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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無言主打輕功,因為輕功不僅能讓他更容易採花,還可以很好的逃命,但白一堂不是。
白一堂是因為所拜的師門輕功最卓絕,他是從小做著大俠夢的,因此除了門派輕功,他還學了許多功夫,拳掌及刀劍槍戟他都會一些。
而且他出來闖蕩江湖後很快便打下了玉面郎君的名號,若不是後來他受刺激後只偷不仁不義之人的錢財用以接濟貧民,讓江湖和官場中的富豪聞風喪膽,他也不會被人改稱白衣飛俠,只因他來無影去無蹤,即便是功夫高強之人最多也只能看到他白衣的一道閃影。
這些年因為要教導黎寶璐,白一堂的功夫不但沒落下還精進了不少,而花無言一直在退步,此時簡直是被他壓著打。
秦信芳已經從妹妹那裡知道發生了何事,一直冷冷地站在上邊看著,直到白一堂揍得差不多了才拱手道:“白兄,今日是秦某的喜事,秦府不宜見血,不如你拎了他出去再繼續?”
攤倒在地以為已經逃過一劫的花無言聞言面色更白,抬頭哀求的看向秦信芳道:“秦先生饒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黎寶璐從後院拎了修剪花木的剪子跑來,“舅舅這事你別管了,有我和我師父呢。”
看到她手裡拎的大剪子,秦信芳額頭冒出一滴冷汗,忙問道:“寶璐,你拎著剪子做甚?”
“哦,去剪掉些沒用的東西。”
說罷上前拎住花無言的後衣領就把人往外拖,她太短,而花無言太長,她也沒費力把整個人拎起來,直接把人拖地上往外拉,後背和下體磕在鵝卵石的地面上砰砰作響,有時因她用力過勐還把人磕到了花壇邊的石頭上。
圍觀的村民們覺得自己的骨頭也開始冒酸,心裡不約而同的替花無言覺得疼。
再一看黎寶璐手裡的剪子,都很想夾緊雙腿。
白一堂跟在後面往外走,一張臉黑成鍋底。
他已經隱隱明白過來,花無言調戲的只怕不是徒弟,而是秦文茵。
他徒弟發育完,現在看著完全還是個大孩子,而花無言一向喜歡性感的,最起碼胸得有吧。
而在秦家,只有倆人符合這個條件。
何子佩剛生產完,正在屋裡做月子,那就只有秦文茵了。
他覺得花無言實在是欠修理,一雙眼睛也忍不住往他的雙腿間瞄去。
花無言後悔不已,早知道就不嘴賤調戲秦文茵了,他真的只是起了色心,當時沒想著下手啊。
秦家在罪村是獨一份,要是沒萬全的把握,他哪裡敢下手?
花無言巴巴的看著面無表情的師徒兩,戰戰兢兢地伸出手指道:“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你們放過我吧。”
黎寶璐面無表情的開啟剪子,認真的對他道:“我是大夫,你放心,就一下而已,止血藥和止疼藥我都給你備好了,那二兩肉就是孽障,留著只會害人害己。”
白一堂噼手搶過她手裡的剪子,瞪了她一眼道:“這種事是姑娘家做的嗎?給我滾回去。”
花無言鬆了一口氣,白一堂就陰測測的道:“不就是煽人嗎,我會!”
花無言心一寒,雙股一顫,忍不住失禁了。
他知道,黎寶璐說的有可能是假的,但白一堂說的一定是真的。
“白一,白大俠,我發誓,以後一定不嘴賤,就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
白一堂冷笑,剪子一開就要剪下去,顧景雲清冷的聲音在他背後響起,“等一等。”
白一堂動作一頓,扭頭看向他。
顧景雲走上來,低頭看了眼鼻青臉腫,狼狽不已的花無言道:“今日便算了,畢竟是妞妞洗三,不宜見血,放他走吧。”
花無言巴巴的看向白一堂,白一堂微微蹙眉,但還是收起了剪子,他大鬆一口氣,不敢多留爬起來便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一百零九章 人命
顧景雲目視他離開,直到他的背影徹底消失才收回目光。
白一堂皺著眉頭看他,“顧小子,你想幹什麼?”
“今日不宜見血,過後再說吧。”顧景雲淡淡的道:“他逃不掉。”
調戲了他母親,怎麼可能逃得掉?
顧景雲牽了黎寶璐的手對白一堂恭敬的道:“師父,宴席要開了,我服侍您進去吧。”
白一堂掃了一眼倆小孩牽在一起的手,大踏步往前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