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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打威遠鏢局的玄衣人一頓,立刻加快攻勢,手段凌厲的刺向威遠鏢局的鏢師。
鏢師們頓覺透不過氣了,不過兩息便有倆人負傷,為首的玄衣人嗤嗤笑道:“鄭奕,識相的趕緊把鏢交出來,不然今晚叫你們有進無出,別忘了,你們身後還有人鏢呢。”
玄衣人嘿嘿笑道:“用人鏢掩護物鏢,這樣的事也就你鄭奕做得出來,如此罔顧人命,不知傳出去以後還有誰會請你們威遠鏢局押鏢。”
鄭奕臉色一白,手中攻勢加快,一劍將其中一人刺傷……
但玄衣人的話廟中的人都聽了個正著,被他們護在身後的女眷又驚又怒,其中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指著威遠鏢局的人怒道:“好啊,原來如此,我們竟是豎起來的靶子,難怪一路上追殺不斷,我們還以為是我家惹的仇家,原來竟是你們害的!”
鏢師們臉色都很難看,但此時他們不敢分心鬆懈,只能咬著牙頂著身後的辱罵繼續抵擋玄衣人。
女眷們憤懼交加,看向威遠鏢局的人充滿了仇恨與敵視。
黎寶璐臉色也很難看,護著顧景雲要往門口走,此時不是他們插不插手的事了,而是他們能不能從這裡逃出去。
比起玄衣人,那些黑衣人顯然要狠得多,他們幾乎是不計自身傷亡的在攻擊那四人,而對他們這些無辜的旁觀者也無差別攻擊,要不是黎寶璐輕功卓絕,早護不住顧景雲了。
沒看那兩個江湖人且戰且退的往大門處移動,但還是負傷了嗎?
兩個睡在大門口不遠處的農夫被廟裡的突發事件嚇得面無人色,直到這會兒都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
直到一個黑衣人被一劍穿心,他手中的劍被挑飛,正好落在倆人腳邊,倆人這才回過神來,驚叫一聲,屁滾尿流的爬出大門就往外跑。
黎寶璐此時也剛拉著顧景雲左躲右藏的跑到大門口,雖然她很捨不得自家的行李,但跟命比起來,那些都是浮雲。
黎寶璐剛要拉著顧景雲往外衝,一支箭矢就從外射向最先跑出去的農夫,黎寶璐面色一變,腳下一動,將腳邊的一塊木頭踢出去正好擋在農夫前。
箭矢射穿木頭扎進農夫的胸口……
農夫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他後面的同伴嚇了一跳,直接倒在了地上,正要爬起來繼續跑,黎寶璐踢出的第二塊木頭便擊打在他的腿窩,“啪”的一聲又摔在了地上。
黎寶璐衝他吼道:“躺在地上別動,外面的箭射不到你!”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黎寶璐,又看了一眼生死不知的同伴,便趴在雨中嚶嚶的哭,好歹不敢再爬起來亂跑了。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廟外也有埋伏的人了,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廟裡的女眷幾乎抱頭痛哭,兩個江湖人和威遠鏢局的鏢師卻心一橫,不顧一切的往外突圍,只要出了廟,往林子裡一轉,天高任鳥飛,他們能奈何?
他們可不是那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農夫。
“護著主子出去,”陶悟衝著韋英傑大喊,怒吼一聲便躍進黑衣人中,以一人之力抗下四個黑衣人。
武功最弱,從文職的彭育牙一咬,也攔住兩個黑衣人,讓韋英傑帶著主子走。
但彭育武功弱,平時連侍衛都打不過,何況死士一般的黑衣人,才交手他就被砍中了腰腹,但他並不倒下,咬牙堅持纏著倆人。
韋英傑護著身邊的青年且戰且退。
被護在身後的青年眼睛都血紅了,他手中拿著劍也只能護住身周,就在眼前都是漫天血色,他以為自己就要死在這裡時,一支箭破空而來,直接射中擋在他身前的黑衣人……
黎寶璐在確定外面有埋伏時就知道她出不去了,要想活著出去,就必須得把廟裡的黑衣人全都除掉。
她快速的從包袱裡拿出弩,聽到陶悟的吼聲抬眼間便衝著一個黑衣人射了一箭,她的弩箭是師父特意為她打造的,很是小巧。
射程不遠,但短距離殺傷力很大,加上弩箭也很小,那黑衣人竟一時沒注意,箭穿透左胸,他只來得及向目標刺出一箭便後事不知了。
黎寶璐殺過兔子,野雞,也殺過野豬和野鹿,死在她手裡的傻狍子也不少,但還真沒殺過人。
但她臉色只微白,並沒有產生其他不適的感覺。
顧景雲幫她抱著剩下的箭,被她抱著在場中亂竄。
她輕功卓絕,常常這邊放完一箭腳下一轉就到了另一個方向繼續放一箭,擾得黑衣人左右難支,幾乎吐血,這也讓彭育得了喘息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