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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根本不用他多費心思提醒。
黎寶璐忙提了行李趕上,將車裡的東西規制好,這才和農夫哥哥抬著他弟弟上車。
顧景雲扯住紅棗的韁繩,一個勁兒的安撫它。
農夫有些侷促的搓著手道:“公子和姑娘上車坐著,小的在後面跟著跑就行。”
顧景雲皺眉,直接命令道:“趕緊上車,難道你還指望小爺去伺候你弟弟不成?”
農夫一愣,立刻爬上車坐好。
顧景雲這才滿意的坐在車轅上,示意黎寶璐趕車離開。
屋裡的三個玄衣人相視一眼,最後還是上前擋在他們身前,青著臉問,“白一堂是你們什麼人,他現在何處?”
顧景抬著下巴倨傲的反問,“你們是何人,有何資格問這個問題?”
玄衣人咬牙切齒地道:“十二年前白一堂從我主人那裡借走了一樣東西,他何時歸還?若再不還,到時候我主子少不得來請兩位去做做客。”
黎寶璐眉心一跳,師父說得好聽是劫富濟貧的俠盜,說白了就是個小偷,這是遇上苦主了?
黎寶璐很有些不好意思,臉都羞紅了,畢竟這事是師父有錯在先。
顧景雲卻理直氣壯地掃了他們一眼,不屑的道:“原來只是奴才,那就應該讓你們主子來問我才是。”
又道:“至於去做客,只要你們有本事,我不介意到你主子家一遊。”
玄衣人臉徹底黑了,誰都知道白一堂是俠盜,他的後人要到家裡一遊,那家裡的東西還能齊全嗎?
但玄衣人武功雖高,論輕功卻是遠遠比不上黎寶璐的,真逼急了對方,她抓著人一跑,他們怎麼抓得住?
當年白一堂之所以能被朝廷緝拿歸案,還是因為衙門與他師門的人合作,用藥把人藥倒的,真要真刀真槍的去抓,誰能抓得住?
玄衣人只能瞪著眼看倆人駕車離開。
他們這次來的人中死了倆人,三人又不同程度的負傷,根本不可能繼續打劫威遠鏢局,只能暗暗的咬著牙離開,打算休整過後再來。
反正威遠鏢局此行的目的地是京城,這兒離京城還遠著呢。
李安也起身道:“我們也走吧。”
顧景雲說的不錯,那些黑衣人只怕還會回來,現在多半是去組織人手去了,他們得趕緊離開,還得想辦法泯與眾生,最好誰也發現不了他們。
韋英傑和陶悟聞言立即把彭育抬上自家的馬車,與威遠鏢局的人抱拳過後便快速離開。
人都走光了,鄭奕自然也不會留下,他將鏢局裡死的人就近埋了,做了記號後便要帶眾人離開。
但被他們護送的女眷卻不願意走了。
昨日那個質問他們的小姑娘青著一張臉道:“我們不要你們威遠鏢局護送了,你們把我們送進城,找家鏢局停下,我們要另外託鏢。”
她身後的一箇中年婦人扯了扯她的袖子,低聲道:“小姐,忍一忍吧,若是……”
小姑娘卻是勐的將袖子扯回來,抬高了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鄭奕道:“我為何要忍?我託鏢局護送是為了保護自身安全,可不是來給人當靶子的。”
鄭奕臉色難看,卻也知道這事是他們理虧,因為那物鏢太過貴重,他沒敢露出風聲,正好有人來託鏢要去京城,他才想了用人鏢掩護物鏢。
本來一切順利,但他才出廣東,正要進入江西就被人堵回來來了,一路堵到了福建來。
“方姑娘放心,我一定給你們找一個信得過的鏢局託送,此次託鏢的花費由威遠鏢局負責,算是給諸位賠罪。”
小姑娘譏諷的道:“不必了,我雖窮,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若不是為了省那點錢,我也不至於被人拿來當靶子使,可不敢在這點上省錢了。”
鄭奕微惱,卻不敢分辨,扭過頭去吩咐人將行李裝上,立即啟程。
小姑娘爬上馬車坐好,她身邊的奶媽再也忍不住的唸叨道:“姑娘何必逞一時之氣?您現在是威風了,我們的性命卻還捏在他們的手裡,他們要是發起狠來滅我們的口,事後說是遇上了山匪,誰能給我們討公道?”
“縱使丟鏢要賠錢,但姑娘的命卻沒了,他們只損一些銀錢,是誰吃虧些?”
小姑娘咬牙不語,半響才道:“我就是忍不下這口氣,若不是那些劫鏢的人說破,我還以為這些人是衝著我來的呢……”
她紅著眼圈道:“我一個姑娘家哪有什麼仇人?算來算去也只有京城的繼母會看我不順眼,這幾日惶惶不可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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