不到一刻鐘村裡的人就都知道花無言為了躲白一堂連夜跑了。
村民們並不奇怪,只是有些人慶幸村裡總算是消停了,也有人惋惜沒熱鬧瞧了。
總之沒人會覺得花無言死了,因為這種事時有發生。
村裡只有兩個不拖家帶口的人,便是白一堂和花無言,花無言且不說,白一堂都會隔段時間離開罪村一段時間。
以前沒收黎寶璐做徒弟時一走七八個月都是常事,誰也不知道他去幹嘛。
花無言當然也是一樣,不然他不種地也不打漁靠什麼為生?
白一堂是進山打獵賣錢,花無言的生存來源卻一直沒人知道。
不過現在也不重要了,白一堂假裝生氣的把花家砸了一通便跑到了秦家,對恭敬站起身的顧景雲道:“別裝樣子了,事已經辦完了,也照你和寶璐的意思把人毀屍滅跡了。”
顧景雲抿嘴,不悅的問道:“寶璐也知道了?”
“不知道。”
“那您說照寶璐的意思……”
“哦,那是我們偶爾談起殺人時的注意事項提到的,既然殺了人,自然要把處理屍體的方法也想好,照我的意思就丟在山裡就行,實在不行就挖個坑埋了,就你們麻煩,非要燒了。”
白一堂瞥了他一眼道:“當然,寶璐也就能想到把人燒成灰了,你厲害些,還知道把灰撒進水裡。”
顧景雲一陣無力,“師父,寶璐是女孩子,以後這樣的事不要找她討論了。”
“她又不怕……”
“那是因為她不知道您會付諸實踐,她只是就事論事的去假設並尋找方法,並不是在真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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