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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真實,但也是同時期的史料,可以為他們研究史提供非常大的史料幫助。
而族譜從來不會只掌握在某一個人的手裡,都是由族裡的幾個人共同掌握,只有家主有資格在未經所有成員同意的情況下查閱,因為裡面涉及的機密太多,不是誰都有資格看的。
一般來說,這些東西都由忠僕打理,至少五位族老共同管理,想要查閱某一時期的族譜就要徵得至少三位族老的同意才行。
秦承宇是族長,但他也只能翻閱記錄族中姻親子嗣的那本族譜,其餘兩本他還沒資格。
所以對族中許多密事他都不知道,可現在聽到顧景雲對族中一座假山的來都那麼清楚,他怎能不色變。
秦信芳是可以隨意查閱三類族譜的,甚至可能他還將其全都背了下來,然後把顧景雲當做傳人來教導。
這意味著秦氏在顧景雲面前幾乎沒有秘密,除了這十五年的密事,他可能什麼都知道。
這種被剝了衣服供人觀看的感覺很不好受,但想到自己早上才下定的決心,他只能深吸一口氣壓下自己心中的不滿,扯了笑轉進院子笑道:“表弟和表弟妹醒了?”
顧景雲看過來,含笑點頭道:“三表哥也挺早。”
“昨晚應知縣醉酒便歇在了村裡,他之前透出口風這兩日就會先籌錢將房契回贖,不過我想不用這麼麻煩,主宅及汝寧轄下的別院及鋪子都是我們秦氏贖回的,這些年為了更好的管理將房契都發給各房,現在要收回也是一句話的事兒。不如讓縣衙先打欠條,大家把房契拿來入冊,提前一些給你,你也好儘早安排。至於回贖的錢,反正都是要充公,倒也不急,等國庫的錢撥下來再讓縣衙還錢便是。應知縣在汝寧為官十七載,彼此間都熟悉,在這一點上很值得信任。”
顧景雲嘴角微挑,“只要族裡不介意,景雲自然求之不得。我還想在年前趕回京城和舅舅過年,等事一了景雲少不得要在城裡設宴謝過各位表兄弟。”
聽說顧景雲要回京過年,秦承宇忍不住鬆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更真切了兩分,點頭道:“你放心,此事族裡出面,不會有人有意見的。”
經營得好好的鋪子被收回,大家怎麼可能沒有意見?
然而再大的意見在昨晚秦老六暗示過繼一事後也顯得微不足道了。
相比這些蠅頭小利,家族的傳承和嫡支的延續才是大事啊。
所有人都暗戳戳的想要和秦信芳推薦自家的兒子/孫子/曾孫,他們才是秦家人,顧景雲可是姓顧,怎麼能過繼他呢?
不知道明年他們去京城投奔秦信芳是不是還來得及,不過在此之前得先打消顧景雲和黎寶璐過繼的心思。
顧景雲和黎寶璐發現有過繼這一把大刀懸在眾人的頭頂後大家對他們客氣了不少,產業回籠得特別迅速,只兩天所有的地契房契都回到了手上,甚至秦承宇都快速的為他兒子騰出了一個小院子,讓他兒子兒媳搬出主宅。
整個主宅裡現在只客院裡住著顧景雲和黎寶璐,其餘地方皆被封了起來,只有打掃時才會開啟院門。
顧景雲嫌棄從主道走路遠,讓人把偏南角的角門開啟,從那裡出入。
顧景雲將角門合上,正要叫二林把門鎖上便耳尖的聽到一絲細細的聲音,他手一頓,轉過身來看過去,那裡種著兩棵桂花樹,應該有些年頭了,樹幹粗大,月光照射在樹枝和圍牆上投下一片陰影,好似裡面藏著可怖的怪獸一般。
二林見主子突然不動了,他心驚膽顫的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顫顫巍巍的道:“老,老爺,那裡有什麼?”
顧景雲嘴角微微挑起,輕聲道:“鬼!”
“啊”二林瞪大了眼睛,看到桂花樹後飄出兩個人影了,雙腿不由打顫,忍不住驚叫起來。
走出來的兩道黑影和顧景雲都被二林嚇了一跳,一時都沒動作。
顧景雲頗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的車伕,他不過是開玩笑而已,這人竟當真了?
而正盤腿坐在軟榻上打坐的黎寶璐在聽到二林的驚叫聲後便蹦起來,鞋子也不穿就往外跑。
端了點心進來的紫蘿只覺一陣風過,她手中的盤子差點落下,她直覺不對,抬頭看向室內,驚叫道:“紫衫,表太太呢?”
紫衫剛剪掉燈花,讓室內更亮堂,聞言回身道:“喊什麼,表太太不是在這兒嗎?”
紫衫的手指一僵,瞪大了眼睛看著軟榻,她拿剪刀剪燈花時表太太明明就盤腿坐在榻上啊。
再看地上的鞋子還在,倆丫頭不約而同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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