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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去鄭家堡的賊得手了嗎?”
“沒有,”一個訊息比較靈通的江湖人邊騎著馬追趕前面的馬車,一邊閒話道:“聽說本來要得手了,但碰到了高人,逃了。”
“鄭家堡有高人?難道是其他武林豪傑未離開鄭家堡?”
“聽說是鄭堡主的堂弟,功夫不錯,至少比鄭堡主要強多了,他堂弟擅劍,應該是刺傷了賊,所以昨天鄭家的家丁進擂場時打聽的就是受了劍傷的人……”
侍衛長聽著這些閒話,瞥了一眼打馬走在前面的白一堂,腿一夾加快了速度趕上,問道:“鄭家做了什麼壞事?”
白一堂冷笑,“他做的壞事多了去了,你想問哪方面的?”
侍衛長沉默片刻才道:“你偷的人家多了去了,怎麼就鄭堡主咬著你不放?”
按說恨著白一堂,願意跟鄭堡主馬一鴻等合作的人應該有不少才是。
“哦,你說曾經被我偷過的那些人家呀,”白一堂不在意的道:“因為他們不是已經被抄家,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就是被我嚇壞了,或是一群很聰明的人,知道我不好惹,而鄭堡主太蠢,當年的開封知府跟他感情太好了,我一路丟了這麼多證據竟都被他們抹平了。”
白一堂扭頭對侍衛長譏笑道:“當年主管河南的巡查御史現在可是都察院裡的高官呢,你想知道那人是誰,鄭堡主和前開封知府是怎麼封他的口的嗎?”
侍衛長一凜,微微後退兩步,不敢再問,這種要命的機密他還是不要知道了。
“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鄭堡主為什麼那麼恨我,”白一堂冷笑道:“因為我不僅偷了他家一府庫的金銀珠寶,把他的姨娘和他的小鳥也一塊兒偷走了。”
侍衛長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頓時覺得垮下微涼,差點忍不住夾腿,
其他豎著耳朵偷聽的侍衛們都有種捂住褲襠的衝動,打心裡為鄭老爺默哀,難怪會瘋咬住白一堂不放,換做他們也會跟白一堂不死不休的。
不過侍衛們也只是默哀,並不同情他,白一堂除了偷東西,手段很少凌厲,鄭老爺這個算是嚴重的了,所以他做過什麼,侍衛們多半能猜出來。
而此時,被議論的鄭老爺正面色青白的扶著鄭大的手下床,對坐在椅子上的青年拱手道:“幸得堂弟援手,不然我鄭家又遭一大劫。”
青年忙扶住他道:“堂哥客氣了,我們雖已分宗,卻是血脈至親,堂兄有難,我豈能不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二百九十九章 野望
鄭堡主面色潮紅,激動的抓住他的手問:“那堂弟是答應跟我去向白一堂討公道了?”
青年苦惱的道:“堂兄,白一堂功夫不弱,我們遠不是他的對手,何況他現在還有朝廷撐腰。”
鄭堡主卻目光灼灼的道:“十八年前他能敗於馬一鴻和苗菁菁,十八年後我們與馬一鴻和苗菁菁聯手自然也可以再敗他一次。至於那些御前侍衛,”鄭堡主冷笑一聲道:“天高皇帝遠,而現在又是冬季,每年入冬都會有些流民落草為寇,他們帶著大量金錢碰上匪盜是很正常的,那些跟在後面的江湖人士可是眼饞那些金銀和兵書很久了。”
這也是鄭堡主躺了兩天後才想出來的辦法,不然要他放棄多年的仇恨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眼中閃過瘋狂,白一堂必須死,不,他要先把他折磨一遍再弄死,他要把這二十年來受過的折磨都還於他,不然他就是死了也不瞑目。
青年微微蹙眉,似在猶豫,鄭堡主就抓緊他的手道:“堂弟放心,殺了白一堂,只要我們手腳乾淨不會有人懷疑的,便是有人懷疑,江湖上誰會替白一堂出頭?”
鄭堡主冷笑道:“凌天門的馬一鴻和苗菁菁都是我們這邊的,而白一堂在江湖上的好友有限,當年他流放瓊中時無人救他,現在自然更不會有人關心他的死因。至於朝廷,新君即位,正是朝堂勢力新舊交接,混亂之時,幾個侍衛的生死還不足以引起重視,只要我們首尾乾淨,全部推給當地的山匪便是……”
青年垂下眼眸,看著被抓住的手,心中不以為然,可他為什麼要替鄭堡主去冒這個風險呢?
只是一個久不聯絡的堂兄罷了。
“……事成之後,堂兄我必定厚謝。”
見青年還是無動於衷,鄭堡主便一咬牙,道:“堂兄前兩年才在兩湖一帶買了六百多畝的良田,堂弟想要離